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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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进了总部的军需配给部,做了副总监官。眼前的小叔也弄到了一部分从前□□的产业,将生意做得很大,与□□多有合作。

因为都是在京城,所以两个儿子之间反而和比父亲的关系更近一些,经常走动往来。

至于姑姑为什么不和这两个男人走动,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知道,但不代表在意。

小婶长得很漂亮,今天穿得也依旧珠光宝气,哪怕已经是七个孩子的母亲,看起来却依旧是光彩照人。

其实,小婶今年也还不到三十岁。

母亲看起来状态还是不太好,但穿着上一点也不输给小婶。只是哪怕小婶拉着母亲热络地聊着天,母亲也只能机械地回应。

像是一个一盏老式开关的灯——按一下,亮一下。

切西科坐在一旁,看起来还不如母亲,他像是一块已经腐朽了的木头,哪怕是碰一下,都感觉要碎掉。

小婶在说了半天话都得不到什么正儿八经的回应之后,以妯娌之间要说点体己话为由,要拉着母亲去隔壁的小会客室说话。

母亲没有什么意见,似乎是不愿意,似乎又是不介意。

在母亲路过的时候,父亲捏了捏母亲的手,似是警告:“好好陪客人。”

母亲木木地点了点头,看样子,身上的疼痛似乎给了她一些理智,又似乎完全带走了她的理智。

切西科也以为父亲和小叔选酒的名义,离开了。

离开的切西科其实也没什么想法,不过是不想听父亲和小叔虚与委蛇的商业互吹罢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走着走着,就绕到了小会客室的另一边。

不知道是何种的心情,趋使着他走到了门口偷听:

“嫂嫂~诶呀~我的好嫂嫂,你可别这样想,不值得的。你看你被打的时候,那臭小子什么时候过来帮你了?”

这声音是小婶的,听起来苦口婆心,又满不在乎。

哭泣的声音则是母亲的:“可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

母亲哭得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小婶则继续说道:

“像我们这样的女人,能嫁到这样的家庭里,所图无非是金钱富贵,别的就算你想要,也抓不住。”

小婶继续说道:“你啊,就是生得少,如果生得多的话,别说父亲了,就算是母亲也不会那么在意每个孩子的。你看我现在,每一天打扮得美美的,去逛街购物买衣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多好。”

母亲哭着说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小婶叹了一口气:“如果当初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就不该看那臭小子哪怕一眼,你在这里想他,他早就被那个混蛋父亲给洗脑了,哪顾得上你。”

母亲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的……不会这样的……”

小婶则是说:“还不是呢,都子承父业了。他做研究员都做了多少年了?也难怪了,他们不可能告诉你这个的。听我一句劝,趁着还年轻,多享受生活。什么劳什子的孩子,那终究不是我们自己家族的孩子。”

“可……可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母亲说着,哭得更大声了,声音引来了父亲。

切西科急忙往回走,但还是被闯进小会客室的父亲发现了。

父亲推开拉门,让切西科进来。

切西科抱着怀里的酒瓶,有些手足无措,拘谨地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一脚踹出了小会客室。

酒瓶碎了,碎片和酒水弄得到处都是,切西科觉得身上疼,却因为鲜红的一片,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有流血。

他索性就这么躺在地上装死,装作自己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然后静静地听着周遭的一切。

父亲紧接着就是把小婶请了出去:“内人这个样子很吓人吧,我嘱咐再嘱咐,她还是吓到了您,真是不好意思啊,您先去大会客室等一下,我给内人做一个治疗。”

小婶犹豫了一下:“那她今天还能再出来吗?”

父亲笑了笑:“这个……只怕是不太可能了,她可能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那您可千万要好好治疗她,不要让她需要修养太久。”

“自然的,多谢您关心内人。”

然后就是小婶的高跟鞋踏出房间,逐渐远去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殴打的声音,辱骂的声音。父亲骂母亲是猪是狗,是永远不长记性的虫子,迟早要被打死也不会长记性。

可是那拳头却像是打在了木头上一般,没有带来任何的口吟和其它的声音。

等到切西科醒来的时候,客人已经离开了,母亲也不知道去哪了。

“死够了?”父亲冷冷地踹了一脚刚刚睁开眼睛,还没有起来的切西科。

如果说面对母亲的父亲是残酷而暴戾的,那他面对切西科的时候,亦是如此。

只不过,面对母亲的时候,那种暴戾是不假掩饰的,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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