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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芷兰闭上眼笑了笑:“我也不愿意。可是晏和,我才是你的妻子,她才是来路不明的人。”
晏和耐心听她说着,谢芷兰似乎起了谈兴:“翠雀说她与你恩爱,定不是为了成全我才答应换回来,她走得如此干净,你郎心切切,妾心却冷似铁。她绝非常人,或许是你的仇家,或许是杀手,是娼妓……”
“住口。”晏和终于打断她,却还是很平淡。
“我言尽于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谢芷兰无力与他对抗。
晏和突然生出厌恶,若是谢芷兰不回来,她是不是就不会走。
“那你又是为何离开,又为何要回来,这水深火热的晏王府?”
晏和问的话,意料之中地刺中了谢芷兰的心。
谢芷兰再也笑不出来,哀哀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阮青秀不是,眼前冷漠如霜的人不是,连她的父亲都不是。
晏和早猜到她在外有私情,但他看着她,眉眼冷漠。
“本王不会杀你,本王会把她带回来见你。让你看看你如何不及她万一。”晏和说完便离开了。
谢芷兰终于哭了,她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命运捉弄,让她总不能如愿,少有的温情被他们一点点夺走,她只觉自己命苦。
可她确实不及她。无论身份到底如何,她不会三番四次让自己陷入如此无助的境地,她总是做了选择,便好好地走下去,不留恋过去,不害怕未来。
她突然有些好奇,晏和如此深爱她,她也心属于他,到底是什么让她抛下这一切,走得如此决绝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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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和回澹润居收拾了些衣物,准备出京找人。
走前看见房中那两把剑,一把是魏绵平日常用的,极普通的剑,一把是他送她的生辰礼,侵霜剑。
这么好的剑,她竟也不带走。
为什么来,为什么走,别人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信,他要找到她,听她亲口解释,他相信她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晏和赶去金鳞司,刘锵便迎上来,刚想问话。
“点一队人马,随本王出京。”晏和说。
“那魏不绝……”刘锵是想问还见不见他。
“他这几日表现如何?”晏和脚步不停问。
“认真,又用心。”刘锵说着想掏出简册。
“把他带上。”晏和说完往金鳞狱走去。
刘锵停住,依言去安排。
魏不绝只觉刚眯上眼,便被刘锵叫醒了。
“王爷要出京,让你跟上。”刘锵说完,拿了佩剑等物就要出去。
魏不绝僵着没动,刘锵看不清他的表情,停步片刻问:“听见了没?”
“嗯。我去。”魏不绝坐起来。
“收拾收拾,在外面候着。”刘锵走了出去。
魏不绝回秋水小筑带了些东西,让黎叔照顾好竹月,回到金鳞司,外间的金鳞卫忙来忙去,聚集了四五个人。他站在他们之间,身着一样的金鳞服,并不算显眼。
晏和走前去看了一眼翠雀。她已经被转移到普通牢房,大夫来给她治了伤,金鳞司全是男人,没人给她换衣裳,给了个火盆,已经烤干了。
“关于她的细节,想到多少,告诉本王。”
翠雀缩在草垛上,看着门口的晏王当真像阎王。
翠雀回想了许久,跟着她的那些日子,除了担惊受怕外,还是开心过的。
然而近一年来,她几乎没有对她说过几句实话,无论她如何认真为她着想,她都玩笑以对。为了不牵连她,与她的暗卫说话时也总把她支开,她实在知道得不多。
“她的胆子很大,什么也不怕,不怕王爷,不怕平乐公主,连三皇子也不怕。他们什么都瞒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翠雀说着眼中聚起泪水。
“她为什么要走,可是有人逼她?”晏和问。
“我不知道,她看起来不像是会被人胁迫的人,而且,她很早就在说要走,但一直没走成,直到小姐回来。”翠雀说。
翠雀只想到这些。晏和命她继续想,想到什么便记下来,过几日他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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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日,魏绵已经离开十五日,晏和心急如焚,从金鳞狱出来便带着人离京,他必须尽快找到她,否则极乐狱毒发,她可能会死。
晏和带着人离京,没有说明目的,众人也不知他已经两天两夜未曾合眼。
又是连着两个日夜奔波不停,到得金鳞司洛阳分司,晏和找到洛阳使贺凉密谈,贺凉许久不见他,几乎有些激动地朝他下跪行礼,晏和拉住他,径直问近来洛阳江湖大家族是否有女子失踪事件。
贺凉对辖内江湖事件了如指掌,并没有听说,但见王爷非常重视,他回答:“属下未曾收到此类消息,王爷允属下细细探查后回报。”
晏和亲自来,要的便是他们超乎一切的重视,他留下一张青娘和槐影的画像,让贺凉全力寻找此人。
贺凉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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