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1 / 3)
舒染染顾不上摘金莲的帽子,攥住白桐尘的手腕摇着,忙解释几个吻痕引发的后续。
当然,她不敢提及操场上,许路飞和顾衡干架的事。
尽量删减有关顾衡的一切,免得白桐尘听了受刺激。
白桐尘照样听得又气又笑,知道是自己矢口否认才导致她“判案”方向离奇,但不忘讥酸情敌:
“那他被冤枉也该!离你远点,谁会闲的栽赃他?你说,他该不该?”
“该!”
舒染染毫不客气拉个垫背的。
白桐尘忿忿不平:
“你也是,睡觉那么死!就算不知道是我亲的,还会有谁碰你?你去怀疑顾衡,是不是对他有想法?”
他越说越气,白了脸,笑容尽失。
舒染染拉拢白桐尘:
“我要是金莲,你不就成了武大郎?你明明比大郎帅多了。”
白桐尘不领情,继续用手机捅她肩头:
“还用你说?我比顾衡那孙子帅好几级!他坐在土豆上都能当啷腿儿。”
纯属污蔑。
顾衡没有白桐尘高大,但也不算矮,比较清窄,显得很文气。
捅她肩头时,手机亮屏,顾衡的半夜来信又在白桐尘眼中刺激一遍,醋也跟着喝一遍。
一上头,他撇出她手机。
手机在床垫上回弹,咚——砸到了落地窗上,吧唧摔在地上。
误以为白桐尘发大火,舒染染狠狠甩掉他的手。
“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你怎么还砸东西?”
“一个破手机你也心疼,不知道心疼我!”
白桐尘无丝毫悔意。
舒染染失去哄人耐心,生气地去捡手机。
白桐尘醋意发作,蛮横到不讲道理:
“怎么?还急着给他回信?给我回来,不许捡!”
见她不听话,他上前搂她入怀,她反抗,两人摔进床里。
舒染染不知道白桐尘现在最需要她撒娇哄一哄,而是喷他:
“我都给你解释清楚了,是你不依不饶,小肚鸡肠。再说是你一开始不承认我身上是你弄得,误导了我。”
白桐尘一手拽住她头发,一手攥住她的下巴,语气霸蛮:
“是我弄得。谁年轻气盛守着个如花似玉忍得住?我从没强迫过你,不错了吧?你有点心肠,熬死我了!”
凑得如此近,两人贴着的点点皮肤相互灼烧着,他的话是火上浇油。
舒染染在他掌中别过脸,不看他愤怒转动情的双眼。
白桐尘捏住她的脸颊,拨正,直冲着他。
她的软峰被挤压,令她呼吸困难。
他继续审讯似的,眼神却下移到她的嘴唇,又往下落到胸口:
“说,什么时候让我碰你?”
忽然多个警棍抵在她的大腿上,只隔轻薄的睡裤。
瞬间,舒染染脸颊的火烧到太阳穴,一阵昏厥。
幸好是在床上,看不出她已晕倒。
见她神色迷蒙,脖子到脸全是红晕,白桐尘更是难以呼吸,喘息如溺水。
他低头,吻在她的脖子上,粗放且狠,像饿了许久的恶狼。
舒染染知道了,吻痕是身体里一阵阵潮汐冲刷过,留在沙滩上的显纹。
他的喘息在她耳畔回响,是惊涛骇浪。
她闭上眼,垂睫,由着白桐尘带她漂浮到不知道的方向。
突然,白桐尘不动了。
舒染染心中急切,盲猜他可能在脱衣服。
想到曾经他拿着她手摸过她期待又胆怯的警棍,她心中擂响震天。
于是眼睛闭得更紧,咽喉烧到发干。
可白桐尘胡乱拽过毯子,盖住了身子底下的她。
连她的头也盖住了。
舒染染在毯子底下睁眼,察觉白桐尘起身。
她猛地翻开毯子,坐起来。
白桐尘正讪讪地望着窗外。
隔壁东北大姐抱着狗,站在院子里,也是一脸讪讪,瞪着卧室。
大早上的,大姐来干嘛?!
舒染染赶紧掖好毯子,在毯子下扣紧衣扣。
大姐红着脸,隔着玻璃解释了两句什么,赶紧抱狗跑了。
还没来得开窗喊住大姐,白桐尘的手机响。
出事业务员的全家在等白桐尘的消息,天一亮就来了电话。
在深圳,业务员不知道怎么爆了一瓶酒,玻璃碎片正好插在大动脉,失血过多。
他的父母年纪大了,老婆还在哺乳期,没办法去看儿子。
性命攸关的事,其他人也不敢插手,只好白桐尘亲自出马。
跟深圳的医院对接后,白桐尘回来找专家,把业务员接回桐城,进行后续疗养。
还以为他打完电话会继续缠她,他的神色却毫无春色,已是焦灼的工作模式。
白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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