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深深的失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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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深深的失落  打斗声已停,外面传来高呼声:“阎功曹到!”接着赵正领两名护卫退回,已有一名护卫战死了,赵正三人也多处受伤,幸无大碍。  外面兵马排成两列,一人在中间直趋进来,高声喝到:“统统拿下,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袭刘公子,这还了得!关起来细问!”  那人走到门前,向内一拱手:“刘公子受惊了,在下张师君手下功曹阎圃,奉师君号令,迎接刘公子。”  我整理一下衣服,在诸葛乔等人护卫下走出门来,施礼道:“阎功曹好。”  阎圃大约没想到我如此之小,略愣一下,又复从容:“刘公子果然少年英雄,到令我辈汗颜。请!”  坐上车,赵正在车边护着,来到阎圃府中。我们被安排在一个侧院,立时有丫环仆人上来侍侯,沐浴更衣,阎圃坐陪,在一起聊了一会儿。问起那些人,他说是被我们杀死的那个西凉将军的手下,对此我们虽是半信半疑,却也无可奈何。我把河边之事告诉阎圃,只隐去了伏击庞德之事。阎圃听闻曹操之事,面色一肃,便告辞出去了。过了一段时间,阎圃又回,对我们细细盘问。如是几番,阎圃便一去不归了。  一连三天,我们在这里等得眼睛发蓝,虽然好吃好喝,却不由心中生疑。姜维道:“少主,看来情形不对,阎圃这个人靠得住么?”  我对这个人了解太少,但知道他是张鲁眼前重要的谋士,攻刘璋,举庞德等都是他的建议,算是个一心为张鲁办事的人。他会害我么?  我把目光投向诸葛乔。诸葛乔这些天明显压力很大,一是因为环境影响,二是赵正总在旁边威胁,要是我出了事就先杀掉他。他可没有孔明先生那永远都从容淡定的仪容,几天下来,眼圈黑得象熊猫。  “少主,不能等了,我们必须新眼见到张鲁,把话当面说清。这个阎圃能不能把话传到还是个问题,更有甚者,他们若此时以公子为质,象主公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的话,我们就算回去,也会永远抬不起头来!”  不错。我登时便想起了我那个舅舅孙权,他当时派周善接母亲孙尚香,不就是打得用我来换荆州的主意么。现下虽有了刘升之,但难保张鲁不会有用我换些好处的想法。  于是,我们几个要仆人去请阎圃。那仆人说他在后园议事,不可打扰。我一时大怒,一个眼色,赵正把那仆人一把提起,丢到一边,大步前行,向后园直闯。  院子里有个大胡子,似乎也在等着见阎圃,见我们吵吵嚷嚷的前行,皱眉道:“安静。”  赵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大胡子大怒,上前一把抓住赵正,摔在地上。赵正半响起身不得。  我大吃一惊,赵正虽不是一流好手,但是赵云亲自选拔出来护卫我的,一招被擒,阎圃府中居然有如此好手!  姜维已纵身扑了上去,拳舞如风,成一团云。大胡子“咦”的一声,伸掌,云散,两拳相交,姜维后退两步,身子一挺堪堪立定。大胡子叫声“好!”已到姜维身前,单掌直劈,姜维双臂一架,架住那掌。大胡子猛一用力,姜维单腿已然跪地,便在我这里,也能听到姜维手臂发出格格的声音。  忽听后园门口有人叫道:“令明住手。”正是阎圃。  这个叫令明的人后退一步,放开姜维,姜维起身来到我的身边,额上冷汗犹自涌流。  阎圃走上前来,笑道:“刘公子见谅,在下于后园与贵客议事,失了礼数,还请不要挂在心上。令明且退,你的事,我自会向主公言明。”  令明点头退下了,姜维问道:“此人是谁?好厉害!”  阎圃笑而不答。  我说道:“阎功曹,在下欲见张师君,不知功曹通传的如何了。若师君无暇,禅自上师君府去寻他。”  阎圃道:“刘公子好大火气。既如是,请后园一叙。至于其他人,府中有贵客在,不便相请。”  赵正摇头道:“不行!”  阎圃笑:“若我有恶意,只方才令明一人,诸公能敌否?”  赵正无语。  诸葛乔忽然附到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连连点头,随阎圃入园。  这个后园竟是景色极佳,假山怪石,小桥流水,一块大石上刻了“正一”二字。随阎圃而行,转过一个凉亭,忽见几个人正在亭中弈棋。正中一人,头戴便巾,身着长袍,相貌威严,他眼中只看着棋子,并不抬头。  我见阎圃也负手一边观棋,并不引见,不由暗自生气,却不好表现出来,于是走到跟前观棋。我个子矮,看不到,便想登到石栏上。  一个长胡子笑起来:“无知幼童,也能观棋么?”  我说道:“我不是观棋,我是在观气。”  “观气?你会观什么气?”  “兵气!肃杀之气,已从东来,却有人不知大难临头,可笑啊,可笑!”  长胡子勃然作色:“系师为汉家守汉宁,故大汉宁定,东方何来兵气伐我?”  我不答,只转身仰天大笑。  好一会儿,背后一个声音道:“你们退下吧。孩子,你可以转过身来了。”正是那个威严的男子。  我转过身来施了一礼:“系师。”  张道陵首开五斗米教之先,称天师,其子张衡继其后,称嗣师,其孙张鲁因其教,称系师。我这一声系师叫出来,那人一惊:“你怎知是我?”  我说道:“在下善观气,怎能看不出系师。”心中却想,诸葛乔这个家伙太厉害了,从阎圃的蛛丝马迹里,居然就能猜出张鲁在园中。  张鲁见我不说实话,便也不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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