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小雅丹这孩子是怎么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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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事总是那么邪乎。

一边是那几个社员在田野里“哈哈”地欢乐笑,一边却有人蒙上被子在家里“呜呜”地搅心哭。

听到动静,孟令光走进屋里,见小雅丹这样子,忙问:

“这是咋啦,好好的,谁欺负你了?”

小雅丹不理他,哭声不减。

父亲拉开她头上的被角,见女儿一脸泪珠。 女儿生气地说:

“你管我干什么?”,又重新盖上被子。

母亲陈老师从学校一回来,听到家里有点乱,急忙进里屋,与孟令光撞了个满怀。

母亲问:“什么事?”孟令光摇摇头,说:“谁知道呢,今天下工回到家,她不理我,也不进厨房,跑进里屋哭起来了。问她,也不说。哎!”

陈老师忙走上前,揭开被子,问女儿:“好乖乖,你跟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啦?”

女儿用手蒙住双眼,抽噎地说:

“别,别问我,没,没事,没事的,妈!”说完又哭起来。

俩大人相互望了望,都不知就里。

孟令光说:“我去看看锅里的饭,你在这儿吧。”

陈老师将女儿硬抽起来坐着,帮她擦去脸上的眼泪,又把自己的脸贴着女儿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

“妈也不问你咋回事,只是告诉你一句话,遇到天大的事,有你妈在,有你爸在,没有过不去的坎。即使有再不顺心的事,也不怕,忍忍就过去了。咱家遇到的困难事还少吗?不都挺过来了?坚强些,我的好女儿!”

听了母亲的这些话,女儿哭声小了起来,最后终于说:

“妈,我没事的,谁也没欺负我,我哭一会儿就好了。”

“这就好,吓死我了,还当是多大的事呢。起来吧,咱吃饭去。”

陈老师来到厨房,孟令光忙问:

“孩子好了么?” 陈老师一边动手炒丈夫已洗好了的两条黄瓜和一把豆角菜,一边说:“雅丹起来了,但不知道她啥原因。”

“嗯,原先她是多活欢的孩子啊。好多天前,就觉得她不怎么跟我说话,好像有什么心事。”

是啊,每天外面发生的事,小雅丹都兴奋地告诉父亲,让父亲快乐。这一段,她总是闷闷不乐地。对于女儿的变化,孟令光也没当回事,觉得孩子累了,话少,也正常。

饭桌上,孟令光对女儿说:

“你是爸爸的小棉袄,开心果。现在有啥事,告诉爸爸,别憋心里。啥委屈,啥苦衷,倒出来就会好些的。”

但她这次,却让父亲失望了。平时无话不谈的宝贝女儿,却什么话也不说。

不是她不愿意说,是她没法说。

还是在那几天,罗曼爱她们几个咬舌头、细声议、高声笑,后来得知是有关艾华与“灯笼花”之间的事,“梦鸭蛋儿”心里就不舒服,回家话也少了。

再后来,队里有人在传艾华与“灯笼花”私下约会、亲亲密密、彻底长谈的事,且有鼻子有眼,让“梦鸭蛋儿”忧虑起来,回家愁苦着脸,一言不发。

正在她心里不安时,谁知樱花嫂子那天竟当众断定他俩是在谈恋爱,这让她如五雷轰顶,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所以,她回到家里就痛哭起来。

心里凉到了冰点的她,经母亲的一番话语,稍稍静下来,下午又去参加劳动了。

不过,她没找艾华一起干活,心里翻腾着,想七想八的。

自己与艾华关系十分密切呀!特别是自父亲说两家之间的师恩情谊等等事后,本来就喜欢艾华的我,心里更有他了,只是因害羞,又觉得需找合适机会,就没表达出来。

但又一想,会不会是那些女人瞎想胡猜,樱花嫂子也是在逗那几个女人玩的吧?

因为,“灯笼花”平时不怎么接触艾华,特别是在劳动的田地里。尽管听说她有时也到艾华知青屋里去,但也没自己与艾华交往相处的多呀?

是否是在大队文艺宣传队期间,他俩产生了感情?但那一段时间自己与艾华关系也很好啊。

也可能因为“灯笼花”是小队副队长,党员,父亲又是老大队干部。而自己只有母亲是国家教师,其它方面无长处可言,反而因父亲不能劳动,家庭条件方面失去了些份量。在这个天平筹码上,明显“灯笼花”更重些。

但自己也有比她强的方面嘛。

比如,自己年龄比“灯笼花”小很多,且在长相、身材上似乎略强于她。

又比如,在艾华他们成立的“钩沉社”里,自己一开始就是成员。尽管因第二次的社讲中,我无意中抢了个风头,但并无大碍呀?况且在第三回的社讲中,自己得到了极大的成功。

这些,艾华是看在眼里的。

她又一想,无风不起浪。平日里,我总爱跟艾华一起劳动,还总与他热热闹闹地说话儿,却没人说我俩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呢?

还好,樱花嫂子肯定地表示,她小姑子不是那种人,艾华与“灯笼花”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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