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驴(2 / 3)
再烦你!你累也要趁着民政局现在不下班和我去离婚!”
白桐尘的双眉脩地压紧了山根,像没听清似的,冷凛问:
“你说什么?”
舒染染跺着脚,气沉丹田呐喊:
“我要离婚!你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去民政局!”
白桐尘挂了脸,径自去了客厅。
吵架没赢时,最受不了对方离场,像鼓足劲拔河,却被对方诓了一下。
舒染染小跑跟进去,对着面带冰霜的白桐尘大闹:
“姓白的,你听没听见,我要离婚!”
白桐尘把车钥匙摔进沙发,猛然转身,鹰盯着舒染染,厉声警告:
“你听清了,我不可能离婚。”
他踱步到一边,胸口起伏激烈,不停用手指撕扯领口松懈。
从未见他气成这样过,他看起来难受,舒染染又有点不忍了,但还是要碎碎念,以证自己绝不是吃他的醋,而是因为有约在先:
“我们协商好的,领证是帮我要钱······”
白桐尘粗暴打断:
“不是没要来吗?”
只要他有任何回应,都会激起她的吵架热情,她不由提高音调:
“所以说这招行不通,我不想增加沉没成本,想赶紧离了。”
白桐尘抱臂于胸,昂着下巴,望着闹离婚的磨人精,忍气:
“什么叫沉没成本?”
他的领口被松到大开,露出胸膛的一片皮肤。
明明男人胸前没什么别致风景可看,但不知为什么,舒染染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
不由自主,又扫了一眼。
白桐尘二指并拢,搡搡她肩头:
“看哪儿呢?问你话呢,什么叫沉没成本?我才疏学浅,你个硕士给免费普及一下。”
不知怎的,舒染染气焰忽然低了,挠了下腮:
“就是不再和你纠缠。”
他默然几秒,忽然垂脸在她面前:
“不就是吃醋我有过过去吗?”
居然被他看穿。
舒染染别过脸,又它爹的跟上了邪似的,回头瞄了一眼他胸口,舔舔发干的唇,但是嘴倔:
“笑话,我对你没感觉。”
“没感觉陈若希拿着铲子拦我的时候,你跑的跟博尔特似的?你都把暗恋搞明恋了,还没感觉,切。”
“你······”
舒染染脸通红,胸脯鼓成膨胀的河豚。
她垂下头,看到自己的腿比他小腿短很长一截,心中暗叹:这么长,假腿吧?
白桐尘可没走神,乘胜追击:
“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爱你在心口难开’了,你演示的很明了,活人PPT.”
学中文的都难招架骚里骚气的反唇相讥,舒染染败阵,恼羞成怒,伺机报复。
硬的不成,她来软的,突然伸手挂在了白桐尘青筋盘虬的手臂上。
柔软的掌心挂到裸露的小臂,她的体温阵阵传来,白桐尘瞬间被软化,胳膊松懈垂下。
舒染染摇着白桐尘的胳膊:
“白总,您是个言而有信的大老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能和一头大学牲计较!”
白桐尘眼含笑意,抱臂展开,轻揽住她的腰,垂下眸线,嗓音低柔:
“我怎么会和你计较,本来也没生你气。”
擦,我还和你生气呢!我又不是道歉!
舒染染忍住不拆穿白桐尘的理解错误,继续摇他胳膊,哄他离婚:
“那你赶紧把我踹了,找个和你家庭、社会地位相匹配的,祝你们喜结连理。早离婚,早幸福!走,我给你当司机,你只需抬下尊贵的jio jio,去趟民政局就行。”
她不是因为他捅破她在意他的窗户纸要和他亲近,继而恋爱······却是哄着他去离婚。
白桐尘转过弯来,立马抽出手臂,一把推开舒染染两米远,表情冷硬,语言无耻:
“还等着你诈骗50万重新开业呢,梦着你赚大钱,吃你的软饭,不会离。”
拿嫁妆没到手刺激她!
舒染染被杀到气质变矬,矮到1米2.
白桐尘却哼起轻快小调,在那里山丹丹花开,骚艳艳:
“······留下小秘密,鸭洗洗,鸭洗洗······”
艹?
看不惯男孔雀开屏,舒染染不和他共处一窝。
她出门,拖出后备箱里的罐头,准备原封不动寄回去,打脸父母的自我感动,也给杀她个落花流水的孔雀男一个警醒:
任何被瓜分过的爱,她都不会接受。
嘚吧嘚吧气人的小家伙没了动静,白桐尘不由觉得耳朵寂寞,在窗前探头,寻找她的影子。
她小小一颗窝在车边,摆弄罐头,像只忙碌的小仓鼠。
白桐尘站到她身后,看得出神,表情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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