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2 / 3)
场景这感觉,生生有一种鸡给黄鼠狼拜年的感觉。
他将我拉到机场内一处休息的地方坐好,蹲着身子礼貌的同我维持一条平行线,说,“早上的事是我的错,是我不够理智,是我差点伤了你和孩子。”
他说,“暂时别走好吗?你早上才受了惊,现在若急急忙忙走的话,我怕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我在这里学习就三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再过几周就可以回去了,到时我再送你一道回去?你说好不好?”
他说话时很认真,语气轻轻的,似乎害怕我还在生气,那副摸样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在担忧自己会不会受到惩罚一样,我看着他当即就心软了一大半,想着明明是我做错了事,倒是他来认错,自己委实不该,于是,我同他说,“没事,我不怪你。”
又说,“我这番不打算回家,是要去北京。”
他一愣,问“去北京?做什么?”
我低着头沉默了好半会儿,摸着肚子说,“我想忘掉一些承受不起的东西,我想给我自己,给你,给我身边所有的家人朋友一个全新的自己。”
我说,“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带着他回家,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我是一定要忘记的,只有忘记了,我才能做会最坚强最无情的自己。”
我望着他,又补充道,“你明白吗?”
他没说话,紧绷着眉头想了极久后,说,“要我陪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做过理疗以后,我还要回来郑州生孩子的,等孩子出生了以后再回家去。”
又笑着说,“总不能挺个肚子回家吧,要知道社会舆论完全可以给人致命的伤害。”
我说,“我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且不说自己在不在意,可是我总不能让父母饱受别人的指指点点,说什么子不教父之过之类的舆论吧。”
他顿了顿说,“我可以娶你的。”
我摇了摇头说,“无关结婚不结婚,其实,我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全新的为了罢了。”
他没说话,低着头沉默着,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担心我一去不复返,于是我说,“小绿,你对我那么好,又救过我那么多次,我可是要回来报恩的。”,又从兜里掏出江浩留给我的房间钥匙说,“你看,钥匙我都拿着呢。”
听我这么一说,他这才松懈的一笑,说道,“那好,我等你回来,然后申请留在郑州继续学习,等你生完孩子咱们再一起回去,你看如何?”然后从我手里拿出证件说,“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替你取登机牌。”
再后来江浩将我送上了飞机,因着早上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气流不稳飞机几次颠簸的原因,我的肚子忽然就绞痛起来,疼痛一波吞并一波再集体朝着我袭击,身体里有一种热量在不断的流失,一旁金发碧眼的外国老太太见我身下鲜血直流惊讶得大吼大叫,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help,help,女鞋子,流产了。”
我一边恐慌一边疼痛一边纠正那老太太的错误说,“是女孩子,不是女鞋子,世界的发展脚步还没有快到连鞋子都能繁衍后代的地步……”
老太太看着我惊恐万分
接着,飞机被迫降在了石家庄,我被送进了离机场最近的一家医院,送去的时候,我已经疼得几近昏厥,迷迷糊糊中看见医生摇了摇头对另一个医生说,“可惜了,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盯着空空的小腹就一直再想一直再想,始终就想不通了,我的孩子明明那么坚强的,陪着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几番的大闹天空都能好好的,怎么就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了呢?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知道妈妈要去忘记爸爸,所以生气了,所以不要妈妈了,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我这一生不管做什么,只要是用心做的都会拼着命的努力,所以不会轻易为了某件事而后悔,可如今,我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我乖乖的听江浩的话在家里休息的话,或许我的孩子还是好好的陪着我,还在我的肚子里逐渐生长着,如果我要是不那么固执的非要闹着去北京忘记左亦承,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往,或许我的孩子就不会生气,不会不要我,前因后果,这终究是我自己做得孽。
自孩子流掉以后,我在石家庄呆了整整2个礼拜,企图用旅行来忘怀某些悲伤,却是无用,几番思考下,我决定依旧前往北京接受我还没来得及的催眠理疗,毕竟有些东西很难忘怀,只能靠运气,再再后来,我到了北京,却又因为着阴差阳错,将江浩给忘了去,忘记他的存在,忘记他对我的好,忘记了要回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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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江浩就坐在病床边削着水果,一身的整洁军装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突然想起那会在郑州的时候我和江浩两人闲着无聊谈论军装色彩的问题时,他还骄傲的同我说,“比起你前男友那身蔚蓝的空军装,我的这身军绿色陆军装是不是更显得英气?”
当时,我还笑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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