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生命中的力量带走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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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师一连几天都形色匆匆,回到学校后,她就进我办公室密谈。

“陈老师,我和局长见上了,他说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知道我们要对付谁,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他。他说他手上有些东西,我们可能感兴趣。”

“具体是什么?”

“他没有说,他说必须当你的面。”

我说你告诉他,你可以全权代表我,你可以当场拍板。田老师说我这样说了。田老师迟疑了一下说:

“他开价五百万,少一分钱都不行。”

田老师停了下来,看我的反应。

“我肯定不能够做主,我说我必须跟陈老师反应了再说,他说可以,感觉这个家伙成竹在胸。”这是肯定的,他什么都知道,他自然主动。

“陈老师你说怎么办?”

我们都沉默了半晌。我说:

“田老师你再去找他,告诉他如果真有价值,我一分不少他,如果没有价值,那就一分钱没有。”

“陈老师的意思就是我必须知道他手上东西有没有用?”

我点头,我说验货给钱,天经地义。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可能给钱。田老师起身马上要出去,想了一下,又坐下对我说:

“他说了一个事情,有关子恒妈妈。”

我望着田老师,心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他说他了解那个王校长,他们有过交道,他说此人你们要小心,他说可能你们有个人有把柄被他抓住了,可能很快就会进去。”

我什么也没有说,心却在一点一点往下沉。尽管这个消息不会是意外,但子恒妈妈就要被逮了,我的一条胳膊很快就没有了,这种痛只有我最清楚。田老师默默看了我几眼,出去了。

田老师第二天才回来,她说要和我密谈,我让诗一带上门,暗示她守在门口,除了她不允许有人知道我们在密谈。坐下来好一会儿,田老师才说:

“陈老师他给我看了一样东西,是于老师和副领导,先后进入同一家五星级酒店,入住两个不同楼层的不同房间,后来又集中到一个房间,呆了差不多6个小时,然后先后离开的录像。”

田老师说完了,我们大气都没有敢出,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田老师小声说:

“陈老师,他要价500万,一分不少。”

我沉默。

“陈老师,如果有了这个,咱们就不怕于氏了,他们如果过分的话,咱们就……”

我当然知道田老师的意思,有了这个,于氏总会有些顾忌,不敢过分吧。我没有马上回答田老师,我转而问田老师:

“在所有和他聊的过程中,是否绝对安全?”

田老师一点没有犹豫,断然说:

“绝对安全,时间地点都换了几次,他也担心被录音录像。”

我点头,田老师是不用叮嘱的。我又说:

“他为什么愿意把这个交给我们?他被罢官,等于被阉割了,他肯定恨这两个人,他为什么不拿这个去举报,自己报仇去?”

田老师想了想说:

“陈老师,我想是不是有三点原因。一是我们主动找的他,他当然知道我们和于氏的生死矛盾,他当然知道这些东西对我们很有用,知道我们最需要这些东西。二是他顺便也捞到了好处,500万不是小数目,他敢这样狮子大开口,恐怕也是看准了我们有需要。三他圆滑世故,他自己躲在身后,借我们之手实现了复仇,自己的风险最小。”

我点点头,说:“田老师分析得对,关键是他圆滑,他不愿意暴露自己。我在想可能还有更深的原因。”

“陈老师你说。”

“可能他只有买给我们,他的客户很可能只有我们一个,我们不找他,他很可能主动找我们。一,别人不见得有兴趣,不仅不会有兴趣,说不定还是个麻烦。二,人家有兴趣也开不出那么多钱,只有找我们他的利益才会最大化。还有……”

我缓缓道:“他可能不敢举报——副领导说不定在纪检部门本身就有人,这些东西可能还没有到上级部门就被截留了。他混迹官场多年,他完全了解这些机密。二他手上这些东西恐怕还不足以搬倒副领导——这毕竟不是直接的铁证。所以他很可能举报不成反有把自己先赔进去的危险。他是聪明人,他不仅不举报,他还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在跟踪于老师——他只敢跟踪于老师,绝对不敢去跟踪副领导,副领导正如日中天,是常务副领导人选,他敢这样做是自己找死。为副领导跑腿的人多得很,他没有这个胆量,他了解官场,什么敢做什么不敢做,他聪明得很。他不敢跟踪副领导,他跟踪于老师的事情其实也不敢露出来。露出来了,人家可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非常了解这些——跟踪于老师等于跟踪了副领导,他敢得罪于老师,未必敢得罪副领导。所以我觉得这个杂种可能就是只能用这些东西来向我们诈点钱花而已。因为他知道我们无论是要对付于氏还是要保护于老师,我们都会花钱买下他手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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