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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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电影吧,重温《色|戒》?你看嘛?我这可是原片!”

沈名姝:“……”

隔了一会儿,沈名姝听到快门的声音。

她低头把颜色标记在草稿上,说:“如果我的闺蜜能让我安静十分钟的话,我一定感激不尽。”

蔡冉哈哈一笑:“那我让你安静的话,你愿意叫我一声爸爸吗?”

“……”

沈名姝头也没抬,哼笑道:“爸爸请你离远一点点,可以吗?”

有人在旁边吵闹,心底的烦闷多少被岔开一些,沈名姝心情好多了,连身体也少了些疲惫。

晚上的时候,阿姨送了两杯牛奶上来。

临走时不忘提醒早点睡,蔡冉说:“肯定是我妈让她上来的,人都不在还管我。哎——不对,忘了跟阿姨说你喝不了牛奶。”

沈名姝看着她收走牛奶的动作,心里发暖,拦住她喊人的声音:“大晚上,也不想喝什么了。”

蔡冉点头,问:“说到这个,你跟恶心大伯家现在还有联系吗?”

沈名姝说:“当然没有。”

“没有就好,想到这家人我就恶心。”

沈名姝笑笑耸了耸肩膀,李月偶尔打电话还会提起这家的人,但她一贯不作回应。

其实当初她那么热切,即便面对翟洵的刁难也还要留在翟家,和大伯这家人也有很大的关系。

她太了解李月,如果她从翟家离开,即便李月与大伯家是断了关系的,李月也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把她送过去——因为她姓沈,流着沈家人的血。

而一旦到沈家大伯家,就意味着,她将和那个强迫她喝过期牛奶的表哥长期相处。

比起这阴影,当初的她更愿意冒险留在翟家和那个阴晴不定的人一起生活。

时间九点,昨夜没睡好的关系,又吃了颗助眠药,沈名姝这时实在是困了。

蔡冉被传染的打哈欠,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那你不吃胡萝卜,不会也因为那混账表哥吧?”

沈名姝:“……不,我那是真讨厌。”

不知深夜几时,屋内静悄悄。

迷迷糊糊的,沈名姝好似听见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

-

凌晨两点多。

别墅院中的照明灯亮起,浅黄色勾勒出男人孤隽冷寂的身影。管家钟平从侧门的房间迎出来:“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翟洵淡淡应声。

钟平伸手接过翟洵的外套,闻到酒味,瞧着他不愉的脸色:“我去煮碗解酒汤。”

空寂客厅里,驼色地毯给空间添了几分暖意。翟洵到沙发坐下,神色带着稍许倦怠,一团毛茸茸突然钻到他脚边,那是一只白色小猫。

他皱起眉,抬脚轻踢到一边。

那猫很不识相,又拱过来。

翟洵睨着它,眼神逐渐阴沉,钟平及时过来把猫抱起:“一个没注意让它跑进来了。我在煮汤,你稍微用点暖暖胃再睡吧。”

薄光在眼底偏冷,翟洵不容置喙地拒绝:“出去吧。”

钟平心底叹口气,也没再多劝,只能倒了杯热水放桌上。

翟洵听着逐渐远去的猫叫,眉心更紧,他扯开领带,点了根烟。

抽完一根,站起身往走廊去,浅黄的壁灯下,光影一路往前,最后他停在走廊尽头的屋门口。

指纹解开锁。

二十多平米的屋子,比楼上盥洗间还小,粉白墙布,墙上挂着一张大雁南飞的壁挂图,漆色铁艺床,没有桌子,有一张双人沙发靠窗而落。

翟洵进门,搭腿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扇透明的衣橱,里头挂着各色的长裙,还有少数几件旗袍和真丝睡衣,基本都是几年前的秀款或高订。

色泽清淡,偏冷系,任何一件套在那具身体上,那清纯动人总能穿出万种风情来。

翟洵头晕得很,他一身醉意,偏自己不觉得。

他陷在沙发里,凝着那一众过了新潮的衣服,平静的神色忽而烦躁不堪,完全扯掉领带,弯腰将手肘搭在膝盖,点烟。

深吸几口,已然没能缓解那躁意,他咬着烟解了皮带。

-

翟洵回江南区的事,还要从10个小时前说起。

许嘉衍在会客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翟洵。

“我昨天真喝多了,让她叫我,谁知道她自作主张拿手机去了。”

女人给他打电话支支吾吾,他就预感不妙,又问了店里人情况,一结合,当时只觉得头疼。

许嘉衍很清楚,这要不是他的人,现在已经在圈里消失了。

从沈名姝回南城的那天他就知道,这女人是沾不得的,谁要是没长眼沾了,就是谁沾谁倒霉。

这雷扫到他身上来,简直无妄之锅。

好不容易解释一通,翟洵才搭理他两句,许嘉衍这才终于定心要了杯茶喝。

等办公室再安静下来。

许嘉衍看似随口般问了句:“听说老爷子出国前和齐家的长辈见过面了?”

半个月前的聚会,那位齐小姐就不请自来过,显然除了他四哥其他人都在想着怎么促成一段商圈‘佳话’。

沈名姝再特殊,有老头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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