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江氏婉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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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这几日可得注意着身子,莫着了风寒才是。”贤妃说的话,刘疏妤自是明白是何意思,可是她叫小心着行事,莫被人逮着了把柄。

她点点头,言明了多谢娘娘的记挂之语。但她心里,却是轻轻一声冷哼。她如果不是抓住小旬子不知道这件事是她指使着的,兴许这件事真相大白之时,贤妃会毫不犹豫的将一切撇之干净。

那么,到头来,真正倒霉的还是她刘疏妤。贤妃明明知道,她北汉上下的全部性命,都牢牢的攥在赵天齐的手里,她一倒,整个北汉都得跟着遭殃。

不过,贤妃跟着她比起手段,倒能够打个平手来,冲这一点上,贤妃就比长空挽瑶的看得长远得多。

正想着长空挽瑶,外头烛光通明,八个内侍抬着长空挽瑶就进得殿来,看长空挽瑶气定神闲的样子,刘疏妤起了防人之心,越到了这个时候,却不能大意,谁也不知道人的心思如何不是?

衣衫轻拂,立在殿落里头的妃嫔们纷纷对长空挽瑶行了浅礼,长空挽瑶摆摆手,显然是有一些不在意行礼之事,刘疏妤起开身之时,嘴角轻轻上弯了一寸,现在,长空挽瑶想要知道的,就是江常在的情形究竟如何。

这戏,长空挽瑶觉着也得演全了,她现在可是北宋的王后,无论如何,凤仪之姿是得摆得明白些,而且,江婉雪的母亲,还是长空氏。于情于理,这事情,摆在她的面色上,都得是担忧的才是。

“本宫闻着信儿赶了过来,现在情形如何?”由着贴身宫人静思的搀扶,长空挽瑶急切的走上前去询问情形 ,她一出口,自是有人抢着回言。

“君上和江常在在里头,看君上的脸色,只怕,江常在娘娘这一次,触到君上的火头了。”说话的,是身着碧绿小袄的兰贵人,静如白兰,刘疏妤在心中呢喃了一番,铁血无情的赵天齐竟然还能取着清雅这样的名号。

兰贵人,刘疏妤的眼波微微朝着兰贵人的地方扫了过去,这兰贵人,她并不相熟,只约摸记得她姓陈。下来,她得去询问下青慧,仔细着看看兰贵人是否是贤妃或是长空挽瑶一方的人。

“嗯。君上进去多久了?”长空挽瑶踏前去了几步,立在云昔宫殿门下的阶台边,寒风吹着她的衣摆轻轻的拂动的,绣在衣摆边缘的凤翎昭示着其尊贵的身份,金边镶制,瞧着衣衫料子也是最上层的锦绡,雪莹纱。

“约摸着有一会功夫了。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形是怎么着。”说这话的是贤妃,在这件事情上头,她们对此心照不宣,一个下手,一个漠不作声,原本对立的两个人,在这一件事情上,头一次联手。

就连一旁的妃嫔都能嗅着一丝诡异的味道,但碍着刘疏妤笑意盈盈的瞧着他们,没有人将之言明,在场的都心知肚明,虽然刘疏妤现在的位份只是容嫔,但相对于赵天齐来说,她仿若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

兰贵人一脸的惨白,赵天齐相于她,是宛如战神一般的存在,前些年,她就听闻过君上在战场之上的凛凛风姿,女儿家的思慕,才导致她后头进宫做了这贵人的位份,但她却是明白,赵天齐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铁血如君上,就连如今后宫高位上头的贤妃和王后,君上都没有将她们放进眼里去,一眼望过去,这后宫的女子中,有哪一位不是风姿卓绝,容色倾城的。她的眼线望向了立在贤妃身侧的刘疏妤。

纤细的身子上头,覆着一件月白的小袄,颈间是同色的束颈,卷起边纹的白色皮毛衬着刘疏妤的双颊,看上去如月色小瓷一般美幻绝伦,饱满的美额上头,秀眉轻扬,还蕴含了一股傲人的气势。

这样的气势,竟然使得旁边的两位权贵之人黯然失色,有她在,君上看其他女子的机会,只怕是小得很了吧。

木头的宫门带出来一些轻脆的声动,在静谥在长空之中,显得十分的突兀和冷凉,赵天齐一身暗色的长袍立在宫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阶台下头的妃嫔,只有刘疏妤自己知道,赵天齐看的,只是她而已。

赵天齐的目光变得轻柔,但刘疏妤还回去的,却是一抹讽刺的讪笑,不知道怎么的,赵天齐觉得那笑容好生刺眼。江婉雪出自将门,性子刚烈如火,虽然她进得宫来稍微的温婉了些,但骨子里的东西,怎么会变呢。

一切,不过是被人陷害罢了。而其中最大的嫌疑者,就是她刘疏妤。只有她,才恨他入骨,只有她,才会依着自己的手段来将他也狠狠踩在脚下,这般撕裂他脸面,所要的结果,不过是刘疏妤受尽创痕之余,也拉着他一块下马。

好得很,心思缜密,就连他,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她是怎么做到的。唯一和江婉雪有所交集的,只是他赵天齐罢了,江婉雪的辩解之中,指明着是贤妃跟刘疏妤陷害,但没有证物之下,什么都是空口白话。

无论有没有陷害,江婉雪都必死无疑了,事情已经发生,回天乏术。刘疏妤,就这样恨他的么,恨得要使得他都对之束手无策么?

“江氏婉雪,不守妇道,与侍卫私通。来人,将江婉雪拖出去,五马分尸。”最后的几个字,说得十分的生硬,他淡淡的看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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