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2 / 4)
后好久都没求上一件。
宋韫端起桌上茶杯,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日宫宴让她换上。”
宋江沅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便又听见对方不咸不淡的说让九歌换上这件衣衫。
她可以拒绝吗?
第三日宫宴,鄢九歌早早被惊蛰青稚拉起来换上荣装,将发髻梳好插上步摇,带上青簪,一群人里,就属她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马车刚进宫门便被人拦下,鄢炤掀开帘子望去,道:“何事?”
宫女朝马车里的众人行礼,道:“静贤公主请鄢小姐先去趟公主殿,公主说要鄢小姐一起陪同。”
这宫女是宋江沅身边的人,鄢九歌见过。鄢炤下意识望向身后的鄢九歌,轻声道:“囡囡,公主的人来了。”
鄢九歌原本在闭目养神,在听到外面宫女禀告,这才讪讪睁开眼,轻叹道:“我知道了爹爹。”
下了马车,上了隔壁一辆马车,宫女再次行礼,道:“公主还说,等宫宴结束,在找将军一絮。”
将军微微颔首点头:“我知道了,有劳了。”
爨翀歪着脑袋看了眼外面行礼的宫女,又看向江景和,不解道:“你干嘛对她这么客气,你官职比她高。”
江景和放下帘子看向爨翀,道:“这不是官职问题,是人情世故,她即便是宫女,那也是静贤公主身边的宫女,客气一点,不会有坏处。”
爨翀不明白,依旧歪着脑袋看向外面的屹立在马车身边的宫女,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
聂如柏忽然莫名担心起来:“听说这次,太子也会来参加。”
鄢炤点头:“太子向来不会参加宫宴,甚至有时连家宴都不参与,如今要是出现,怕是目的不纯。”
聂如柏道:“这一算,太子也要有几年不曾出那东宫了。”
爨翀将歪着脑袋瞥向鄢炤和聂如柏,道:“初雪那天,我们还遇见了太子,就在醉春楼。”
鄢炤与聂如柏面面相觑,太子出宫很少,难得出宫一次还被江景和他们撞上,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
鄢九歌下马车,跟着宫女进了花园,宫宴结束还有一场朋友之间的叙旧,公主殿此时此刻上下的宫女太监都在打扫卫生,提着水桶路过她身边时,脚下踩了冰,整个人滑到将水桶里的水浇在她的裙摆上。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该死。”那小宫女跪在地上不停给鄢九歌磕头:“奴婢该死,奴婢有眼无珠,对不起小姐脏了您的衣裙。”
鄢九歌看着已经湿了的裙摆,心中叹了口气,正欲张口准备打道回府。便听见宋江沅正好出来看见这一幕,道:“没长眼吗?差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鄢小姐本就染了风寒,如今衣裙又湿了,待会该如何觐见。”
“那什么,没关系的,我大不了回府在换一件,时间来得及的。”一来一回,鄢九歌算的清清楚楚,这样她就好有理由不来参加宫宴结束后的‘邀请’。
宋江沅却道:“什么一来一回,你昨日还说染了风寒,这要是让你回去生了病可怎么好。”
鄢九歌被强行拉着,走到一半时,宋江沅又回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小宫女,道:“陶夏,今日本宫不想看见她。”
陶夏是领着鄢九歌进来的宫女,遣散围观的宫女太监后,便带着那名还在哭的小宫女离开。
“你先等等,我去找见本宫的衣服给你穿。”宋江沅将人安置在自己的闺房,当着对方面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最后将先前宋韫准备的那件衣服翻出来给鄢九歌:“这件衣服是刚找人做的,一次没穿过,勉为其难,给你穿吧。”
鄢九歌看着宋江沅塞过来的衣服,领着肩膀两处将衣服彻底打开,长衫广袖,上面的花纹是芍药,颜色又是她喜欢的青绿色,盯着花纹看了好一会,她不懂花,但总感觉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来哪不一样。
“本宫让陶夏进来伺候你换衣服。”说完便已经推门出去。
片刻后,陶夏当真进来伺候她换衣服,看着疑问升起,问道:“这上面的花是芍药吗?看着好像牡丹。”
陶夏不动神色的为鄢九歌换衣服,闻言也并未作出多大反应,而是恭敬道:“鄢小姐,恕奴婢无知。”
鄢九歌盯着她看了一会,便换上那件长衫广袖,坐在铜镜前,宋江沅刚好进来,站在鄢九歌身后看着铜镜里的她,心中感叹,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生的如此无辜,怪不得萧彧和哥哥都惦记着。
“新衣衫,配上新发髻。”宋江沅拿起桌上的珠花,道:“让人重新梳妆吧,步摇与你这件衣衫不怎么搭配。”
拿掉簪子步摇,插上翡翠珠花,带上发簪,重新上妆,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鄢九歌叹道:“宋江沅,你以后还是生个男孩好,要不然小小女孩的那点头发早晚被你薅秃了。”
头上戴的东西还没有她先前戴的多,这一看,只添了清淡素雅,不说话时,气质清冷,给人带去疏离。
宋江沅没好气的伸手轻推了下鄢九歌的脑袋,道:“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