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4)
岔上来,他说,“苏苏,你和黄少两个人搞得什么鬼?你俩到底是在表演才艺还是在向众人告知你们早上忘记吃药了?”
祁苏倒是委屈,“什么吃不吃药的,那可是我最新学的国学舞蹈《金刚驱魔神舞》,我可是从巫族后代的妹纸那里学的,没理由跳不好。”
黄少也跟着解释,“我在部队倒是没学到什么独有的特长,反倒是大学时期的辩论赛常夺得第一,想来想去,就给大家来了一段自我批判又自我救赎的辩论,你们没看懂吗?”
祁秀才摇了摇头表示没看懂,我同江浩相互望了一眼也表示没看懂,祁苏抓着手机翻看了一遍,还是没看懂,但是不止黄少的才艺,她明确表示除了自己优秀的舞姿以外,其他人的才艺每一个看得懂,包括我那副由几何形状构成的简易派的画风,我觉得她白学了那三年的艺术了。
因着这场比试,除却评委以外,参赛的成员也没能从中挖掘出优胜者,我们决定将重心全压在后两场比试中,以气场及胸襟来定输赢,而能在瞬间看出一个人的气场与胸襟是否强悍或宽阔,祁苏提议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猜拳和吃热干面来比试,似乎在她的脑袋里,一个有气场的人应该在猜拳中能一击灭掉所有敌人,而一个胸襟宽阔的人必须一口吞掉十碗面条,只是没想到的是,她这等缪论竟然得到祁秀才的肯定,而在本场比赛的唯一评委首肯下,不到半个小时,她便以猜拳杀遍天下无敌手以及一口气在半小时内吃掉7碗半的热干面直灭其他三人而获得大赛的冠军,祁秀才将我匆匆判给了祁苏以后,卷着一袋麦记的肉馅饼后又匆匆离去,我瞅了瞅手表,时针正指向下午4点12分,离祁秀才的摆摊算卦时间不到半小时,最近,他实在是太爱岗敬业了。
祁秀才走后,祁苏搂着我春风得意,徒留着黄少和江浩两人面面相觑,想着这原本是他俩的比试,怎么斗着斗着又回转到了原地,江浩倒还好,黄少是极度的不甘,几度想着要同江皓再斗上一斗,好歹论个输赢,只可惜他前脚下了战帖,后脚部队就打电话来,说是演习完毕要赶回驻扎地,让他赶紧滚回去,不然就顶不住了。
黄少临走前,将我拉到一边,语重心长的说,“蕾蕾,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感觉的,是不是?你一定也有些喜欢我的,是不是?”
他说,“以前你说你喜欢左亦承,行,我退出,现在你和左亦承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我哪里比左亦承差?你知不知道我在部队偷着跟祁苏联系就为了打听你的消息,当她告诉我你失踪时我是有多着急?是有多担心?是有多害怕你会不会想不开?好在你平安回来了,我悬着的一颗心才肯放下,可这一放下心来,就满脑子的想赶快回来安慰你,本来这次演习,作为一个两年兵我是回不来的,为了能够见上你一面,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让领导同意的?如今,好不容易我回来了,也见到你了,可是为什么你的身边却又出现了别人?”
他说,“我这一走又是个大半年,下次回来,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边还会不会有我的位置,担心你还会不会等着我回来。”
我想了想觉得不管他是把我当祖母来疼爱还是真的当我是女孩子一样喜欢,我都不能让他再整日为我的事操心了,遂同他说,“大黄,你还是好好当兵吧,别再我身上下工夫了,和左亦承在一起的那几年里我已经彻底被伤透了心,现在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接受新的感情,也绝对不会以爱情的名义和别人交往,所以不管是你还是江浩,我都不会接受的。”
黄少看了我身后的江皓一眼,又无奈得瞅了我好半天,他说,“蕾蕾,不管以后你会不会选择我,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记着,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随叫随到!”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十六)
不得不说这次军事演习的时间地段选得特别的好,蓝天、云朵、阳光、微风、以及波光粼粼的江水和来往频繁的人群都表现出一副很是美好和谐的模样,应着比赛的要求,我,祁苏,黄少还有江浩,我们一行四人一齐选择在堤坝边来进行这场赛事,就着这大好的风光,一来可以得到大众们的赏识夸赞,二来,除了祁秀才这个评委以外,堤坝边的众人都可以作为目睹我们成功的最得力的证人,想罢于此,我们四人都极力赞同,而祁秀才觉得在众人面前展示他评委的身份也实在有面子,也就没什么异议。
从小到大,我没什么可展示的专长,却有着一堆不可展示的能力,比如,我是个很执着的人,一旦下了决心的干一件事就会拼了命的努力,且不撞南墙心不死,但因为懒惰以及自我安慰的认为上天妒英才,只要是英才都会死于非命的缘故一直不肯付诸于行动,除了爱左亦承,那大概是我这二十年来唯一做过的最最最执着的努力,最后却输的彻底。
比如,我是个很懂得节能减排的人,不工作不学习的日子,我可以躺在床上睡上个一日一夜,化三餐为一餐以减少农民伯伯们耕种时的艰辛劳作,拖缓我国粮仓迅速收缩的脚步以及外出过多而产生的二氧化碳暴涨加快冰山融化的速度。
再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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