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4)
外婆她,她其实就是喜欢帅哥。
外婆坐了一会儿又要走,说要再给谢书晨送些过去,我拦住她:“他公司离这里不近,你要再迷路了怎么办,反正他下午要过来接我,到时候我再给他也行。”
外婆想想,表示妥协,她说:“小南啊,那天找不到你的时候,书晨比我都着急。外婆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要是有什么感情,千万不能藏着掖着,将来后悔可也补不回来了。”
这话说得我一阵难受,我答应:“嗯,我知道。”
外婆摸摸我脑袋,说:“国庆会放假吧?回家来看看,你妈就那脾气,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挺想你的。”
我说:“嗯嗯,我知道。”
我们公司最近一直很忙,好不容易到一次大规模的假期,每个人都很激动,很激动,很激动……没有人因为贪图国庆期间四倍的工资而放弃假期,也许大家都是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汉子,有骨气!
苏楷问我假期做什么,我说:“可能要回家跟我妈进行和谈。”
其实我也不确定,我觉得要和苏楷说明白,我认真地说:“师兄,我真的有喜欢的人。”
苏楷他说:“我要求你什么了吗?”
我一愣:“没有。”
苏楷笑笑说:“国庆回来学校校庆,张教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带上你,到时候一起去。”
我说:“哦。”
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他突然说喜欢我,又没有作出别的举动……我是不是希望他有别的举动呢?应该不是。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很被动的人,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很缺乏勇气,我不如叶陶坚强,不如赵绵绵勇敢。外婆说如果有什么感情藏着掖着,将来一定会后悔,她是过来人,她比我明白。
在从前的时候,我暗恋谢书晨暗恋得最激烈的时候,我上课时总忍不住想偷偷看他,他打篮球的时候我也和别人在一旁参观,他给我讲题我总会跑神,因为我很容易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偶尔捕捉到他的目光也会很紧张,他是不是也在看我?这样患得患失地过了几年,喜欢他已经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是那么那么地喜欢他,但他有了沈悦薇,他喜欢的不是我。
这天早上他抱我的那一下,却忽然让我有些悟了。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是不是因为他看见了苏楷,故意抱的。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也就是说,谢书晨他吃醋了?
如果他是吃醋了,如果他真是吃醋了……
我真没想到苏楷会说喜欢我,他说:“你总要先知道,我喜欢你。”
我想我真该早听见这句话。
喜欢一个人总要先让他知道,他不知道,再多的喜欢也是自己的事。
我习惯于把对谢书晨的喜欢隐藏在嘻嘻哈哈里,装成没心没肺的样子,这就好像平时压力无处发泄,只能趁着刷牙的时候才敢口吐白沫,是一种典型的没勇气的表现。
也许我要勇敢一次。正视他说:“谢书晨,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
他要是说也喜欢我,我就什么也不用顾了。
他要是说不喜欢我,那也好,我一直想表演出这样的一幕——
我指着心脏,特骄傲地告诉他:“谢书晨,其实我这里换人了。”
是死是活,总要有个说法。
国庆国庆,举国同庆。
也许是我党悉心教化的结果,我从小就喜欢过国庆。
但这并不是出于某种深厚的爱国情操,我没这么有情操,爱过国庆仅仅是因为它假期长。
这样一说又觉得十分痛苦,因为一般漫长的假期里总会充斥着大规模的作业,作业量和假期时间成正比,和痛苦程度也成正比。好像是一个最亲爱的朋友被一样罪恶的东西灵魂附体,你打死它吧,很容易伤害到朋友,不打死吧,这个东西又实在罪恶。
也许过于美好的东西皆是如此,总是存在两面性,让人无法割舍又不能坦然接受,十足地磨人。
我试探地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没有接,我推测她可能仍然沉浸在因我的不争气而产生的气愤中。我想了想,又给徐庆伟拨了一个电话。
徐庆伟听说我被我妈扫地出门,觉得挺稀罕的,笑了好几分钟。
我恼羞成怒,气愤地警告他要是再笑我,我就把他光脊梁穿大裤衩的居家“艳照”发到他们公司网上。
徐庆伟立刻不笑了。
他国庆要飞新加坡,问我要不要跟着去,我在心里跃跃欲试了一下,然后还是婉言拒绝。
飞往帝都的空中,我对谢书晨说:“徐庆伟免费提供的新加坡三日游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就为了陪你一起去首都看毛主席,我比毛主席还毛主席!”
谢书晨笑得特别爽朗:“徐主席万岁。”
我心情很好,在座上左右摇摆地笑笑。
帝都的天空没有家里的蓝,空气成分更加丰盛,我鼻子有些不舒服,说话声音听起来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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