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1 / 2)
我一直以为重色重欲是男人的本质特征,而我则把自己定义成女人中的特例,但经过那一晚,那个女人大胆地颠覆了我的认知,我这才知道原来普通女人也会重色,重欲。
只是有些女人大胆奔放,而另一些则压抑矜持,在现今这个时代,压抑矜持的女性占了绝大比例,引导了主流观念,如是而已。
我心里估摸着萧夫人一定属于后者。
每当我蠢蠢欲动、有意无意地进行那个方向的试探,她总能适时地将不利于她的言语威胁瞬间化为虚无。
我内心愁苦,就连隔壁的大娘都能看出我的肝火旺盛。
“小伙子,是不是媳妇跟你闹矛盾了?没关系的别担心,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两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大娘,我真心谢谢您!
我坐在门前台阶上仰望她,十足地惆怅,“呃大娘,您说女人是不是都口不对心言不由衷呢?”
大娘脸一红,狡辩道,“你咋一杆子把世上一半的人都给打翻了,至少大娘我就不是呀!”
我,“。。。。。。”虽然问的对象是您,但我真的不是很想知道您是属于哪类啊!
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表现得像个青春期羞涩少女那还像话嘛?!
“大娘,我好像闻到一股焦味儿。”快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会儿,我心里祈求神明能实现我的愿望!
“糟!我那炉子还在烧着呢,被你一搅和我都忘啦——”
看着大娘胖乎乎的身影消失在屋子后面,我起身感谢神明显灵后抖抖衣脚,伸了个大懒腰,中午的太阳温和地让我实在无法与它作抗争。。。
于是我困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那是一种奢侈的展望。
我醒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萧夫人捏住我的耳朵,对我暴力相向,因此我是痛苦地被痛醒的!
一睁开迷蒙的眼,就能望见萧夫人美丽的容颜,不得不说这项福利真是深得我心。
如果相处能再和谐些的话。
“夫,夫人?”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萧夫人眼睛一眯,我顿感不妙。
有什么事是需要麻烦夫人亲自动手教训的?我默默地反省着最近的所作所为。
一直很乖很温顺!
“夫人,请恕为夫愚钝。。。”
萧夫人左边眉脚稍挑,一盆冷水浇下,表示严重质疑,“你有夫的资格吗?”
我嘻皮笑脸地不予答复,逮住机会把她抱了个满怀,也不计较耳朵的生死存亡还掌握在萧夫人手里的现实,反压她,然后把脑袋埋她怀中,不老实地蹭着,意有所指道,“夫人你难道忘了那一夜吗?我有履行过夫的职责,也许还不熟练,不过不要紧,多试几次一定能让夫人印象更加地食髓知味、刻骨铭心、欲罢不能!”
萧夫人一掌推开我过度靠近的脸,经过我的百般调戏,她早已练就了一身的免疫,也不再轻易脸红了,只是眼神闪铄却又十分镇定地陈述事实道,“萧寒若,我早上刚晾干的被子,你竟然不脱外衣就上床。”
我顿时觉得背脊一凉,在歪道上横行的思想被阴风吹得瞬间就烟消云散。
丧气和挫败,我就快受挫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了!
“呜。。。被子我会铺上干净的,这床我马上拿去洗。。。”
我这可是使剑的手,“刷刷刷”几下便可败敌制胜,可如今却要拿着皂角,即将做均匀涂抹在萧夫人眼里被我睡‘脏’了的被子的任务上。
这样下去,我都可以非常有自信地在这个村里夺下家务能手这个荣誉称号了!
不得不感叹我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夫人,看天气一会怕是会下雨,要不咱今晚就将就下,等明天太阳出来了我再拿去洗如何?”我弱气地问,一手遮眼望天,渴望天灾抑或**前来拯救下可怜吧唧的我。
萧夫人皮笑肉不笑,修着指甲恩赐道,“晚上这条被子赏你了,你就与它同甘共苦,在外面晾着吧!”
夫纲难振,唯有求全!
“洗——马上就、洗!”
我把被子抱到河边,猛地把它往河水里一扔,我也只能以这种方式表示泄愤了。
这个时段河边聚集了不少姑娘少妇阿姨大婶,她们皆执着于自己手头上的活计,偶尔抬头闲聊下家常,由于我扔衣服溅起水纹的声势浩大,导致她们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了我这个特殊人物的身上。
我耳尖,听到一个大婶与她旁边的姑娘交头接耳道,“这年头,男人也出来洗被子,真稀奇,够窝囊。。。”
我从小男装扮相,但本质还是女的呀,虽说女子娇柔的特性欠缺了些,但萧夫人曾经说过,自己脱掉衣服那是怎么也男人不起来的!
我故意用鼻子一声冷哼表示不屑,然后用背对着她们,蹲下来捞起被子,认真地搓洗。
质疑讨论声更强烈了,仿佛压根就不把我这当事人放在眼里,虽然出现了褒贬不一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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