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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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找我玩哦。”

言罢,还朝她挤了个挑逗的眉眼,巩念苏气哼哼,“谁要找你玩。”

红叶领单吉秋往大院走的路上,特意叮嘱,“夫人说姑娘这次进宫受了委屈,咱们得讨回来的。”

示威于前,才有承恩于后。窦夫人的这个“讨”,想必不是朝梁帝或皇后讨,而是借这个机会,压一压一直压了她一头的曹夫人。

果然,她刚踏进积善堂,就见窦夫人和曹夫人对立面端坐着,争得面红耳赤,而巩相在正位高坐,却是一脸不虞。

“殊娘可是我们金玉温养着长大的,何时受过这般侮辱。是你曹舒楠亲自领着人进宫的,可你却任由她如此受折辱,还说不是你们姐妹俩联手,故意欺负她。”

“天地良心啊,殊娘这些年养成个什么性子,姐姐不会不知道。她言行无状,空口污蔑太子良娣,我百般劝阻调和,她却不听不信,言语冲撞,这才惹怒了皇后。”

窦夫人冷怒道,“那良娣已故,殊娘为何要去污蔑她。我看分明是有人,在空口污蔑我家女儿。”

曹夫人本想说,殊娘那骄纵妄为的性子,谁猜得到始末,但此话一出,必定显出自己对巩妹殊积年的不满,白白毁了她在巩相面前树立的好形象,便转头朝巩相说,“相爷,是妾无能,没能劝住殊娘。舒筠虽是我的妹妹,可她毕竟是皇后,又是在明安宫里,即便有心偏袒,也不得不顾及皇后威仪啊。”

“她顾她的威仪,便不顾相府的颜面了吗?曹妹妹,你可莫要忘了,你是巩家妇!你要同皇后谈姐妹情深,可她却转头就笞打了你的儿子。”

巩相原本并不想迁怒曹夫人,可如今是巩家的一双儿女受了皇后的责难,她却句句偏向皇后,巩相也颇为不满,哼道,“她好歹在我巩家养大。宫里罚了殊娘,又着人来相府笞责宣哥儿。舒楠,你才应当好好想想你这位妹妹,有没有拿你当亲姐姐。”

“她......”

“女儿,向父亲母亲、曹夫人,请安”,单吉秋踱步进来,轻声问安。

巩相唤她走近些,仔细瞧了瞧她的脸,关切地问:“可还疼?”

单吉秋懂事地摇了摇头,一个小丫头的两巴掌能有多疼,但还是得装着委屈些,毕竟还得助窦夫人回窦家,“倒也不疼了,只是......爹爹,女儿近来是不是背运得很,怎么连连遭罪啊。”

“你哪里背运,分明是作祟小人太多”,窦夫人阴阳怪气地说。

“是么?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改日我去大相国寺,拜拜菩萨吧?”

“菩萨可没空管这些小鬼”,窦夫人站起身,“殊娘,去收拾东西,我们回窦家。待相府里的小鬼清除干净了,才敢回来。”

“像什么话”,巩相咬牙愠怒道,“多大年纪了,一言不合,就往娘家跑,传出去叫人笑话。”

“笑话我什么啊?反正今日始,满建州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了。”

巩相知道,自己明日早朝怕是也少不得被同僚讥诮两句,自己女儿在宫里被皇后责罚,于公于私,巩府都失了面子,心中也有气,便不再多阻拦,只说,“窦询新纳了夫人绍氏,你以为还像前头那位,会对你百般讨好么?”

“好歹是我窦家妇,总归是要护我窦家人”,窦夫人蔑视而过,曹夫人知她是在讽刺自己,便侧头不语。

窦夫人领走了单吉秋,巩相也气哼哼去了书房,唯曹夫人留在这不属于她的厅堂里,掩面低泣,也是一阵的委委屈屈,酸苦难抑,“她巩妹殊自己惹事,撒撒娇便过去了。我有何错,我劝了她也不听啊。”

魏麽麽顾念主子,帮着腔,“我可怜的夫人呐,惹事的是她五姑娘,连累的是咱宣哥儿,您还在中间几头不得好。”

曹夫人哭意更难消停,“她如今成了皇后,也是半点情面不留,还怪什么曹氏势弱,可也没见她作为姨母帮衬帮衬,宣哥儿的职说撤就撤,这北部五州累月的辛苦,就赏了一顿板子。”

魏麽麽道:“要老婆子我说,宣哥儿这次是站错了队,他要偏帮他这个五妹妹,可犯不着领着皇后的差遣去帮。娘娘啊,估计也是在气这一点。”

曹夫人便更是捶胸顿足地哀嚎,这夹板气她受了许多年,“我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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