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舍了她(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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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高兴的话,却是落泪。

薄舞舍不得,他的眼泪像是刀戟扎心,她不想看到,这个人的悲伤他不想看到。

“为什么哭?”

“因为我不能忘,你要成婚了,我为你高兴。”

“你约我便是为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只是这些,愤怒,不甘。

“打扰你了,”这是的风湮便是优雅的君子,“祝你幸福。”离开,必须离开了,不要回头。

薄舞看着离开的人,不由迈步去追,奔到那人面前却只是冷冷问话:“你是谁?我的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心里那么重要?”

不,薄舞不知道自己已是满面的泪水。这泪是给他的,记忆里没有的他,是他的阿舞给她的三郎的。

风湮忍住去触碰,忍住为她拭泪,已经忘了的孽缘如何再续,续便是辜负更多的人,那些爱惜他们的人,续便是有可能再一次让这深爱的人受尽伤害。选择注定被伤害的短暂相爱,还是相忘江湖放她安乐幸福?风湮纠结过,反正那份痛苦至极承受得更少,不如就自私爱了!可是不能,那是自己深爱的女孩,那般爱惜,不惜为她牺牲自己,怎么可以让她受到那样的伤害,反正不能白头,又可比去许诺同生死,当初错了,虽不悔却不愿再错。

“你是水嘉禾,我是风湮,你忘记了,我不想再继续,问到答案又如何,现在的你很幸福还不够吗?人不能贪心,贪心不好。”

莫名其妙的男人!

下一刻男人温暖的怀抱让她都变得火热。“不要哭了好吗?我总是让你哭,我快疯啦!不要哭,不要哭……”

那是唇,这个男人的唇居然是温热的,不是薄凉,是多情的暖。吻落在面颊,落在泪痕上,薄舞觉得自己在融化,在冰解。

泪会干的,尤其在风里。火热过后还是冷,更冷。并肩回去,没有言语,还能问什么,那人不答。问他为什么方才那样吗?那人还是不会回答的,许着那样的事情也怕是他常做的,那样风流的郎君只怕是仅仅见不得女子落泪。

崔哥瞧见二人百年欢喜迎上,手牵上薄舞的手,全是喜悦欢欣。

“你就只看见自家娘子?”风湮打趣一问。

薄舞只觉这人薄情道可怕,怎么可以让一个人上一刻深情得像是要人命,下一刻却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

“我瞧佳人,也不想瞧你!”

崔哥面色有些发红,表扬了自家妻子就像是表扬了他。“嘿,我结亲请你吃一顿。”

风湮的眼落在微微偏头的薄舞身上,她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我可来不了,南疆要我走一遭,有大事呢!”

“那么远?那……”崔哥有些遗憾,解叶是他小时共患难的好友,好不容易有联系的也就这么一个。可他如今也的确不是那个好耍的孩子了,有正事,有打算,他不能干涉呀!身边的未婚妻面色雪白,手却凉了。“嘉禾,身子不舒服吗?”

薄舞拍拍他的手背,笑笑,这笑都是疲惫的。

“回去休息吧!我有时间回来看你,那日我来不了,可还需你招待几个稀客呢!”

“没问题,我会好好招待的。”

风湮回身要走,崔哥护着薄舞,细致体贴地将外衣披在她身上,心酸的,真酸。他唤一声:“崔哥,你来我和你说事!快,我可走了。”

崔哥跑过去,风湮正色一句轻道:“并不是什么事都得说实话,并不是说实话才是好的。水伯之事你耿耿于怀,听我一句记住,错在我,非在你,不要强加罪名再身,不要辜负了她的婚姻,不要打扰到她的幸福平静,不要说,忍下去,兄弟。”

风湮一声口哨,一匹烈马奔来,亲昵蹭着他,翻身上马,天际唯有头也不敢回孤影去,唯有落寞无助的崔哥,唯有那个静默看不出情绪的女子。

结庐黄昏,新人拜过天地,欲入房时却来了豪客。

崔哥相迎,只当是风湮说的客人,客人说了名姓,竟是豪门之家,出手极其大方,态度却非常诚恳谦卑。最后进来的阿葵,代表的便是风湮,除了自己的送礼,手里还托着个匣子。“这是风君给二位的新婚贺礼。”

崔哥打开匣子,男子的饰品占了一半,另一半是女儿家的饰物,其中最耀眼的便是一块单面雕琢着芙蓉白玉牌、一块蝴蝶双佩玉、一支三色彩钻紫钗,一对血色比目鱼。

薄舞摇摇头,闭上眼,有些难受。“我先回去。”声音轻轻的。

可是接下来却是四个捧着匣子的人款款进来,四人一见薄舞容颜便跪倒在前习惯一句:“拜见好窈”,半晌又齐齐道:“贺主子新婚。”众人全看着新嫁娘,薄舞也是不解,看着崔哥,崔哥也是茫然。

四人退后一步打开匣子,第一个匣子打开便是清香一片,里面是胭脂水粉。“健康郁氏赠崔夫人。”

第二个是一支精巧的竹笛,很朴素大方。“健康萧氏赠崔夫人。”

第三个是一盆多姿的菊花,仪态万方,娇艳动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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