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1 / 3)
怒气冲冲的舒染染找到城投集团门外,电话里直呼顾衡王八蛋,叫他滚出来。
不过两三分钟,就见顾衡小跑到大门外。
“染染,你怎么有空来找我?”
他小声询问,甚至带笑,永远文质彬彬。
看不惯衣冠禽兽的装模作样,舒染染咬牙切齿:
“昨天在车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衡虽满眼困惑,但像平常一样温和,问啥答啥:
“昨天我顺路送你,我们到了北街,一起给篮球打气,然后你接了电话,就下车了。”
舒染染记忆也是这样。
但之前在网上听过什么听话水之类的脏东西,加上文艺男青年容易又酸又猥琐,疯狂事迹比例很高。
就一起待了那么几分钟,也能出事?
她眼中不由噙泪。
顾衡吓得笑容消失,邀请她去办公室坐坐:
“出了什么事?慢慢讲给我,能帮你的我一定帮。”
作为嫌疑人,一般都是回避公共场合,邀请到办公室的行为也太大胆。
舒染染开始动摇,也许红痕和顾衡没关系。
她不跟他走,劈头盖脸:
“我昨天喝过你车上的水没有?”
“没有。”
顾衡打量舒染染:
“是不是白桐尘看到了我们,起了误会,找你麻烦了?”
舒染染瞪圆双眼,睫间雾漉漉的:
“你怎么知道他大名?”
从来没在顾衡面前提过白桐尘的大名。
顾衡垂下眼皮,轻笑:
“我的信息,他知道的也很全。”
“不可能,他不八卦。”
舒染染一副“超了解我老公”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也不八卦,但我们两个都把彼此打听的很详细。”
顾衡叹了口气,压根不想听白桐尘有什么优点。
“你既然骂我,又纠察我半天,肯定是引起了什么误会,我不能蒙受不白之冤。”
又不是对着喜欢的人,舒染染才没有什么羞耻感,低下脖子,甩走头发,露出颈后的红痕。
摆出证据一秒,舒染染甩正脸,严厉:
“你是成人,不懂这是什么吗?”
顾衡脸上的温和神色脩然消失,皱紧眉头,语气渐冷:
“你该告诉我,和我什么关系?”
还是把他当做头号嫌疑犯,舒染染不由指着他:
“昨天我就见了你一个男的,也只和你单独相处,一大早就这样,我当然怀疑你。”
顾衡思索了一下,眼神变得怀疑:
“你可是被白桐尘接回家的,你们是夫妻,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迹很正常。”
嫌疑犯态度大变,估计是铁证面前的慌乱,舒染染发狠:
“顾衡,别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可以肯定,首先排除的就是他。”
顾衡脸上闪过强烈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
因为毫无夫妻之实。
舒染染噎住半天:
“反正就是不可能!”
顾衡开始饶有兴致:
“是从来就不可能,还是只有昨晚不可能?”
他说话微绕,舒染染又正上头,急于证明自己推理正确,她不假思索:
“从来就不可能!”
顾衡出神望着舒染染半天,扶扶金丝边眼镜框,笃定一笑:
“你们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
舒染染心底大叫一声:
笨蛋,怎么暴露了!
捉到她眼中的震愕,顾衡变得咄咄逼人:
“你婚结的突然,你从来不戴婚戒,过年自己去云南,身上有吻痕也不先去怀疑和你结婚的男人,你和他柏拉图?还是假结婚?”
“关你什么事!”
舒染染方寸大乱,掉头就走。
原来,别人拆穿本应用完即弃的假婚关系,自己是这样急于用逃避维护,想掩人耳目。
顾衡三两步跟上,伸手拉住她的手,提醒:
“你还没最后审判我呢,不是大骂你身上的痕迹是我弄的吗?”
舒染染赶紧甩开他的手,跳到一边的绿化带:
“这是在你工作单位门口,别拉拉扯扯。”
顾衡挡住她的去路:
“我要郑重告诉你:不是我弄得。你要是感到被侵犯,我现在陪你去报警。”
舒染染闪躲向哪个方向,顾衡就堵死在她面前,她有点急:
“你什么意思?”
顾衡的理智中,有种阴冷:
“昨天你只见了我们两个男人,除了他也不会是别人。他与你接触时间最长,也有独处的空间,你不知情,不愿意,婚姻法也没办法偏袒他。我可以给你安排个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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