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纵古论今(1 / 2)
古刹紫竹禅钟鸣,千年古刹白马寺的傍晚钟声悠悠似要敲醒众生浮态,用暮鼓晨钟涤荡蒙尘的众生相,寺中念经声不断,众僧人的晚课一直井井有条,但有一名僧人从未做过严谨的早课和晚课。
白马寺足有百丈方圆,比一般的大家族更大,只是不奢华,没有多余的装饰,青灯古佛,经书菜园而已,这里的僧人生活清苦,但白衣玄奘却是例外,白马寺文武双修,僧人不仅每日念经诵佛,武学修为也不能落下,白衣玄奘却又是例外,白马寺恪守祖训,寺规严谨,弟子犯错总要受到重罚,白衣玄奘依然例外,玄奘自入寺起就有饮酒,嫖妓,偷懒的特例,而他自己也不含糊,该饮时便大饮特饮,该嫖时就大嫖特嫖,而诸如诵经念佛,挑水浇菜等杂事玄奘大师是一概不做的。
“大师好雅兴,傍晚时分竟观此无趣景致”,乔羽笑道,他身上的火灵已经完全散去,身上的伤势倒是不重,片片落叶在上空飞舞反而增加了他的酒醒。
笑面拈花的白衣僧转过身来笑道:“乔施主好战意,傍晚时竟挑战麒麟子,惨败而回”,
乔羽听闻此言忍不住哈哈大笑:“人称流氓僧白衣玄奘狗嘴吐不出象牙,此言不虚也”。
玄奘笑道:“无人知晓乔二爷自负已极,唯贫僧深知”,
他二人似是旧识,相互打趣挑刺,事实上他们“伟大的友情”始自邺城的万花楼,还得益于乔豆豆,那日乔家三少爷心系刚梳笼的相好胭脂,晚上趁着无人看管就偷偷进入传送阵到了万花楼,乔羽一时好奇与他同去,不想两人一进门就看见一颗亮澄澄的光头和胭脂姑娘眉来眼去,乔豆豆大怒立时冲过去又抓又咬,玄奘相貌不俗,气质雅韵,乔羽本以为乔豆豆少不了被一顿胖揍,却没想到两人竟打了个“旗鼓相当”,老鸨怕影响生意就慌忙叫龟奴将两人拉开,两人仍不过瘾就骂了开来,没想到两人嘴皮上的功夫也“难分伯仲”,骂了近两个时辰乔豆豆怕宁夫人醒来匆匆离去,玄奘也害怕住持寻找慌忙回寺,这一“战”后白衣玄奘名声大震,人人都知道千年古刹白马寺出了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高僧”,而乔豆豆却被人忽略了,只有白衣玄奘对他“惺惺相惜”。
两人斗了斗嘴各饮三杯乔羽问道:“大师,战神擂不久后将开启,不知中州剑阁此番谁来?”,
每届战神擂中州剑阁都会派一名弟子前来以示双方的友谊和肯定,这是三大势力都极为重视的事,因为它代表一种特殊的荣耀和肯定,至少外人会认为这名弟子所去的家族代表了中州剑阁的青睐而刮目相看,这不是战都人的眼光,而是除战都以外九州所有人的眼光。
白衣玄奘笑道:“这次来的人不一般,她的艳名早已传遍了登徒子之耳”,
“大师说的是白衣剑卿?”,
玄奘得意地笑道:“白衣玄奘,白衣剑卿,贫僧和剑卿姑娘倒是缘分匪浅呐”,
乔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出家人这等心思龌龊,白马寺之悲哀”。
玄奘笑道:“食色性也,佛也不能避”,
乔羽嘿然一笑身子斜靠过来道:“大师,这次的四杰名额白马寺怕是无人能一搏了”,白衣玄奘生性懒散,沉溺于酒色,于武艺一窍不通,与历代被寄予厚望的高僧完全不同,他唯一的绝技是时灵时不灵的天眼。
玄奘闭目摇头道:“非也,贫僧昨晚夜观天象,此次战都四杰必有贫僧一席之地”,
“哦?”,乔羽奇道:“大师难道深藏不露,还有其他绝技?”,
玄奘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乔羽又白了他一眼,起身道:“酒过三巡意已尽,该回家品色了,大师,告辞”。
“不急不急,听贫僧一言,四杰后不久乔家将有一次劫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乔施主若有诚意贫僧可以帮你化解”,
“瘟和尚,你以为本少爷会相信吗?”,乔羽不屑地走出白马寺,身形无比洒脱,只是回来的路上却不那么轻松了,战神擂将至,各路的英才都纷纷涌进战都,月和山城的青衣少年,九阳宗的修士,邺城的文士,还有画坊的娇媚女子,战都变得比以前热闹多了,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一个人,白衣剑卿。
在刀剑两道日渐没落的今天,中州剑阁一肩挑起了复兴剑道的重任,而其中最被寄予厚望的便是这位即将到来的剑卿姑娘,剑卿八岁入剑阁拜师学艺,不到五年便领悟剑势,对剑的理解为人所不能及,后又通晓昔日的慕容家圣剑八道和南宫家流雪剑势,一时间惊艳四方,虽无人见过他出手但其名声已然鹊起。
“历来中州的剑客大多落脚乔家,因刀剑双合的缘故,但这一次乔家三个家伙个个都不成器,不知道剑卿姑娘会做谁家的座上客?”,
“我看自然是战家,战家麒麟子的风采谁不想领略一二?”,
“未必未必,白家也不比这两家差,我看剑卿姑娘多半会选择白家”,
。。。。。。
剑的没落,刀的没落,嘈杂的习武道上乔羽默默抚弄着手中未出鞘的雪寂,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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