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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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o)眼睁镇看着又一名同拌死于对方的手里,秃顶老者猛的嚎叫一声,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已经扭曲得变了形,如同疯子一般,轮剑向唐寅冲杀过去。

老头子似乎已经被怒火冲晕了头脑,本以刺为主的剑竟被他以劈来用,对着唐寅的眉心,恶很很砍了下去。

明显感觉到对方失去了理智,唐寅斗志锐减,手中弯刀随意的向上一抬,架住对方劈来的一剑,冷声说道:“阁下这祥和我打,只会死得很快!”

秃顶老者哪还能听得下去他的话,怪叫一声,毫无章法的对着唐寅又砍又刺。

在几招之后,唐寅兴趣缺缺,抓住机会,一脚将秃顶老者踢了出去,同时冷哼一声,摇头说道:“望月阁的长老,真是令人失望!”

他的话如同一只钢针,深深刺近老者的心里。他翻身从地上爬起,又向唐寅冲去。

唐寅眼中杀机顿现,嗤笑道:“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说着话,他猛然跃起,迎着老者的身形,一刀将其长剑震开,另一刀直划向老者的肋下。秃顶老者完全不躲不避,眼看着一刀划来,反手一剑,削向唐寅的脖颈。

他的剑虽然快,但是唐寅更快,弯刀的去势不变,上身向后一仰,长剑几于是贴着他的鼻尖扫过,而他的刀却已在老者的左肋斜斜划出一条血口子,皮内外翻,连下面的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朱。

“啊——”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心中的愤怒,秃顶老者恕吼着又向唐寅扑去,完全无视身上的伤口。

又是一个回合过后,唐寅毫无损,陷入半疯态的老者身上却又多出一条血口子。

时间不长,秃顶老者身上已被唐寅铪出五、六条口子,伤口都不深,但却很长,老者浑身上下已是鲜血淋漓,可是他象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在对唐寅抢攻。

这个时候,面对如此模样的老者,若换成旁人,恐怕都会手软,难以再打下去,但是唐寅却没有那样的感觉,他只是想笑,在他看来,对方更象是一头公牛,而自己是斗牛的人,他的任务不是一刀刺死对手,而是要慢慢的消磨,让对手在临死前能带给自己足够多的乐趣。

仅仅过了五分钟,老者身上的伤口久增添了个多条,此时,因失血过多的老头子连站立都不稳,可仍在挥舞着长剑,与唐寅拼命。

唐寅本打算和他再玩一会,但一旁的谢文东看不下去了,一是唐寅的手段太残忍,再者,己方三人毕竟是在青帮的地盘上,多耽误一秒钟就多一分的危险,还是应该战决,好尽快离开此地。他在旁说道:“够了,唐寅,我们现在该走了!”

“哦!”唐寅略带惋惜地应了一声,低头躲过老者迎面刺来的一剑,接着,身子斜着窜了出去,擦着老者的肩膀,一掠而过。

站定身子之后,他再没有回头多看一眼,甩了甩弯刀上残留的血球,随后收回到后腰。他拍拍手,扭头看向坐在地上的谢文东,说道:“好了,走吧!”

等他刚说完话,那还保持着前刺动作的秃顶老者突然长剑脱手,接着,人也随之摔倒在地上,这一摔不要紧,竟然把脑袋也裤掉了,光秃秃的人头轱辘出好远,一股鲜血从体腔里喷了出朱,看其伤口处,平滑得如同镜面一般。

一旁的谢文东看得触目惊心,就连他这个外行人见了老者断头处的伤口,也能感觉刭唐寅那一刀的快捷。

谢文东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好快的刀。”

“你的刀也很快。”唐寅冲着他笑呵呵地说道,见谢文东的脸上露出疑惑,他抬起胳膊,指了指和口。

谢文东反应过朱,原朱唐寅说得是他的金刀。谢文东一怔,疑问道:“你都看见了?”当他以金刀杀掉矮胖老者时,唐寅正与两名望月阁长老激战,他怎么知道自己使用了金刀呢?

唐寅点头道:“当然看见了。”顿了一下,他久语重深长地说道:“我觉得,你的飞刀比你的枪更具有威胁!”即便是在战斗中,唐寅也保持着软高的警觉,能做到眼观六跆,谢文东那一记金刀绝杀,令唐寅多少有些刮目相看。

对他的话,谢文东报以苦笑,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见他仍坐在地上不起来,唐寅机起眉毛,问道:“还不走吗?

谢文东瞄了他一眼,道:“我在等。”

“等什么?”唐寅不解道。

“等你拉我起来。”谢文东瞥瞥地上破碎的椅子,半开玩笑地说道:“你眼睛那么好使,难道没看到我刚才受了伤吗?”

他的话虽然是在说笑,但谢文东现在确实无力站起,骨头的疼痛和皮肉的疼痛完全是两种概念,前者的痛,是钻心的,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谢文东此时还能忍痛说笑,忍耐力已经够惊人的了。

唐寅吃了一惊,急忙上前,低头凝视着他,脸上露出罕见的关切之色,问道:“你受了?”

谢文东动了东身子,眉头也随之紧皱起来,低声道:“好象是的。”

“我背你走!”说着话,唐寅蹲下身子,便要去抱谢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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