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1 / 3)
第十章、
如果搁景致还是活蹦乱跳的时候商逸说这句话,那他就跟找死无异。但现在景致的手指被商逸细致地一根根地吻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平日里最凌厉的眼珠此时也是湿漉漉,她听到他这句话后的反应就只能是赏给他一记白眼,转过身去抓被单。
商逸把她的手抓住,在手心里仿佛爱不释手一样把玩了很长时间。景致对他这种在她看来非常造作的温存感到很不耐烦,踢了他一脚,商逸顺手一捉,在她的腿窝轻轻挠了两下。
景致下意识一缩,商逸抬起头看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很痒?再不坐上来,一会儿会更痒。”
“……”
景致艰难地抿紧唇,艰难地把一股脑涌到嘴边的人渣无耻卑鄙滚开你去死我问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等等词汇再重新塞回肚子里。
以前她经验不足的时候还张口毒他两句,结果后来发现这个人就是有床下漫不经心说正经话床上道貌岸然讲下^流话的本事,尤其是商逸不要脸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不管她开口说什么都只会汇总到两个后果,一个是他会趁她张口的那一瞬间极其肉^欲地吻上去,另一种是他真的整个晚上都人渣无耻卑鄙给她看。
从那以后景致算是彻底看清了商逸这个变态脑子里的不良想法,于是本着“你不让我舒服我就也不让你舒服”的原则,在床上不忍到一定地步绝不开口,任他如何威逼利诱激将哄劝就是不上当。
景致以前还曾经怀着阴暗心理在床上偷袭过商逸,她那时候本着一劳永逸的打算使足了力道狠狠踹向了商逸下面,结果不但没有成功,还给在床上生死不能地折腾了一个星期。从那以后景致就成了经历跳蚤实验之后的跳蚤,不到万不得已在床上绝不反抗他。
商逸又上下其手地逗了好一会儿,先是把景致最敏感的地方用嘴唇搜刮了好几遍,最后又浑身上下地抚摸了好几遍,手心和脚趾都没放过,始终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最佳效果,脸上开始露出可惜的神情。
一般来说商逸一旦露出这样的脸色就意味着大大的不妙,景致开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但很快又被拖了回来,商逸轻轻划着她的小腿肚,懒洋洋地开口:“一张床上你能退到哪儿去?给我乖乖的。”
他仔细端详她的脸色,欣赏她越来越粉红的锁骨和胸口,景致忍不住别开脸,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商逸毫无防备地把她的双腿折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按住了她。
“……”
景致睁大眼,差一点就溢出闷哼,下意识往后缩,被商逸强行搂到怀里,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又灵巧无比,就像是蜿蜒的水流一样,顺着景致的后背脊线从上往下地挑^逗,最后在两瓣臀^上轻轻一弹,又揉了揉,再接着滑到腿根,一圈一圈地绕着转。
“舒服是不是?那就喊出来。”
景致被急速堆积的快^感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个时候如果商逸再吻一遍她身上任意一个位置,她都肯定会忍不住发出声音来。商逸的手法太霸道刁钻,那点痒痒的感觉就和疼痛一样难熬,景致一直忍着,最后喉咙里那点哽咽没发出来,眼睛却开始快速湿润。
商逸一直盯着她的表情看,这点细微的变化很快被他注意到,轻轻一笑,扶住她的脖颈低下头,在她的耳垂上技巧地一舔一抿。
景致一下子仰起头,眼角掉了一滴泪,同时意识涣散地泻出了一丝呻yin。
商逸脸上留了一丝微笑,顺势把她从上到下剥了个干净,手指关节抵住她最隐^私的地方,开始不紧不慢地在那里轻拢慢捻,看她上身像只弓一样背拱起来,光洁的额头汗湿重重,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声音愈发低柔蛊惑:“坐上来,嗯?”
景致半眯着眼,微微张开嘴唇,商逸把她的头发全拨到身后,弹了弹她的腰肢:“搂住我的脖子。”
景致犹豫了片刻,眼神里那点挣扎很快被快^感吞没,不一会儿就有两条胳膊搂了上来。
“自己坐上来。”
“腿盘上来。”
“自己动。”
……
总之这个时候不管商逸说了什么,景致都一律照做。景致一向都痛快承认自己意志力薄弱,尤其是在认知到终究都要臣服的时候,她就更加懒得去抵抗。更何况她的道德感和节操简直比意志力更薄弱,贞洁烈女这四个字于她就如同敝屣,于是认为在情^事这种东西上臣服给商逸比在钱权方面顺从他要容易许多,基于这种考量,景致没有在商逸为难她的基础上再继续为难自己,总归这种事既不会是第一次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跟商逸这种黑心又无耻的人碰上,她只有比他更黑心更无耻才能有存活之地。
景致按他所说的那样,结果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败下阵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开始装瘫痪。以往这种时候商逸顺便嘲笑她两句是少不了的,但很快就会勾住她的下巴吻两下,然后把任务接替过去,但今天他迟迟不给痛快,研磨得比搅蜂蜜还要慢,把景致吊得十分难受,就像是油烧一样煎熬,抱住他脖子的手紧了又紧,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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