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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深夜十二点左右,我和绿衣军官将那6柱沉香一一燃好,然后将所有符纸就着沉香上的火星点燃并烧掉,接着将他给我的3根香烟插在了沉香之上,算做是贡品,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才准备开吃烤鸡,哪料刚是撕开一只鸡腿,一阵风阴阴抚过,插好的那3支香烟竟是莫名其妙的全灭了。

我望了望绿衣军官递过来的烤鸡,又望了望熄灭的香烟,因着刚扎好帐篷燃气篝火就不幸失事的缘故,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吃晚饭,起先因为逃命而不知饥饿,后因野猪袭击而忘记饥饿,如今算得上安全了,这烤鸡的香味瞬间勾起我的食欲,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在嘶吼了,我强忍着饥饿感,同他说,“你看,好兄弟们不吃烟的。”

绿衣军官朝着熄灭的香烟眉头一皱,说,“6块钱的烟还不吃,难道他们还懂得分香烟的好坏?”说完,他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包20的黄鹤楼,半信半疑的点燃了三根重新插了上去,盯了许久,这番,倒是没再熄灭,绿衣军官一愣,说,“靠,还真懂得分香烟的好坏。”

我笑了笑,这才接过他递过来的鸡腿,边啃边说,“黄鹤楼?武汉的烟呢。”

“你要抽么?”

我摇了摇头说,“你若给我,我定是不会拒绝,秉着不浪费粮食的好习惯,我会干嚼了它。”

他扑哧一笑,重新将那包20的黄鹤楼小心的放回兜里。

看着他动作那般小心谨慎,我想了想还是问,“你是武汉人?”

他说,“你怎么知道?”

“看你小心的收着烟就知道了。”我说。

他嘴一咧,“到底是被你看出来了,这算得上是我偷偷带出来的最后一包黄鹤楼了。”

“最后一包?”我问,“你来郑州很久了吗?那么你是武汉来郑州当兵来的?”

他说,“不是,我考的是武汉的军校,入得也是湖北的军队,这番来郑州是来学习军事知识的,算上今天的话,已经来了一个月有余了。”

我一听乐了,几次救我的,竟是个老乡,遂说,“那,你什么时候回去,等到时候回武汉了,我还能找你……”最后一个玩字,我终究没来得及说出口,卡在了喉头,自己到底是将自己给楞住了,心里一直就在想着,等做完那些个一直想做却一直没来得及做的事以后,还活不活得到那个回去找他玩的时候,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更是舍不得。

他见我憋着一句话没说出来,以为我是吃鸡腿不慎卡住了喉咙,忙是帮我拍着后背,边拍边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尴尬一笑,没再说话,似乎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遂同我一齐靠在大树下安静的啃着鸡腿。

难得这么安静的夜空,似乎一切细碎的小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吃饱后他同我说,“看样子离天亮还有些个时间,你又伤着腿了,大晚上的路也看不清,林子里的野猪也挺多的,不如我守着,你就靠在我肩膀上歇会儿?”

我想了想,觉得我俩之所以会迷路在这野林子里大半是我的错,如今让人家来守着又委实不厚道,二来,我就算身怀有孕也还是个女子,且不说他是不是部队里的人,万一这大晚上的突然垂涎我的美色,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大晚上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他见我迟疑,遂笑道,“不相信我?我可是解放军叔叔呢。”

我想了想,说“有什么可以证明?”

他无奈苦笑道,“我跟着部队救了你两次,你还不能相信我?”

我望着他说,“现在的志愿者可多了,前两天精神病院还冒出了个疯子穿着制服在指挥交通呢。”

他皱着眉说,“我哪里像疯子了?”

“疯子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疯子~”我回到。

“好吧,好吧,我证明,可以了吧。”说完,他从衣服内里掏出一个红本本递给我,说,“你看看吧,我的军官证。”

我接过本本就着月光打开一看,还真是个军官,名字江浩,官职副连级,只是这照片上的寸板头少年看起来白白净净瘦瘦弱弱的,如今我瞅了一眼隐没在黑暗中强健且男子汉气概十足的的绿衣军官说,“这照片真的是你?这摸样能当官,该不会是贿赂上位的吧?”

他说,“你再仔细看看五官摸样,怎么就不是我了?我可是完全靠的实力当上副连的,这张片是我刚考上军校的照片我现在每天出警,日日顶着大太阳,哪里有时间保养。”

“副连?!”我扑哧一笑,然后仔细又瞅了瞅,发觉细细一看还真挺像的,遂灵机突然一动,想恶作剧的心情突然升温,同他说,“你身上带着笔么?”

“带了,怎么了?”他疑惑的抽出一只圆珠笔递给我,我忙就着微弱的月光,在最末页的右下角落处写上‘陈心蕾到此一游’。写完了以后,才将军官证递给他,说,“我相信你了。”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他接过军官证一看,肩膀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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