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閟藏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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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杠子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有……有扇门?不会吧,这么鬼扯?”刚才他怎么没看到?这按理说应该是一间封闭的墓室才对,突然之间出现的门,这太莫名奇妙了。

墓室里没有

任何响动,窒息般的沉寂,犹如潮水般涌向杠子头。他抖抖索索地沿着墙角摸了个遍,心一下子像是坠入了无底洞,叫着他俩徒弟的名字,也丝毫没有人答应。顶上的盗洞,是通向这间墓室唯一的出路,谭小光和潘得寿两个,竟然离奇地凭空消失了!

在杠子头想来,这只能解释为,无形之中被一种神秘的东西,打开了一扇只存在于第四维的门,这在现实世界中是绝然看不到的,然后这股神秘的力量,将谭潘两人,引进了鬼门关之中。

这地方邪门的很,杠子头惊骇不已,极度的恐惧感险些使他丧失理智。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着早些离开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却突然感觉到,在刚才青铜棺冒出的那气声之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豆豉味,让子嗓子发甜,眼睛黏糊糊的。人也开始渐渐迷糊起来,尽管他意识很清楚,但还是晕了过去。

故事听到这里,便截止了,出现了一个分水岭。我听得意犹未尽,“然后呢?”

“然后?”老鬼讪讪一笑,“然后没有了。”

我正欲再问,狱仓中传来一阵紧急的哨声,午休时间结束,应该开始下午的劳作了。劳动改造仍然是监狱工作的主要工作,因为监狱不可能白养活我们这一帮人,我们必须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才能为获得少得可怜的酬劳,每个月只有几十块钱,只够买草纸和洗衣粉,劳作收益大头肯定是监狱赚到的了。犯人们开始起床,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地走出狱仓。我爬回上铺,将虺龙镜藏在枕头里面,同老鬼一同出了狱仓,在操场集合完毕,随着“大部队”来到了监狱后的松林坡。

监狱建筑在山顶,前山是断崖,甚是险峻;后山坡度较为平缓,逐次递减一直延续到山脚下,形成一个马蹄形的山坳,中间汇聚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我们戏谑地称那湖为“姑娘眼”。每每劳作辛苦时,趁着歇气的当儿,犯人们都爱望着山脚下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也不知是想家,还是思念在外边的情人,那时候的我们眼神总是惆怅的,而那湖,却像极了人的眼眸。水汪汪的一片,深不见底,从来都没有干涸过。

后山坡的山腰,全是松林坡,监狱将其规划成了林场,我们西仓的犯人,就负责将松木一根根砍伐出来,然后抬到山脚下,扔在河道中。河水会将木头送去他该去的地方,我们只要负责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谁也不知道这些木头会漂流到什么地方。

狱警手持枪械地在我们周围巡逻,横肉脸搬了把躺椅,旁边放着个小茶几,将帽子扣在头上,悠哉地打瞌睡。这人是狱警中的boss,囚犯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意见很大。下午每个人都干得极其认真

卖力,伐木的伐木,剔枝桠的剔枝桠,拉大锯的拉大锯,扛木头的扛木头。我和老鬼一组,负责拉锯,将树干锯开成段,累得我膀子都酸了,才总算能休息会儿。

囚犯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扯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前几天下雨了,地上冒出一些小蘑菇,叫什么“松菌儿”,味道香脆可口。我和老鬼捡了一大堆,靠着一根锯了一半的树干,用小树枝串着放在火上烤,吃得不亦乐乎。

松菇有些烫嘴,我用牙咬着直哈气,好不容易才吃到嘴里,心里边的滋味,却不怎么好受。老是惦记老鬼中午给我讲的事情,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讲到一半就没下文了,诚心吊我胃口。

我挤到他边上,悄声道:“我说老鬼啊,咱俩啥关系,你中午说的那事,接下来是怎么发展的?我丑话讲在前头啊,你不给我说全了,甭想知道那古镜上面的秘密。”

老鬼啐了一口,指着地上吐出来的东西,问东答西道:“你捡的什么鸡巴玩意儿?这菌儿里头长蛆了,味道怪怪的。”

我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拿石头砸晕他,又无可奈何。只得对着他耳语道:“镜子上藏着一副地图。”

这样刚一说出口,我瞧见老鬼的眼神忽然就亮了,吧唧了下嘴,又拿手指头在嘴里掏了掏。才慢悠悠地说:“你龟儿子的,学啥不好,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事情,你非要搞得锤子上挂火炮——震动全球,你才罢手?”

他沉默了一下,才转过来看了看我,“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他娘的只讲了一半啊,这就等于你弄一美女,把老子裤子脱了,伺候到一半,等我硬起来的时候,忽然穿上衣服说老娘不干了。”我没好气道:“你故事只说了一半,我想知道下面发生的事。”

“下面?”老鬼还在打太极,“下面在裤裆里,没走火呢,出不了事。”

这人彻底没救了,我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懒得同他磨叽,站起来就想走。这时他却突然拉住我了。脸色唰的一下就正常起来,很是严谨,老鬼看了看四周,说:“这周围人太多,讲话不方便,你跟我来。”

佯装抱木料,我和老鬼离其他人远了些,到了一土方前,老鬼坐下来递给了我一支烟。我看见那东西,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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