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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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出发,前世枉为小吃品牌经理人啊。

得脚夫点醒缘由,庄惊梦趁着打包的时间赶紧请人坐下,送了一份豆面汤圆,谢道:“今日是我在如月棚发这红票第一日,得亏有小哥儿提醒,否则我糊里糊涂的,不弄成笑话了么。”

官三儿见送了吃的,方才受质疑的怨气也不再了,摆手:“小娘子不必客气,我官三儿旁观者清而已。”

吃了两口,又道:“倒是小娘子最好也给这糍粑配根竹篾子之类的,否则那些郎君娘子用手拿着吃,也怪不好看,买一次就兴许不再买了。”

庄惊梦认同点头,问道:“可否请教小哥儿,平日里送去瓦子里那些吃食,尤其是像我家的馄饨汤圆这样连汤带水的,客人们都怎么用?”

官三儿想了想,道:“大都拿去饭铺吃,要么就近找个摊子,点些汤羹饮子,问摊主人要了调羹来吃。”

纵观全瓦,能坐在看台上边看边吃,或是能拿在手中边逛边吃的,还只有烧饼和炊饼。

庄惊梦了然,有了些主意,一迭声谢了官三儿。

待他拿了外送走了,才开始忙昨日接下的另一单外送——京府宋推官的三份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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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一连五日在外查案,昨日晚上刚回京府,路过宣桥下时正巧看见猫儿搓脸一般在那搓手的庄惊梦,便上去订好了今日的朝食。

所以早晨起来不必急急慌慌,散步一样走到京府,正好辰时一刻。

林高已经在廨房里翘首以盼他好半天了。

此时噔噔冲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往宋景案桌上一指,质问道:“这是什么?!”

宋景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桌上正中不偏不倚,放着三高一矮五个竹筒,其中四个两两相绑,单剩一个高的,每个竹筒上都烙着一个黑青色的小戳。

宋景挑挑眉毛,似是还勾了勾嘴角,大步走过去拿起一个竹筒细看。

“百味晓,我都看见了,你明知有好吃的去处还拉我去吃炊饼,点外送也不带我。”林高叫道。

宋景拇指抚在那小戳的凹凸上,问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前面的司录参军张让舒手里拿着个烧饼,转头道:“一刻钟前。”

又问道:“殊明点的什么吃食?闻起来鲜香中带麻辣,很是诱人。”

还不等宋景回答,另一边喝粥的罗屹罗判官也抬头了:“这家百味晓我知道,我外祖颇爱他家的一种新式馄饨,我阿娘吃过一次后也时常差人去点些馄饨和甜食,但我怎不记得他家还卖辣菜?”

辣味?

他俩不说,宋景还没觉得,这会儿闻言,嗦嗦鼻子,好像真有一股辛辣气味。宋景疑惑了一下,不答反问道:“张府院见是脚夫送来的?”

张让舒咬了一口烧饼嚼着,摇摇头:“不是,是个娘子。”

“是那日你带我去吃水饭那摊子的女主人,我来时恰见她出去。”林高道。

宋景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将那烙印的小戳子里三个字来回看了好些遍。再一抬头,发现在场的三人齐刷刷盯着他。

林高忍不了了,叫道:“你倒是快打开让我们尝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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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双眼睛虎视眈眈,三只右手各执一双筷箸,宋景一手握着竹筒盖子,有些防备地看了看眼前这幅场面。

他之所以点三份,是因为他向来吃得多,要吃两份,而多出来的一份是给从不好好吃朝食的林高点的。

可此时这三头饿虎要是一齐扑上来,还轮得到他吃饱么?

突然有些后悔把外送点到府衙里来吃。

林高含着口水催他:“快,打开了就把筷箸给你。”说罢晃了晃左手里抓着的另一双筷箸,颇有山匪逼迫良家妇女的架势。

宋景只好开了竹筒。

盖子一开,原本缥缈的辣味立时具化作一股酸辣气味混着浓厚的芝麻香,扑面而来,充满整间廨房。

三份馄饨,两份带汤,一份是拌匀的红油鲜亮,底下还铺着一层汤饼。

汤饼在下,看起来劲道软弹,馄饨被簇拥在中间,油光滑亮,每一个都裹满赤黑鲜亮酱汁、沾着圆白芝麻粒儿、又点缀着翠绿葱花、浸在辛麻香油中。

比那色淡味鲜的汤馄饨更多了许多泼辣霸道,色味俱佳,让人食指大动。

几人都没见过那辣口的馄饨,更别说还配着汤饼?三头饿虎目光炯炯,都伸着筷箸火急火燎地要去夹。

宋景眼疾手快拦住:“三位,两份鲜汤馄饨归你们,这份辣的归我。”

见不死心,又补充道,“不接受反驳。”

三人扁扁嘴,行吧,毕竟是人家宋推官花钱点的,只好作罢,退而求其次去吃鲜汤的。

宋景教他们将馄饨拨进汤里,再放上香菜葱花,用些许汤浇一浇。

这下好了,作料的味道被激发出来,鲜香四溢,葱气扑鼻,也不得了!

张府院和罗判官对视一眼,这谁还吃烧饼和白粥啊,双双筷箸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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