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将出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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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钦宗并非蠢人,被西门庆涮了后,蔡攸打去指望,冲着西门庆喝骂:“是儿最无信也,”

钦宗则俯首道:“人在世间,行事需留余地,还望皇伯垂怜啊,”

西门庆拂袖道:“人生在世,有些话必须说尽,有些事必须做绝,留什么余地,总是留余地,岂不纵容了你们这一类妖魔小丑,去吧,前方修罗场里,好好恭领你们的盛宴,刻骨铭心后迷途知返,下世里还能做个好人,”

方腊挥手掷下火签:“处刑,”一帮精锐士卒如狼似虎一拥而上,将这些最后的罪魁祸首押下去了,随后就传來百姓惊天动地的呼喝声,,多少罪孽,今日终得清算,岂有不激动人心的,

品味着刑场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西门庆心里悠然道:“人在世间,行事需留余地,,这句话还是不错的,现在,是轮到我留余地的时候啦,”

微微一笑,西门庆别过了方腊,自回己营,來见周侗宗泽岳飞,开门见山地道:“吾有一计,须得长者相助,”

周侗宗泽虽然被西门庆一番国论折服,愿为梁山大业效力,但二老到底对从前的故国怀有几分香火情,所以这些天只是隐在营中,对身周诸事不管不问,只是叹息,西门庆理解二老心思,也由得他们去,只是苦了小岳飞,改朝换代的大热闹偏生沒赶上,心底也不知叫了多少委屈,

今日听到西门庆前來,亲口托付大事,周侗宗泽岳飞俱是精神一振,周侗便问道:“却不知主公有何事吩咐,”

西门庆道:“吩咐二字,如何敢当,只是此事事关国之大计,艰难困苦,从此背井离乡风雨飘摇不说,若有疏虞,只怕还要枉送了性命,若非忠心铁血之士,等闲人也去不得,因此想來想去,也只好來拜托二老了,”说着,西门庆已是拜倒在地,

周侗、宗泽生平最听不得事关国之大计这类话,两个老头儿急忙扶起西门庆时,早已是热血如沸,异口同声道:“但得为国报效,便是刀山火海,也要闯它一闯,,老将尚有余勇可贾,主公尽管下令,”

西门庆便抖开一幅地图:“老前辈请看……”

就在西门庆安排密计的时候,东京城外梁山的战俘营里,几个人正在心神不定地踱來踱去,每当外面民众呼喝声雷霆般响起,这些人就不由得脸上变色,

这几位不是别人,正是随高俅征剿梁山,兵败而逃,然后被徽宗关了起來的几个节度使,,荆忠、杨温、王文德、张开,但在这屋里他们并不是地位最高的,因为还有一个大有來头的人物,,宗室子弟赵羽,

赵羽也是做监军剿梁山失利,被西门庆抓了俘虏,在梁山上呆了一段日子,成全了西门庆伪书间关胜的暗谋而不自知,说起來和这四位节度使也算同病相怜,

他们的相遇相当有趣,赵羽从梁山逃回后,一直被勒令在家中反省,梁山破城时,城中大乱,赵羽有心想跑,却又怕乱军中伤了自己的小命,不过他到底是曾经在梁山上混过的,多少清楚些梁山军的底细,所以灵机一动之下,一个人跑进牢狱,坐监装犯人去了,

破城后城中虽然乱得不象话,但梁山军也好,劫掠的匪徒也好,谁也不会把脑筋动到兔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监狱里來,而监狱里本來的狱卒早溜得清光,赵羽背了一麻袋吃食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

他自诩皇家子弟,坐牢也要坐天牢,而且还要有狱友陪着他聊天解闷才行,于是,四位节度使就和赵羽有缘千里來相会了,

城中稳定后,西门庆清理冤狱,狱中囚犯都被重新过了一遍,罪有应得者死,含冤无辜者生,清理來去,终于清理到四个节度使和赵羽头上了,

赵羽刚开始还诈唬:“我是金枪手徐宁徐头领和沒羽箭张清张头领的记名弟子,你们谁敢为难我,”他报出來的头衔太大,结果惊动了西门庆亲來看视,,赵羽自己是这么想的,,西门庆看着他们笑道:“原來是你们啊,这天牢也不必住了,且往城外安歇吧,”

荆忠和西门庆互相使个眼色,当然不会多说些什么;其他三个节度使也认了命,一个个低头不语,只有赵羽厚着脸皮凑上前去,跟西门庆讨要《三国关羽传》的后半部分,却被西门庆一声喝,士兵把赵羽脚不沾地的直叉进了城外的战俘营里去,赵羽沮丧了一会儿,又高兴起來,因为四个节度使还是和他住一个号子,,在天牢里的这两天,他们处得还不错,现在同病相怜之下,更加亲近了,

今天处决昏君奸臣,赵羽心惊胆战,只怕梁山刽子手冲进來拉他这个宗室子弟上刑场陪杀,从早到晚,荆忠见他在屋子里过來过去驴拉磨一样只是转,鞋底都被磨得薄了,便好言劝他道:“小将军,你消停些吧,你虽是宗室子弟,却无权无势,想贪污腐败都沒那个资格,,梁山西门庆不会來杀你的,”

赵羽哭丧着脸道:“我偷过他的书啊,还是手抄本,万一他念起旧恶來……天爷爷,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荆忠正色道:“我敢打包票,小将军你绝对沒事,”

王文德奇道:“荆兄为何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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