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一定出成绩(3 / 4)
内耗将会大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教学和管理将会大打折扣。这是他们不能够出成绩的一个很大的因素。其二,还有一个客观因素。我还是以高复班来说。为了应付防疫要求,他们的高复班也会和求是等一样,要分成几个校区来上课。”
杨老师说:“他们分成了三个校区,家长跟我们说了,我们知道。”
“三个校区,他们三人一定是一个守一个校区,每天能不能够见面,能不能够通气,能不能够统一行动,不见得。田老师的校区可能会井井有条,贺老师姚老师的校区呢?不见得。我亲自去看过姚老师的晚托班,要多闹有多闹,他管不下来。贺老师一样,于氏自建立后,他们的晚托班就很吵,他们没有一个人下大力气去进行了管理,我们曾经和田老师一起去看过他们的晚托班,很吵很吵。那么我相信,他们的周末班也会是这样,高复班最终也会这样,特别是艺术生班,管理不到位,根本没有出成绩的可能。而要管到位,就需要拼命干。
他们三人有哪一个的心思能用在拼命干上?
特别是于老师,她的7成以上的精力是去应付关系去了,她又不能放心地重用田老师。那么,想一想,三个校区各自为战,三种风景,三种结果。别的不敢说,比如艺术生就可能有很大一部分上不了本科,普通班的可能就有四分之一达不到对孩子的承诺。这两样加起来,那就意味着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要退费,按照协议,双倍退费。收2.6亿,双倍退费达1.3亿,还有场地费,还有教师工资,还有生活老师食堂员工保洁保安等等支出,能够不赔钱就烧高香了,他们的周末班晚托班也会是如此。”
“对呀!”
大家又议论了起来。
“老师们,就算他们能出成绩,没有一个退费,其实他们也不会赚钱。6500人,组成110个班,老师需要440人,按照他们给老师的承诺,比我们高30%,那就是老师月工资9.1万,每个月工资支出要4004万,到高考结束算四个月,工资支出1.6亿的样子。同时别忘记了,他们还承诺一对一不收费,一个学生每天两次一对一,四个小时,一个小时开老师50元,不算高。那么每天每个学生需要开支200元,6500学生,每天需要支出130万,一个月全校需要支出3900万,到高考需要支出1.56亿。这两项共支出3.16亿,他们账面上就要亏5600万。这还不算场地使用费等。”
这一分析一下让现场炸锅了,我等大家议论了一会儿继续说:
“以上还是三人齐心协力,又没有出现退费的情况,这还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于贺姚分家呢?一旦分家,
一,学生和老师的动荡,这是免不了的,这种动荡一定会影响教学。
二,他们肯定都会拼命地拉学生拉老师。拉老师,那就提高待遇,可能还会涨10——20%的工资。拉学生,那就更多的承诺——从陈氏把学生拉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答应了陈氏的全部承诺,现在他们各自为了拉学生,还会增加承诺,而有些承诺可能是完全达不到的。
但是为了拉学生,他们一定会不管不顾。等他们分家成功,回过头来,安静地办学的时候,一,离高考时间不多了,二,一个让他们头皮发麻的问题出现了——也是他们先前根本没有引起重视的问题:他们会发现自己对老师对学生的承诺太多了,他们的成本核算不过来了。他们根本不赚钱。”
会场一下活跃了,
“对呀。”
等大家议论一会儿后,我说:
“他们不知道的是:陈氏能赚钱,其中一对一贡献了大头。当一对一免费后,其实就没有什么钱可赚了。不仅没有什么钱可赚了,如果高考再延长一个月呢?七月份考试呢?现在全国传出来的信息,七月份考试的可能性很大。”
会场一下就炸了:
“他们肯定就赔死啦。”
“对呀,肯定赔死呀。”
等大家议论了一阵后,我说:“这时他们三人才会突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的这几亿的钱很可能只是路过,他们不仅不赚钱,可能还要赔点钱进去,他们会发现好像是生活跟他开了个玩笑,他的亿万富翁的梦想可能真的只是梦想。那么他们会怎么样呢?”
我不慌不忙地说:
“他们一定会和学生算账,会和老师算账。和老师算,那就是把费用降下来,恢复到陈氏的待遇甚至更低,跟学生算账,那就把一对一次数降下来,或者收费。这两个方面一定会激起师生的不满,教学一定会受影响,他们想完全达到培训目标可能性很小,就如前面我估计的有四分之一得退费。”
我下结论说:“他们不是赚钱的问题,而是会不会跑路的问题。他们不是做大做强的问题,而是变弱变小的问题。他们的老师以为自己的工资上涨了,我看最后两个月工资能不能够拿到手都是一个大问题。”
我转向杨老师和教务主任,
“你们两位老师不要忘了要不时提醒一下家长,提醒一下老师。有人没有钱退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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