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变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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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无脑网文)“就这样?”

“对呀,就这样。”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子恒妈妈,那杂种就什么事都没有?”

“对呀,陈老师,陈老师想送他进监狱,可以,凭咱们的证据,至少三五年,可是他手上也有咱们的呀,鱼死网破,对咱们有好处吗?咱们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就是要让咱们能够平安办学,不受打扰,现在他知道咱们不好惹,有铁证,他就有所顾忌不敢乱来了,他手上的东西就永远不敢见天日,咱们就永远消除了一大威胁。这就是胜利了,还要怎样?”

我木木地站了好一会儿,眼泪什么时候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

“子恒妈妈,这是他妈的什么胜利呀?”

“陈老师,你是想为于老师报仇或者至少讨个说法,对吧?这是感情用事,对那杂种是这样,对那个局长更是只能如此呀。”

“子恒妈妈……”我的痛苦无以复加,

“我就是不办学了,也要把这两个杂种送进监狱。”

张子恒妈妈站起来,她抱住了我。

“陈老师,我知道你痛苦无比,但是你冷静下来想想,现实如此呀,没有办法呀。你要伸张正义可以,一,于老师自己身败名裂,可她还有佳佳,还有父母。二,陈氏学校肯定受影响,陈老师,不要说让我们停办,就是喊我们整顿一个月,两个月,那怕就一两周,高三的孩子能够受得了吗?陈老师,这个不是个人的事情呀,你能够不对几千学生负责吗?这涉及到他们的人生前途啊,你冷静想想。”

我实在忍不住想放声大哭,反正这荒郊野地根本就没有人,我知道张子恒妈妈说的对,可是真是痛啊。

“陈老师,你放声哭吧,我知道你有太多的痛苦了!”

我不想装坚强了,我想把几十年的委屈痛苦都哭出来,可实际上我没有眼泪,我只躺在地上一点都动弹不了。张子恒妈妈扶我起来,她说我身上绝对全湿了,她扶我去洗澡换衣服,她说不然我会大病一场。她扶我上床,把我送进了温暖的被窝。醒来的时候,床上有崭新的内衣内裤,还有羊绒毛衣,外套,袜子,裤子,新鞋。全是我没有穿过的名牌货。

“蓝诗一给你买的,快递送来的。你一并给她8万。”

蓝诗一这孩子就像我女儿,当然如果我有她这样一个女儿,那真幸福。我要给蓝诗一转账,张子恒妈妈说:

“你让她们去给她打赏,这种方式最好。”

子恒妈妈服侍我吃了饭,吃了药,又带我去转山。太阳出来了,不热,很暖和,我们到了山上。

“今天是不是要好一些?”

“好一些了。”

“陈老师呀,你要冷静地听,冷静地想,冷静地思考判断,毕竟最终做决定的是你。你不能被感情左右啊。”张子恒妈妈热切地望着我,我点点头。

“陈老师坦率说,你的痛苦都是你自找的,你是自作多情,是单相思。如果于老师在做了这些事情后,你都觉得她对你还有点真情,她只是被人家骗了,那你就是个蠢猪。”

张子恒妈妈的话实在难听,难听得让人脸红,这个女人一点情面都不给。

“现在聊一下于老师,我知道你爱她,正因此你才倍感痛苦,可是陈老师要知道,这是你自己送上门去的。于老师是有选择的,那怕他被那个杂种要挟,她也是可以选择的——你帮她解决了他前夫要挟她的事情,她知道可以用这些□□视频来反诉那杂种人身侵害,于老师是可以有选择的。但是她选择屈辱选择了屈服,她选择了对你,对陈氏学校的背叛,你明白这一点吗?”

张子恒妈妈停住了,她需要我的回答,我摇摇头。缓慢而沉重地说道:

“子恒妈妈,说不上背叛。从个人感情角度讲,于老师不是我妻子,不是我情人,她不欠我什么,她是个单身女人,她可以做自己的任何选择,我无权干涉,她没有背叛谁。从学校角度讲,她可以自己办学,她也没有背叛谁。”

“好吧,陈老师,我不跟你争论。”子恒妈妈很平静地说,

“我们就谈谈于老师为什么要另起炉灶?一,当然是意乱情迷,是被那杂种灌了迷魂汤,完全分不清是非,完全被人家挑唆了。二,但是还是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没有摆正位置,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她是学校元老,她觉得该跟你平起平坐,她该得到你的一半收入。陈老师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无论你对她有多好多大方,她都觉得不够,没有她,你的学校办不起来,她心理不平衡。这才是她会被人挑唆的根本原因。”

张子恒妈妈道,“她和田老师比,田老师位置可能就摆得很正,她借了50万给你,那只是借,不是入股,她还是为你打工的人,她挣的就是薪水,老板是你。”

“等一下,子恒妈妈,你怎么知道?”子恒妈妈笑了,

“我是她闺蜜,我什么不知道。”

这个女人呀,要是她是敌人该多可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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