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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我的话一出,江浩立刻的停下了动作,就在停下来的那一刹那,我眼角的一滴泪就那样情不自禁的滑过脸颊。

他愧疚的拭掉我脸颊的泪痕,认真的看着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是我太不理智了,是我太冲动了。”

我没说话,他从我身上下来后,又轻轻的将我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放在椅子上坐好,动作轻柔得好似我是个易碎的娃娃,接着他蹲下身子靠近我身边说,“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了,你只需要好好,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就好。”

然后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是肚子,接着便套着外套退出了房间。

我坐在椅子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惊魂未定,完全没有料想平时里如此温柔正气的江浩竟会在那一刻恐怖到了极致,就好似火山爆发前的汹涌,我思忖着,我这番定是将江浩逼得无路可退了,致使他不仅个性突然扭转,还强逼着自己亲密女性,用以告诫别人他的正常取向,以此推断,威逼利诱实在是恐怖,想着古往今来多少严刑或是利诱等逼供方式扭曲了多少真相。

就在我还为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总结结论时,手机倒是突然响了,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打来的竟然是一个月前我预约的那家名字叫做‘12分匍匐行走’的催眠手术工作室,电话那头传来一抹明亮艳丽的女声,她说,“您好,请问是祁小姐是吗?”

我一愣,想起一个月前确实有用过祁苏的名字预约过这催眠手术,于是说,“是,我是。”

她说,“是这样的,您一个月前在我们这预约了催眠理疗,恰好我们这里有医师得空,您看您什么时候抽空过来做个检查?”

我琢磨着这番将江浩刺激得过了头,正好找不到法子逃避,现在倒是给了个救急的理由,遂急冲冲的说,“来,就来,我现在就定机票过去。”

又问,“请问地址是……”

她说,“地址将会在挂断电话后由简讯发到您的手机上,请您注意接收。”

挂断电话后,我一阵哀叹,想我计划得如此周全的PLAN B竟是又要以失败告终了,想着自己努力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就要从江浩那里挖出惊天秘密,如今却又因着力度不稳,导致把江浩这只兔子给逼急了,逼着要急跳墙,以至于落得现在这般匆匆离开郑州的局面,实在是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但秉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信念,我认为,剖析江浩和继续实行斯巴达报恩行动指日可待,而现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从我的脑袋里,心里抽调出某些伤人的东西,让一切成为一片空白,如此,我就不需要江浩这只救命稻草了,如此,我也就不会因为父母朋友们的逼问而坦白从宽,导致无法挽回的错误生成,如此,我将会转变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现在,我只想做个无知的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是最无知的人最幸福,我欠江浩太多了,总不能一笔债未还就欠下另一笔更深的债吧,理智告诉我,如果不想下辈子给他做牛做马的话,这辈子一定要拼着命的还债。

我将行李大致收拾了一遍,然后订了一张北上的机票,为防止像来的时候那样无意识的定错机票,此次的购票,我确认再三。因着时间急迫,我还来不及告知江浩,便搭上了去往机场的巴士,临行前,思来想去还是给他发了一条告别的信息,想着总不能因为做错了事逃之夭夭就这样不言不语的离开吧,就算他不是我的债主,也要出于礼貌的告知一声,于是我快速的点开手机码好字,字写着,“江浩,我走了,我欠你的恩,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来还的。”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刚才的事,对不起了。”

发完信息后,心情豁然就开明起来,总觉得这番逃跑也是逃得心安理得的。

哪是料想,我还没来的及到达机场,江浩那厮就已经在机场守株待兔了,我恰是刚下机场大巴,就着回头拿行李的时间,江浩那家伙就已经站在我身后不声不响了,只待我一个回首,楞是被他那张横空出现的脸生生吓得失了魂魄,后退了好几个步子,颤抖着声音指着他惊讶道,“你使的莫非是失传已久的凌波微步?”

他将我的脑袋轻轻一敲,说到,“你傻呀,我恰好在这里执行任务,一收到你的信息直接就候在门口了。”

又嬉笑着摇头感叹道,“只是,你来得没有我预料中的快罢了。”

我一听,赶忙乖乖的回了一句,“让你失望了。”

他一愣,又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这小脑瓜里到底是由什么系统构成的?怎么就和正常人的思维程序不一样呢?还偏离了轨道那么多。”

我没说话,他又接着说,“怎么了?是因为早上的事所以生气了,急得要逃跑吗?”

我摇了摇头,依旧没说话,与其说没说话,倒不如说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亏欠他太多了,还顺道将他的生活折腾得乱七八糟,如今我将他逼得跳脚,他竟然不顾前嫌的要来挽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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