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3 / 4)
们走了,那这个村子就真的变成无人村了。
嘴角泛着油花的三闯手舞足蹈地要从半空中下来,朱华希上前一步道:“师尊,他只怕是个傻子,我们不用再废话了。”
耽误了时间,出事的可是浮幕宫。
被喊傻子的三闯冲朱华希吐了口口水,“呸,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他一开口,在场所有人,包括还在树下的凌烟都齐齐朝他看来。
没想到镜辞真的猜对了,这个男孩真的会说话,虽然声音有点难听,甚至有点不男不女。
连欶背好身上的包裹,走到他面前,眼里是遮不住的愤怒,“你刚才为何要害我?”
幽深的井里看不到头,连欶现在极其害怕从高处往下掉,因为知道裴胄不在自己身边,她连作死都不敢。
知道他们不会杀自己的三闯索性耍起了滑头,“呵,那你刚才又为什么要给我吃的?”还不是在装好人。
根本不知道两者有什么关系的连欶紧皱眉头,“因为我看你可怜。”
而她最看不得别人的可怜,那会让她不由得心生怜悯。
不管他刚才是不是真的要害自己,连欶都告诉自己,他作他的恶,自己行自己的善。
这些都是仓旼爷爷教给她的,爷爷说,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剩下的交给因果。
三闯一眼扫过去他们的嘴脸,看他们一个个生得标致挺拔,顿时心生恶念,“那就对了,因为你该死。”
他要用女人来祭村里的鬼神,保佑他家人能够早日归来。
被一个孩子的恶意淋了满身,连欶甚至难以置信地退后两步,“我不过是追了你几步,缘何就该死。”
而镜辞他们更是对这个口出恶言的男孩无任何好感,“你若是再不说村里人的下落,那就准备一直这么待着吧。”
等他们调查清楚后,再把这个男孩放了也不迟。
悬在空中的三闯眼看他们就要走,自己却始终落不了实地,毕竟年纪尚小,经不起镜辞的恐吓,于是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喊道:“你们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
一看镜辞的方法奏效,徐行就又找一节更结实的绳子捆住他,“你先忍耐一会儿,等我们查清楚后,自然会放了你。”
看着弯腰给自己打死结的徐行,三闯轻蔑地扬起脏乱的小脸,“你们可都真虚伪,既要我忍耐,又把我拴上,那我岂不是跟牛羊一样,是个牲口。”
听到他的话,徐行明显愣了一下,知道面前这个孩子,恐怕聪明地实在吓人。
施加了不少力的掌心按在三闯肩头,徐行看向等在不远处的众人,在他头顶说道:“绑你跟虚伪没有关系,你也跟牲口不同。”
这次三闯老实地跟着他们来到族中宗祠,除了他以外的人,都直视着被安置在大殿上的泥塑人像。
“这是什么土地公吗?”还值得村里人祭拜。
闻言的三闯直勾勾地盯着朱华希,嘴里念念有词,“你要小心了,邈俟侯可是能听见的。”
任何对神明不敬的人,都会招致灾祸,他们村里的人就是如此。
丝毫不信鬼神的朱华希差点没忍住在人家肃穆的宗祠里笑出来,他,一个修仙者,还要小心不知道哪里杜撰出来的什么什么候。
让人听了去不得笑掉大牙。
镜辞警告地看了一眼朱华希,他立马恢复了往日的严谨。
“不可冲撞此地神明。”
不管信不信,但最起码的尊敬还是得有的。
连欶围着偌大的宗祠转了一圈,入目的都是被人为雕刻着图腾,上面被人用笔描绘成了各式颜色,倒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北姑娘,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连欶站定在宗祠的院中,看着北长缨和谢炤清同样地巡视归来。
淡定地摇了摇困惑的头,北长缨抬头看向露天的屋檐,“这里的祠堂似乎不是按照北地的习俗所建造。”
倒有些像南越地带的风格。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还是谢炤清在她耳边念叨的。
“没错,连姑娘,你抬头是不是能在祠堂里看到天,一般北地的宗祠都与寺庙的结构相似,可这个祠堂,不仅在墙上作画,更是扯了一些形状各异的帷幕装饰,如果不是挂着宗祠的名号,只怕是不知哪里的教众所建,用来供养邪神。”
尽力把话说得委婉的谢炤清盯着堂中的神像,与其说是神,倒不如说是按着某个人的样貌泥塑的。
跪在堂前的三闯不时地求着邈俟候宽恕自己,祈求着灾祸都落在带他来的这些人身上。
看他这虔诚的模样,朱华希也默默走开了。
毕竟这种逼供的活,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比较好。
徐行看他们都参观起这座莫名的祠堂,索性盘腿坐在三闯面前,手指捏了几个诀后,就定在三闯的脑门前,试图检索他先前的记忆。
但这门心法他学艺不精,只看到三闯成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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