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匪夷所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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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子恒妈妈停下来,她的眼神是——‘需要我详细讲吗?你能冷静地听吗?’这样的意思。我点点头。

子恒妈妈道:“第一,事情完全不是那杂种想的那么简单——人家没有玩够就绝无可能审批过关。这一点一下子就打破了那杂种想马上拿到许可证,马上把我们的艺术生带走,他马上可能赚几百万的迷梦。这是让他崩溃的第一个因素。”子恒妈妈缓了一下。

“第二,许可证还遥遥无期,让杂种也经受着可怕的折磨。首先,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他送出的是自己的老婆,尽管他只是在利用这个女人,但这毕竟是一大羞辱呀,而且这样的羞辱还在随时上演,还没有尽头,这杂种自己感觉到了一种被折磨的痛苦。其次,他还必须经受这样折磨,他还不敢得罪这淫棍。因为这时候,他必须考虑一个因素——许可证拿到后,要招生怎么办——他已经不可能从陈氏拉学生,那么就必须依靠这个淫棍,他手下还有中小学几十所,他发动一下,就可能招两三千学生,这是他的金主呀,他敢得罪吗?他必须像一个太监讨好皇上那样讨好这个淫棍!”这个狗东西,活该呀!

“第三,那淫棍亲自给他打电话:小于很辛苦了,很疲倦了,要让她休息好。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和任何男人分享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她了,尽管你是所谓的丈夫!这样的情况是那杂种没有想到的,这就是鸠占鹊巢。他没有丈夫的丝毫权力了。这杂种感觉到了屈辱。

第四,于老师也不准那杂种碰自己了。”

子恒妈妈突然停顿了下来,我疑惑地望着子恒妈妈。她背过身去,当她转身面对我的时候,她脸上有泪。

“有几个因素让于老师看清了那杂种的嘴脸。一,录了音,他把和杂种的谈话放给于老师听了,说你爱得死去活来的这个男人只是想利用你来达到他的目的,一旦他达到了目的,一定把你当破布一样的扔掉。说你长期跟我好了,我能给你一个学校,也能帮你招生,一年让你赚几百万没有问题。二,那杂种用□□视频威胁于老师,让于老师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前夫,她一下醒悟过来,她爱的这个男人不值得她爱。那杂种弄巧成拙了。三,最根本的,我相信,就是再愚蠢的女人,当她反复被□□,被当成妓女,还没完没了的时候,她不可能不思考,一个真爱自己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对自己?哪怕就是有一万个理由,哪怕他能把稻草说成金条?以上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于老师终于醒悟了,她再也不会对那杂种言听计从了,不仅如此她对那杂种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仇恨,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全身心爱的这男人从一开头就是在算计和利用她,她只会恨得牙齿痒痒,她怎么还会让这个男人碰自己?”

子恒妈妈说,“在这种种因素的作用下,那杂种自己也快要崩溃了,他发觉事情越来越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掌控不了老淫棍,也掌握不住对言听计从的于老师了。当然这些都不是让他崩溃的根本原因。”

“那根本原因是什么?”我急忙问,

子恒妈妈顿了好一会儿。

“那杂种爱上了于老师。”

我大惊,

“什么?这可能吗?”

子恒妈妈看看我,迟疑道:“我看过他们的视频,他们非常迷恋对方,至少在□□上是如此,不是装的。”

我几乎要再次倒下了,可是我挺住了。于老师不是我的什么人,她是个自由的单身的女人,她要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正常。我痛苦真的有些可笑了。

“这时,那杂种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迷恋很在意这女人,可这女人被他亲手送给了淫棍,是他把自己在意的女人亲手毁了,他崩溃了,他算来算去,最终竟算到自己头上了。他崩溃了,他感觉到了可怕的撕裂般的痛苦,他疯狂了,他需要发泄,我们的机会就来了,我做了个局,拿到了铁证。”子恒妈妈突然不说了。

“做局?什么局?”

“不准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更不知道。我只告诉你,这是绝地反击的机会。他手上有你们送钱的录像录音,也有于老师的□□和她们两人□□的视频,所有东西,我都拿回来了,所有东西我都永远销毁了。但是他肯定留了一手,咱们也一样。”

我半天没有回过神,一切匪夷所思,绝对不是我能够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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