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真相大白(1 / 2)
“你还有什么好说?”大皇女问徐侧夫。
徐侧夫不辩解,只是摇头,一直摇头,“妾身没有下毒,真的没有。”
坐着的长孙焕然震惊极了,“徐哥哥,没想到下毒的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咳咳……”
大概是说得急了,又是中过毒,体虚直咳嗽,一旁的画竹忙轻轻给他拍背。
“我没有……”徐侧夫目中已微微含泪。
长孙焕然毕竟年轻,还是爱憎分明的年纪,加之平时跟徐侧夫又最好,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看待,现在这个人竟然下了毒,而自己又中了招,这让长孙焕然如何不愤怒,如何接受得了?
“你没有下毒,那我怎么会中毒,为什么你又没事?咳咳……”
“我……”徐侧夫哑口无言。
是啊,他为什么没有中毒?粥没有喝还可以理解,连水也没有喝一口,若不是知道那水袋里的水有问题,又怎么会不碰?
徐侧夫现在,是有口难辩了。
大皇女看着徐侧夫,徐侧夫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避开她的目光,看起来越发心虚。
而他的反应让大皇女怀疑起来,怀疑他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在大皇女看来,徐侧夫是个再称职不过的夫婿了,不论个人修养、家教、礼仪,完全挑不出错。嫁给自己十多年来,可以说,从来没有犯过错。所以这毒,大皇女完全不信是徐侧夫下的。
在大皇女越来越冷的目光下,无兰终于忍不下去了,是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应该。主子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早就应该说出来的,怎么还帮着隐瞒。
“大皇女,大皇女奴才有话要说,毒绝对不是主子下的啊大皇女……”
“无兰!”徐侧夫喝住无兰,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主子,无兰不能看着你被冤枉,无兰必须说。”无兰一脸奋不顾身,跪着去抓大皇女的裙摆。
“大皇女明鉴啊大皇女,那个水袋其实并不是我们的,昨天傍晚刚到这里,奴才拿着水袋要去溪里装水,刚下马车就不小心撞到了人,那个人也拿着一个水袋,他匆匆捡了水袋走了,我也没有注意。
然后吴掌膳来帮我装水,后来我把水袋拿回马车,侧夫就发现水袋不是我们的,怕马上就有人来寻,这才放到了一边没有饮用。大皇女若不信,可以找找,我们原先的水袋塞子绑的是红色的绳子,而这个是黑色的。”
凌沭低头一看,还真是黑色的。
季琉末双眉微皱,红色的……
“你的意思是,有一个人故意撞了你,调换了水袋?”
无兰十分肯定,“一定是这样的。”
凌沭看了看手里的水袋,“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把这个装过毒水的水袋埋了?若毒不是你们下的,何必要埋了它?这不是在销毁证据吗?”
“这……”无兰一时接不上,凌沭把水袋递给蓝田,抖了抖手上的灰,并不深究下去,而是问道,“那么,你还记得那个撞你的人是谁吗?”
“记得记得,”无兰直点头,“我记得他,在东宫里曾见过他,说是常在给画竹办事的。”
“画竹?”凌沭把目光转向长孙焕然身后的画竹,画竹一下子就愣了,“什么人什么给我办事,无兰哥,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画竹忙跪下来,“大皇女明查啊,奴才不知道无兰哥说的是什么人,昨天也没有吩咐什么人去打水过,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皇女便让人带着无兰去找人,过了一会儿,真找来了一个男孩,经确认,确实是长孙焕然宫里的宫人,但画竹否认经常让他办事,甚至见过他的次数也不多。
画竹被怀疑了,其实有嫌疑的便是长孙焕然,画竹和无兰一样,都是奴才,并没有足够的下毒动机。
长孙焕然见大家渐渐看向自己,本来就体虚,现在脸更白了。
“皇女……您不会是怀疑妾身吧?”长孙焕然仰头看着大皇女,泪光闪烁,“咳咳……如果是我,我又怎么会傻傻地去喝粥,怎么会明知有毒还中了毒……咳咳……”
听他咳嗽,画竹急哭了,“主子,您身体还虚着,不要说了,大皇女不会怀疑您的,不会的。”
大皇女微微蹙眉,看不出是怀疑谁更多一点,只是徐侧夫一直跪在地上,她也没有让人起来,长孙焕然咳得不停,她也没有去慰问。最后,却是把目光转向凌沭,“七妹,你查的是什么结果?”
这是要把决定权给凌沭了。
凌沭转头与季琉末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季琉末也颔首回视,然后开口道,“大皇女,此次毒可以说是从无兰手中流出来的,而徐侧夫也承认了他知道那水袋不是自己的,便没有碰。从侧面来说,确实是徐侧夫更有嫌疑。而且,重要的一点,昨天夜里,徐侧夫吩咐无兰把这个水袋扔了,说明他是知道这个水袋是毒的源头。”
无兰忙替自家主子辩解,“不,季侧夫您不知道,主子他是知道那水袋可能是毒源,但他不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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