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神经兮兮(1 / 2)
昨天夜里,徐侧夫才吩咐完无兰,没有多久,长孙焕然也半夜醒了,吩咐画竹把撞了无兰调包了水袋的那个宫人赶紧除掉。
开始凌沭听说徐侧夫让无兰去扔水袋时,她当即就认为下毒的是徐侧夫,可是又听说长孙焕然说了这话后,她就愁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到底谁才是下毒的那个?
你说是徐侧夫吧?毕竟他想销赃啊,可是长孙侧夫还想杀人灭口呢!可若是长孙侧夫,那徐侧夫又何必要销赃呢?她就被这俩人给整蒙圈了。
所以她就从后半夜一直想到早上,这才有了黑眼圈。不过,今早把疑虑跟季琉末一说,季琉末又把自己的想法以及疑虑一说,这事儿便水落石出了。
依照徐侧夫温温宛宛的性子,又把长孙焕然当自家弟弟看待,所以这事儿,八成下毒的长孙焕然,而徐侧夫那么做,则是一时心软想帮着掩藏。
没想到还真让季琉末猜对了,不,是推理对了。此时长孙焕然已经无话可辨,默认了。
大皇女看着长孙焕然,“焕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为何要下毒?难道这一年多来本宫对你不好吗?若是你不愿嫁给本宫,当初说出来,本宫也不会勉强。”
“不是这样的皇女,不是这样的,妾身……”长孙焕然扑通一下跪在大皇女面前,“皇女,妾身没有不愿嫁您,您对妾身也是百般好千般好,妾身并没有想害您啊,昨儿妾身还一直阻止您喝粥的您忘了吗?”
确实是有这回事,昨天水里被下毒后,长孙焕然一直找借口。既不让她喝水,也劝她不要喝粥,理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当时她想不出哪里奇怪,如今一想,原来毒是他下的。
所以大皇女听了凌沭二人的分析后,也很确定是长孙焕然,但是想不通,既然他要下毒,为什么又劝阻自己不要碰水和粥。
“那你想害的是谁?”
“是……是……”说到这儿,长孙焕然犹豫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场几人都在猜测,既然下毒却不是为了毒害大皇女,那么长孙焕然想要毒害的对象到底是谁呢?
重新想一想,自下毒以后,除了一些奴才,主子几个并没有人中毒,唯一中毒的长孙焕然还是因为他自己故意的。然后事情很快就查到了徐侧夫头上,若不是凌沭安排人去守着长孙焕然的马车,也不会查到真相。
这么一来,这件事最终受损的是徐侧夫,而长孙焕然还因中毒得了大皇女的允诺,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不仅踩下了与大皇女有十多年感情的徐侧夫,还得到了大皇女格外的关怀。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徐侧夫,安静柔弱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大皇女吩咐无兰赶紧扶徐侧夫回去休息,而长孙焕然,现在不好处置他,若遣送回南国,怕是会慌了右相的心。
如今她不在南国,朝中还需要右相的管理,所以绝不能把长孙焕然送回去,哪怕这次是长孙焕然犯了这样的大错。
想好后,大皇女对长孙焕然道,“你也回马车去,好好养身体就是,没什么事不必下来了。”
轻微的禁足,也算是个惩罚了。
长孙焕然不敢有怨言,在画竹的搀扶下,回了马车。
大皇女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虚弱的身影进了马车,这才回过身来,对凌沭和季琉末道,“这次险些连累你们,大姐就在这里赔不是了,但愿七妹你们能原谅。”
“大皇姐严重了,”凌沭说,“不一会儿便要启程了,那我们先回马车了。”
“嗯。”大皇女颔首,然后就转身走了,朝着徐侧夫的马车那边而去。
凌沭三人往自家马车走,一直到上马车,凌沭转身要来拉季琉末,这才发现,他还是一副疑心重重的神情。
“怎么了?”凌沭问,“还有什么事儿想不明白?”
季琉末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还有一点点想不明白而已。”
“其实我也还有一点疑虑。”凌沭直接一屁股坐在马车门口的位置,跟还站在地上的季琉末说,“你说,我跟右相算是陌生人吧,跟长孙焕然更加没有仇,而且跟大皇女到目前为止关系还不错,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季琉末看着她,“莫非你也怀疑,长孙焕然要害的……是你?”
“你也这么觉得?”凌沭双手一拍,“果然是心有灵犀。”
幽王府的马车旁并没有什么闲杂人,车里车外都是自己人,所以凌沭说话也就没有顾及,“我私以为,咱们这么一大队人马,值得长孙焕然冒这么大险去害的,也就大皇姐和我这个幽王殿下。
虽然这事儿看起来是他想害徐侧夫,但是,如果昨儿不是我下去摸鱼了,那么咱们就都会喝那个粥了。你看,他劝着大皇姐不要吃,说明他不是要害大皇女,可是我跟他那是根本可以算不认识的啊,称得上见过面的,也就是在咱们新年去参加的家庭宫宴了。
我跟他压根没有仇没有怨,但我就是觉得,他要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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