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生命中的力量带走了(2 / 3)
西。”
田老师很吃惊:
“陈老师,我们还要保护于老师呀?”
我没有说话,田老师闷了一会儿,叹气说:
“陈老师你就是那样一个人。”
我有些难受地说:“田老师,尽管于老师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们之间一点情谊也没有了。但一想到那老杂毛曾经赤裸裸地要于老师,后来于老师又真的被贺姓杂种逼迫……一想到于老师被那杂种玩弄,我实在难过。”
田老师转过脸去,悄悄摸了眼泪。
“田老师,你去找那个杂种,告诉他,我们只出五万,多一分钱都不行。告诉他,他最好别耍花招,把一切都交出来,这是为他自己好。如果他不满足,那么告诉他,我们不要了,我们只要暗示一下米老师的老公,米老师老公只要给副领导暗示一下,那么他想有个安稳的富足的晚年绝对没有可能,他比我们更清楚面临的是什么后果——别人不把他整死他就算幸运了。他交出来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要保护别人,也要保护他。告诉他,请他自己斟酌吧,要不要五万,随他。”
我随即给田老师转了五万,我说给现金,不要留把柄。田老师点头。田老师整理了一下情绪,站起来说:
“好,陈老师,我就这样跟他说。那个副领导早就是常务副领导了。”
田老师说我整天在学校,没有看电视,也不关心新闻什么的,副领导升了——她回家有时看新闻,新闻里播报的就是常务副领导。田老师出去了。
我一个人闷了很久。副领导高升了一步,那是不是意味着于老师的地位更巩固了?于氏得到的支持会更多?这对陈氏不利呀,于氏的动静会更大。这就如一团阴影笼罩在我头顶。
蓝诗一敲门进来,说子恒妈妈在线,要和我说话。让我用她的一个同学的□□上线,我有些激动。子恒妈妈,是我,你在哪里?我很想说你在哪里,我很想你,但是说不出口。
不要问,我不跟你说,听我说,我可能要进去了,你什么也不要做,什么都不要管,你千万不要找任何人,花钱没有用,你明白吗?你最聪明的做法是就当没有我这个人。
子恒妈妈在那边半天没有说话,我也没有,但我们能够听到对方的心在哭。我知道,她也知道。
听我说,你去看看我儿子,还有我妈,我知道你会照顾他们,我一万个放心,老sb,你不要哭。你哭得我难受,听我说,我一想到不能够照顾你,我真的恨不得死了。
子恒妈妈匆匆下线了。连我的一个回应都来不及,蓝诗一进来,把□□整个删除了。说这个号以后都不用了。
蓝诗一后来就不说话,静静地陪我呆坐,坐了很久。
“老师,我就给你说一句话,你要让子恒妈妈的牺牲值得。”
蓝诗一让我去听课,她认为我只有面对学生的时候,我才能够抑制心里的悲伤。
晚上的时候,田老师回来了,说确实像陈老师说的那样,他大概也就是只有我们一个客户,他确实也不敢闹大,有点钱赚总比没有好。他全交出来了。我说他不敢不交,留在他手上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田老师,杨老师和诗一陪我回寝室,她将一个u盘插入我的电脑,我们四人大气也不敢出地看了那录像。
“要不我那天过去见见于老师,跟她叙叙旧?”
田老师说,一边看着我。我说:
“暂时不急,我来处理吧。”
我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了。仅仅过了三天,诗一含泪告诉我,子恒妈妈进去了。我很难过,问诗一她怎么知道,诗一说子恒妈妈在□□上给她留了话——照顾好他,不要管我。诗一说这是她们约好的,留了这句话意味着再也联系不上子恒妈妈了。
田老师和杨老师也来了,她们陪我闷坐,她们知道我心里难受,她们自己其实也难受。
“陈老师,我们要振作点,我要去见于老师,要让她适可而止。”
过了好一会儿,田老师很坚定地说。见我有些迟疑,田老师又说道:
“陈老师如果子恒妈妈在,她绝对不会手软,咱们已经赔进一员大将,于氏如果再不收手,我们还能够赔谁?陈老师现在需要你当机立断,必须让于氏有所顾忌。”
“陈老师,你让田老师去吧,再不去怕后面还会有什么事,到时候就很难应付呀。”杨老师有点急。
诗一也说:“老师要不我陪田老师去好了。”
我没有阻拦她们,子恒妈妈的事情让我难受,如果于氏后面还来个什么大动作,真就是大麻烦了,让田老师和诗一去谈谈也好。在田老师和诗一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真的是坐立难安。
几个小时候后,田老师她们回来了,说:
“我直接找到于老师,我说约她打麻将,我说了时间,地点,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于老师的脸色都变了,我说陈氏于氏其实是一家人,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不要太生疏了,我说以后多走动。”
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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