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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爱睡觉,也很能睡觉,不管是吃饭还是上厕所亦或者是洗澡,我能随时随地倒地就睡,更值得一提的是,从中学时学校安排上晚自习开始我便养成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边走路边睡觉的好习惯,再后来发展到一边骑自行车一边睡觉,以至于19岁那年的大年初一,因着前一天晚上太兴奋,第二日又睡眠严重不足,习惯性的边骑车边睡觉后,导致一头栽进坑里被送进医院吊瓶了大半个月,脑袋被撞的血块淤积就算了,还多送了只熊猫眼,愣是被医生、家人嘲笑许久,那会子,祁苏整天扯着我问,如何才能像我这样摔出一只熊猫眼,且颜色由黑到青又到红的层次那般分明,自那以后,我极少再用这类特长。

再再比如……

思忖许久,我发觉自己虽是专长颇多却没有一样能够真正拿的出手,或者是能正常的展示出来,我既无法表现出我那独特的执着感也无法在众人面前倒地就睡,更无法做出那个曾经害我被嘲笑的特技,而细数我众多专长,除却绘线条以外就属于搓麻将,小的时候我妈特爱打麻将,那会还没有发明自动麻将桌,秉着培养我讯捷的手动本领以防我长大后找不到工作又嫁不出去的囧态,再怎么不济还能靠着帮人搓麻将洗牌来混口饭吃,于是,每每到了洗牌的时刻就唤我来练习手感,以至于我的洗牌功夫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高,只是可惜,后来不知是哪位懒人兄台发明了自动麻将桌,终究将我妈为了我的未来所谋划的饭碗给打破,现今,若非是祁秀才觉得搓麻将实在是俗气的摆不上桌面,以至于,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专长只能是绘线条。

但关于这线条画,也极是有讲究,既要画的让不懂的人能看懂,又能让懂得人还是能看懂,里面的学问相当大,我前思后想的比对许久,决定以几何图形为主图来绘制,便圈了一小块地盘,就着红砖石的碎片认真作画,一番努力下来,我觉的着实的有成就感,抬起头一看,其他人似乎都已展示完自身的才艺而停下来观看我的画作,祁苏蹲在我身边一脸认真的说,“你这画风太有艺术感了,但是与我的才艺相比,相差甚远。”

因着我认真的态度,导致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才艺表演,至于祁苏展示的是好于我,或是差于我,都不得而知,我瞅了一眼其他人,似乎大家都没发觉我这画的独特处,没一个人看出来这是一副用几何形线条构思的简约派画风。

比赛完后又过了许久,当我们等着祁秀才出来宣布比赛结果时,他却不知躲到那处地缝里潇洒去,待四周围观群众尽数散去他才偷偷摸摸出现在众人面前,捏了一把汗的说,“吓死我了,还好没人看出来我们是一伙的。”

“你们平时一副人模人样的,原来底子里竟是这般怪物。”祁秀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手机递给我说,“呐,你们自己看,这比赛太具国际化了,没有联合国组织的援助,我表示无法为了你们评出胜负,这局,本评委弃权了。”

挑着眉看了一眼祁秀才,我接过手机点开了视频,祁苏并着其他人全都狐疑的凑在一起盯着那块小屏幕,直到那小屏幕里清晰的回放着我们每一个人独特的才艺表演时瞬间恍悟,又在恍悟的瞬间捂着脸颊迅速撤离,唯有祁秀才摄影下的比赛片段依旧在众人脑海里波澜起伏,画面中的四名年轻人一排而站,一女席地而坐就着石头在地上写画,那个便是我。一男泰然自若的打着一套单人咏春拳,那个是江浩。一女闭着眼晃着手的单魔乱舞,那是祁苏。一男神情极其严肃的自言自语,那个则是黄少。

我们一行五人分散着逃离堤坝却又再一次在蔡林记汇合,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祁秀才拍的视频百思不得其解,除却我和江浩的才艺实属正常,祁苏和黄少的才艺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好在,也并非我一人看不懂,江皓正准备开口询问,祁秀才一嘴岔上来,他说,“苏苏,你和黄少两个人搞得什么鬼?你俩到底是在表演才艺还是在向众人告知你们早上忘记吃药了?”

祁苏倒是委屈,“什么吃不吃药的,那可是我最新学的国学舞蹈《金刚驱魔神舞》,我可是从巫族后代的妹纸那里学的,没理由跳不好。”

黄少也跟着解释,“我在部队倒是没学到什么独有的特长,反倒是大学时期的辩论赛常夺得第一,想来想去,就给大家来了一段自我批判又自我救赎的辩论,你们没看懂吗?”

祁秀才摇了摇头表示没看懂,我同江浩相互望了一眼也表示没看懂,祁苏抓着手机翻看了一遍,还是没看懂,但是不止黄少的才艺,她明确表示除了自己优秀的舞姿以外,其他人的才艺每一个看得懂,包括我那副由几何形状构成的简易派的画风,我觉得她白学了那三年的艺术了。

因着这场比试,除却评委以外,参赛的成员也没能从中挖掘出优胜者,我们决定将重心全压在后两场比试中,以气场及胸襟来定输赢,而能在瞬间看出一个人的气场与胸襟是否强悍或宽阔,祁苏提议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猜拳和吃热干面来比试,似乎在她的脑袋里,一个有气场的人应该在猜拳中能一击灭掉所有敌人,而一个胸襟宽阔的人必须一口吞掉十碗面条,只是没想到的是,她这等缪论竟然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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