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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逃出这场恐惧的灾难的,就当我吓得一动不动思忖着是不是该逃跑时,一个声音及时的同我说,“别动,就当你眼前什么都没有。”

他的话刚一出,我的大脑瞬间停止运转,然后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目不转睛得盯着这只庞然大物,恐惧压迫以及求生感另我连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呼吸之间也变得紧张缓慢,额头上的汗珠被我脑力控制得极好,挂在脑门上迟迟不肯落下,只是这只大家伙鼻孔里吐出的气流实在是难闻至极,就好似我面朝着粪海一样,还得强颜憋笑般对着它。

就在我忍无可忍之时,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小桔子从树上掉了下来,恰好落在了离野猪三两步之远,成功的吸引了它的视线,接着又一颗小桔子从树上掉了下来,只是这次距离离野猪稍远了些,那野猪估摸着也在好奇,就掉过头朝着那掉落的小苹果处走去,恰是一个刚掉头,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着朝野猪相反的方向跑去,因着完全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一突然的逃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被拽着没跑上个两三步,脚踝突得一崴,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从脚部开始向上延伸,直至脑髓,无法比拟的疼痛致使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本被小桔子吸引的野猪瞬间回头望向我们,然后猛烈冲了过来,拽着我的手准备带我逃离的那个黑色身影瞬间的一个回转,就将我扛在了肩膀上,一手将我的腰固定好,另一手捡起地上的粗树枝边跑边敲击附近的树干,那敏捷的行动,那强健的腿肚子,还有那和绿衣军官一样满是骨头没有实称感的肩膀,我的熟识感突然飙升,扭头一看,再是一惊,我的天,这不正是这几日里遇到的绿衣军官么,只是不同于第一次见面的那身正气盎然的绿军装以及昨日见面的橘色抢险救援服,今天穿得一身黑衣,在隐约射入的月光下,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游荡附近的‘有脸无身怪’。

这番,我算的上是与他遇见了第四回了,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缘分这个词的分量,在这事过了许久的以后,有一天当我跟祁苏提起时,她同我说,“都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相见,你和江皓这家伙竟然能意外见面这么多次,我怀疑你俩要么就是一条双头蛇,要么就是一对羊癫疯患者,不抽动着身子回头看就全身不舒服。”

后来,我又问她,“那以你的见解,我和左亦承的孽缘又是为何呢?”

她摸了摸下巴同我说,“这个,就该归类于武侠剧了,我琢磨着上辈子你该是个女魔头,左亦承一英俊少侠为了你抛弃了江湖抛弃了信义,结果被你虐身虐心千百遍直至虐待而死,死后含冤过度,死不瞑目,我佛慈悲的佛祖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这辈子让他来报仇了。”

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对,我若上辈子是个魔头,那么肯定就没有羊癫疯了,有了羊癫疯还怎么武功高强,武功不高强,还怎么魔头,也肯定不是双头蛇了,她这理论,我倒是觉得不太对得上号,就说,“那么我上辈子到底是武侠里得了羊癫疯的女魔头还是双头蛇呢?”

她思忖了一下,说,“有两种可能,一,女魔头武功很高强,本是个善人,之所以会魔,因为她突然得了羊癫疯,情绪激动的不可自拔。二,也可能是丛林里的武侠,你是一条变异的母蛇,两只脑袋有一只是你,另一只是江皓,然后左一层是一条风流倜傥的公蛇,他为了你抛弃了蛇的江湖抛弃了蛇的信义,所以这辈子来讨债了。”

听她说这些话以后,我觉得她完全可以胜任作家这个职务,放她入国企种田实在是可惜了人才。

慢慢的,那野猪也不再追了,绿衣军官因长时间的奔跑身子逐渐疲乏,我被他抗在肩膀上实感别扭,就同他说,“要不,你把我放下来?”

他嘴角一勾回了一句,“怎么,又穿着裙子,怕露底裤了?”他说,“你放心,大晚上的什么都看不到,也没什么东西会闲着没事偷看你的底裤的。”

我想了想,同他说,“估摸着部队的伙食太差,导致你肩膀上的肉质不怎么松软,骨质太硬,铬在肚子上疼。”我说,“要不你换个姿势?”

他说,“正常人的肩膀很难有松软的肉质。”虽是这样说着,他还是决定换个姿势,正当他准备又像昨日酒吧失火那日把我夹在胳膊窝时,我赶紧说,“夹着不舒服,总觉得像是人形公文包一样,要不,你背我或者抱我好了?”

他停住了脚步将我放下,说,“你还是下来自己走好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走掉。

我一呆,就彻底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他就这样把我丢下了,我可是受伤的弱女子啊!他见我许久没赶上来,这才回头问我,“怎么不走了?”

我弱弱的回了一句,“脚上零件有损伤,罢工了……”

他无奈,只好回来重新将我背在肩上,边走边说,“大晚上的,你跑来这野林子里做什么?****?跳崖?或者是来找野猪约会的?你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赏月露营的。”

“我就是过来赏月露营的。”我说。

他扑哧一笑,“这个季节,这种风向你还出来野营?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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