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孙家小弟(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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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再度沸腾起来,而步骘这边则是已然决定留下辅佐刘备治理扬州。

“子山先生快快请起,备能得先生之助那扬州无恙矣!不知先生可愿暂时追随子瑜一道前往会稽?待熟络后便接手这会稽太守一职如何?”

“这……步骘新至而未立寸功,岂能任太守一职!还请主公三思而行啊!”

“不急,不急;子山先生可先随子瑜前往便是,你二人为旧交定能处理此事;备不过与先生畅谈几许便觉先生稳重而不失谦和,定能担此太守之职。”

“主公,这子瑜先生以及两位主公公子或许好说;这文长将军性子高傲而不同常情,此番恐怕……”

庞统见状赶紧上前劝诫刘备,然而刘备却是轻轻的挥了挥手;随即亲自为步骘倒酒。

“先生莫要担忧,不过是先随子瑜前去罢了;若到时先生依旧不愿那么备绝不会勉强先生。”

“步骘多谢主公谅解,既得主公此言那么步骘也不好再行推脱之词;愿随子瑜先生前往会稽。”

“好,备敬先生一杯!”

而一旁的顾邵则是极为不满的跟庞统一起观望文试的最后一场,刘备与步骘得知后便决定前往文试战台一同见识这最后一场辩论。

“子山?这位便是扬州牧刘备刘玄德大人吧?卜静见过州牧大人!”

“先生无需多礼,倒是有劳先生此行不辞辛劳赴约我曲阿战台才是。”

“州牧大人说笑了,我与长绪兄长躲避于元叹兄长府中;还望州牧大人莫要责怪元叹兄长才是。”

“元叹为人重情义,与备极为相投;备又怎会怪罪元叹,先生能来备便深感荣幸!还望先生一会能予备薄面府中一聚才是。”

“定与长绪兄长准时赴宴!”

“乱时严而兴时如何?兴时严而乱时如何?此题恐怕是本次最难的了,不知这孙小公子能否应对。”

战台上孙邵并未着急,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孙朗发言;思虑许久后孙朗缓步而行,向众人行礼后。

“一县之治实非孙朗所知,然孙朗并不愿就此认输;县之治兴时严苛而乱时亦当严苛治理,而乱时严苛则兴时自当松缓些许;然此行并非最终结果。”

孙邵闻言也是轻轻点头,虽说孙朗所言乃是平常之法;但也算是有所依据。

“小公子所言乃常治之法,兴时严苛表其县内凌乱不堪需严惩;而乱恐因其严苛过度而导致民乱方以柔和抚之,乱时严苛乃外患所至而需内部上下一心;既为一心者那兴时便可暂松其治吗?非也,正因经历外患而更应严明律法;苛以治县防止内患滋长而不可控矣。”

孙邵此言一出场下卜静、步骘微微点头,而刘备亦是对此极为满意;顾邵与庞统则是若有所思,而正当孙朗欲行礼认输之际;一少年之音缓缓而至。

“长绪先生之见识孙匡佩服,早安能败于先生不过输在见闻过少;而先生之言不过是做一学者以百姓之言罢了,为官者不论内忧外患而都因严苛治政;而非审时度势改变治政之道,若其每逢一次便修改那么其数任之后则县内官员将民心尽失!”

孙邵显然对前来的少年所言极为感兴趣,其本意便是留下些许漏洞好让台下再来有能之人;毕竟孙朗只不过孙家幼子,其之前还有一子素以聪慧面人。

“想必这位小公子也是孙家之人吧?”

“小子孙匡见过长绪先生,我家早安自幼便不喜治理之书籍而酷爱奇闻异事;更喜与玄德大人府中二位先生出入,这般亲身治理尚不足以与先生对峙。”

“既如此那不妨小公子说说自己的见解如何?为何都推崇严苛治政呢?为官者皆以百姓为主,若百姓不从此严苛之法岂非失信于民?”

“兴时严苛而可治内,乱时严苛而可治外;然内忧外患之时则其县无可治也!若乱时严治而得以保全,那么兴时更因严明律法以治县内;没有制度何以束民?若兴时放纵而乱时严厉,那么此县民力、军力始终都只是一开始那般;永远不会增长;若无增长又怎能称之为兴?自任起便应当严苛治政,不论兴乱、不计百姓之苦而严、松两放者耻于为官;严以治法、苛以治军本就是为官首要之职,又何来严苛、松懈一说?”

“如此孙邵倒是羡慕孙家,能出两位才子;不过治世与治人亦是同理,书中之言与自己的见解终究只是片面之词;若无亲身经历恐怕二位小公子难以实现心中之愿。”

“孙匡、孙朗多谢长绪先生点醒,我二人定亲身体察艰苦而不忘初心;还请先生到时还能指点我二人才是!”

“好!没想到战台一事竟能让备见识到我扬州这般多的名士、豪侠!诸位今日可满意?”

“这……玄德大人,这战台一事是热闹;但是这些个先生您可不能亏待呀!”

“是啊,玄德大人还请收下这孙家二位小先生才是;平常长史大人与主簿先生就两人东奔西走的。”

“对啊,这别驾大人与二位军师又经常为大江一事外出;我等不过贱民不知这等先生国家大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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