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可笑泸溪斗来大,肯把牛刀试手(六)(1 / 2)
覃雁飞道:“你要的,我已经给了,放人吧!” 廖苍松笑道:“急什么,你大概忘了吧,咱们这次可是不平等的交易,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多收一点额外的利益,我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覃雁飞咬了牙:“无耻!” 廖苍松微笑着也不以为意,道:“骂吧,以后有你骂的时候,我今天做了这事之后,就再也不想着什么一世的英名了,那也没计奈何,几十年之后,也许换得一个天下第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争什么武功天下第一谈何容易,所以我决定走一下捷径先给自己用最近捷的方法为自己除去一最大的对手,你!” 覃雁飞拧了眉,道:“你把我看成未来的对手?那算了吧!你还是放弃做些别的事吧!浪费时间!等你能打败我的时候,你还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脚色。” 廖苍松摇头道:“要是你把凌虚回锋剑的剑谱也给了我,或许,我今天就此打住,你可千万别编出什么你没有或者那剑谱已经被你烧了之类的话,因为,我不会相信,最好别耍花样!我怕你输不起!” 覃雁飞一脸的无奈,道:“昨天我真的把剑谱烧掉了,要是你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会默写给你,但你得先放人,况且,要是你把我逼急了,我在给你的剑谱里随便做些手脚,你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好处,怎么样?考虑一下!” 廖苍松当然不信,冷笑着道:“覃少侠,我敬你有情有义,你却视某无知愚钝,再不交出来,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萧镇远气得胡须倒竖,虎吼一声,道:“你客气什么?”呼地出拳击中了廖苍松的前胸,廖苍松又惊又怒,亦用绵掌打断了萧镇远数次经脉,两人各退开一步,廖苍松内力深厚,萧镇远是拼死出击,大出他的意外,可是却也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萧镇远却吐了血,咬着牙大声道:“三箭定天山!” 覃雁飞见奇变抖起,大惊失色,脑中还未有所反应,十七式龙潭拳中的第七式“三箭定天山”便向廖苍松打了过去,这一招的招名取自唐朝名将薛仁贵跨海征东时的一个传奇典故,当时*被敌人利用天险阻住去路,薛仁贵取下弓连射三箭,同时射中了敌军中主将,*势盛,一鼓而取地克险,因此龙潭拳的这招也是意有所指,说白了就是对着一个方向连打三拳,要旨却是要一拳快似一拳,一拳狠似一拳,效果上却如似三拳齐到一般,不给对手留下一点空隙,果然廖苍松掌力差得太远,被击得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一口鲜血便如注喷出,幸而他长剑未撒手,忙以剑作杖扶住了身子,连瘸带拐地飞奔远遁。 覃雁飞击退了敌人,忙跑到萧镇远的近前,此时萧秋雪早已奔到爷爷的旁边,将他扶住了,萧镇远一直咬着牙撑着,一直等到廖苍松远遁了,伟岸的身躯才訇然倾倒,萧秋雪又是惊又是怕,只是差着些就要哭了出来,她哪里有力气扶得动萧镇远,覃雁飞忙奔过来援手,伸手把了把萧镇远的脉搏,知他心脉已断,忙用银针封了十几处大穴,双手压住了他的背心,将少林秘技《易筋经》传入了他的体内,直忙得额头冒出了白气,大约有两个小时,其时天色业已昏黑,萧秋雪抓着爷爷的手,时而看看丈夫,时而看看爷爷,心想:“爷爷威严厚重,拼了命也不肯受人折辱,小雁子却是英华内敛,他们俩都是一般的英雄人物。”又想,“在我的心里,到底是牵记着爷爷多些还是记挂着他多些?”一时颇为踌躇,但随即心中坦然:“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亲情和爱情是不能比的,都很重要。可我到现在还对这件事烦恼,始终我还是差着些了。”转念又想,“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小地方倒也罢了,要是这等大事还把持不定,那可是我真的看错了人了。”想到此,心中又不由甜蜜了一阵。 覃雁飞停了手,缓缓舒了口气,直觉浑身虚脱,正想伸手擦汗,却觉有一股薰衣草的香味钻入了鼻孔,紧接着一块绵软的纸巾便轻轻置上了他的额头,覃雁飞此时也无暇道谢,接过纸巾随意抹了抹,道:“送爷爷回去休息吧!” 此时萧镇远业已醒了过来,看了两小一眼,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覃雁飞道:“爷爷,我已经用易筋经上载的内功给你接续了心脉,你功力并未尽散,稍加些时日便可痊疴。” 萧镇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只想:“这少林派的易筋经不愧是七十二绝技之首,邪门,当真是邪门得紧。” 两小扶他回了卧房,安顿他躺下了,萧镇远神思恍惚眼睛疲倦,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沉沉入睡,两人悄悄退了出来,将门轻轻带好了,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从早晨到现在粒米未尽,但对两人最重要的两位老人,一个溘然而逝,一个命息奄奄,便是真的有龙肝凤髓呈盘上来,又怎么可能吃得下? 覃雁飞知道妻子的心里记挂着祖父的身体,也就和衣而卧了。夜里萧秋雪起来五六次,每次都是悄悄地出去的,覃雁飞知道她的性子,也就任着她去了,最后看着实在不成样子,趁着她躺下来的时候,便将她抱住了,她“呃”了一声,轻轻唤了一声“小雁子”,覃雁飞并不做声,连呼吸的频率也没有变,萧秋雪以为他睡得熟了,不敢惊扰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胸腹中浮躁的情绪强自往下压了一压,边将头埋在了他怀中,不知不觉已然沉沉睡去了,覃雁飞待她呼吸匀称了,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悄悄地起了身,拿了被子给她盖好了,才蹑手蹑脚地潜到萧镇远卧房窗外,听屋内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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