第十九章 大阵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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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船,阮小二令旗招展,除了俘虏船之外,周围小船四下里退去,其分散离合,俱有法度,凌振看得暗暗心惊:“这哪里是草寇的做派,”

大船引头驶进水泊深处,來到一处水寨,却听丝竹声悠扬,迎宾乐声中西门庆亲自來接,凌振上了西门庆的座船,凌振的部下自有小喽罗款待,

被西门庆携手而行,凌振心头作难:“这位三奇公子如果硬要留我在梁山上入伙,我却是答不答应,”

当今的朝廷视他们这些匠人为贱役,凌振根本沒有替这个朝廷尽忠的念头,但如果答应了,留在京城的家眷又怎么办,

谁知西门庆却根本不逼他作抉择,只是排开酒宴,请众多梁山头领來作陪,酒席上也只是说些闲话,热闹一天席散后,西门庆送凌振上梁山客房安歇,拱手道:“凌兄好生安睡,明日再请凌兄赏戏,”

“赏戏,”凌振苦笑了一声,现在的他心乱如麻,哪里有赏戏的闲情逸致,

“赏戏,”在此之前的呼延灼大营,呼延灼也是皱起了眉头,狐疑地看着眼前的梁山信使,

凌振被梁山用计擒了,呼延灼不及相救,正与呼延庆、韩滔、彭玘愁闷时,突然有梁山派來小喽罗下书,书信是西门庆亲笔写的,约定明日辰时,请呼延灼在梁山水边赏戏,

韩滔把桌子一拍:“什么赏戏,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那小喽罗却不吃这一吓,只是道:“俺家西门头领想干什么,咱一个跑腿的哪里知道,只说你们,敢不敢去看戏,”

呼延灼挥手止住韩滔发火,在來信后批了四字,,明日必到,然后打发小喽罗去了,

“大哥,怎样,”呼延庆、韩滔、彭玘异口同声地问道,

呼延灼冷笑:“那西门庆擒了凌振一个已是侥幸,还想动咱们的脑筋不成,明日尽起呼延连环马,我们都去看戏,我倒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三奇公子西门庆,能施展出甚么匹夫逆袭的奇谋妙计,”

第二日,三千呼延兵早早饱餐战饭,整装上马,这三千人都是河东呼延家的精锐子弟,自五代十国之时,他们的祖宗就团结在“呼延”大旗下英勇作战,北拒契丹,左破西夏,为宋朝的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后來虽然在赵宋王朝打击私军的名义下星流云散,但英雄的后裔还是千方百计地团结在“呼延”大旗下,因为呼延的旗帜是从他们祖先开始就一直在守护的图腾,呼家将的英名流传在北方异族的白山黑水之间,召唤着呼延兵每个后人的灵魂,循着那暗夜中的点点星光,重温着英雄的荣耀,去不屈地战斗,战斗,

在呼延灼的指挥下,三千呼延兵都是人披铁铠,马装马甲,每三十匹马作一队,以铁索相连,马与马之间以铁环相扣,可分可合,分则驰骋包抄,合则联袂冲阵,纵横之际,默契无双,若遇着敌人时,三千人马四面八方撒开,然后联合成连环马,如推山倒壁一般疾冲而來,跑到马儿性发时,其势更如排山倒海一般,再加上马上健儿远则箭射,近则枪挑,陷阵则以鞭击刀斩,如此虎贲之骑,天下谁能当得,

呼延灼虽然为将谨慎,但看着手下儿郎风采,也不由得暗暗骄傲,心道:“西门庆,我久闻你三奇公子的大名,敬你是条好汉,但今日一战,你纵有千般妙计,我呼延兵铁骑一动,都要叫你饮恨收场,”

三千呼延兵,静静行军到梁山泊前,列开阵势之后,三千骑士飞身下马,手挽马缰,养歇马力,

呼延灼极目望去,这里地势开阔,沒有丛林丘壑,梁山无法伏兵,正是适合铁骑扬威的最佳战场,

一道晨光从东方铺开,呼延兵背光而阵,天时地利,都已占尽,

辰时已到,

这正是:

将军铁马安九鼎,公子奇谋震千军,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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