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朕太想进步了与你看又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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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二十万”有异曲同工之妙。  国师四个字,能让一国之君龙颜大悦。  建宏帝先是瞳孔一震,紧接着眼神迸发出夺目的色彩。  威严的脸上,当即嘴角止不住的翘起,透着与气质完全不同的冲突。  声音都不免带着一丝颤动。  “南御大墓?”  建宏帝强忍着心中喜悦,尽量保持平静。  国师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  建宏帝愣了一下,当即伸手一饮而尽,随后放下茶杯,眼神依旧死死的盯住国师。  国师嘴角一翘,方才缓缓点头。  建宏帝看到国师点头,嘴角咧开,笑了出声,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天佑大雍!!”  笑完之后,建宏帝抑制不住的笑意,看着国师问道:  “是谁!”  国师淡淡的看着建宏帝。  建宏帝死死的盯着国师。  气氛又变的凝重。  国师神色自若,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也不抬头:“何必执着?”  建宏帝手指一顿,紧张的气氛戛然而止,叹口气,沉默半晌后缓缓道:  “朕太想进步了。”  国师悠然一叹:“你看,又急。”  建宏帝只是平静的看着国师。  半晌,国师轻叹一口气,幽然道:  “我曾起誓,此事断不可说与旁人,你能做到吗?”  建宏帝当即抚平明黄龙袍,一脸傲然:  “朕当然能!”  国师沉默,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建宏帝:  “我当然也能。”  建宏帝神色凝固。  又是半晌,建宏帝面色恢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神色泰然自若的问了第二个问题:  “如今宗室之题若再无解,恐生祸端。”  国师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建宏帝。  建宏帝脸上一红,眼神看向别处。  确实是建宏帝面皮厚了,皇家之事,国师是从不插手的。  国师却是笑着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手中掐指一弹,瞭望台上被稳在空中的微雨细珠如同被指挥的士兵一样,巨成一个三丈大的圆盘,圆盘上一条透明小鱼缓缓显形。  在小鱼现形的那一刻,水珠汇聚成的圆盘开始骤然旋转如同漩涡一般吸引着小鱼随波逐流。  小鱼如同风暴中心的指针,不受控制的转圈,一直到圆盘停止,缓缓归附平静,不过此时的鱼头已经调换了方向。  看着鱼头所指,国师顺着鱼头看向北方,缓缓开口:  “科举在即,届时自会有人为你解惑。  建宏帝闻言,眼神一亮,他顺着国师的目光看去,一座青色山峰巍然矗立。  正是那京都青禾山,巍然矗立在那里,  山上有一书院,名曰青禾书院。  眼神灼灼的看向青禾书院的方向,建宏帝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  每年与青禾书院拨款近三万两纹银,为的不就是那位院长为朝廷培育人才反哺朝廷?  “那朕,拭目以待。”  建宏帝从来不是心急之君,只是宗室之患乃他心中芥蒂,若不早解,恐怕江山都坐不安稳。  如今大雍王朝已五百年国祚,其中宗室人口可想而知,此事已然是建宏帝的燃眉之急。  如今他龙体还算健康,有他压着宗室断不敢翻起什么浪花。  然去年时,他建宏也正式迈入了知天命的岁数,日渐老矣的身躯让他也不得不升起焦虑。  当朝太子多病,二子又无甚进取之心,三子虽颇有聪慧,但年纪尚小。  其余皇子又皆是庶出。  建宏帝清楚,若自己真突然殡天,其余宗室绝不会安稳。  别的不说,就他那位如今看似颇为忠厚的皇弟,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儒雅随和。  膝下的两位皇侄更是胸有大志啊。  而太子那身体指不定不等自己归天,先自己而去了。  二子那性子,每日除了吟诗作对,游山玩水,去教坊司……  若真有宗室作乱,弄不好敞开皇门,直接请人来坐这个位置了……  至于三子……今年只有八岁,又如何压得住那些虎狼之人?  想到这里,建宏帝那漆黑如墨的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该回去了。”  半晌没有说话的国师透过重重天雾,仿佛看到了夕阳余晖将至。  国师略显苍凉的声音里,逐客令已下。  建宏帝身子顿了顿,明显不太想走,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  他漆黑的眸子望向国师,闪烁了一下,明黄的龙袍浮动中带着几分飞扬,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国师……”  而国师的身子却渐渐淡化,如同石子荡漾在波纹当中,周遭的空间一闪一闪,带着几分扭曲。  “须知当年田龙君引水灌苗。”  连同声音都带着几分空灵,直至连人带声消失不见。  建宏帝隐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一顿。  引水灌苗。  指的是当年大梁王朝的一位大将,在一场大战中被敌人截了粮草,正赶上秋收之前,便听了小人谗言,请道门尊者引来江河之水加以法力,对这天中的麦种幼苗灌之,以求尽早秋收。  谁料此法不仅没有如愿,反而彻底打断了大梁的最后一丝生机。  百万良田毁之一旦,本还有一线生机的大梁王朝被这么一计彻底断送了国祚。  引水灌苗一词也随之广为流传,其本意原本是讽刺田龙君有头无脑,后面渐渐变为,做事不要急于求成,力道不要太粗暴,否则反而容易得到反效果。  “是在说朕太过急于求成?”  建宏帝无奈一笑。  若朕正值壮年,对此事当然问都不会多问一句啊。  只是如今……时不待我啊!  正思忖间,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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