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五章 变起曾头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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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太监便转着眼珠子瞅起女人來,曾头市万户人家,女人固然不少,但宫、道二人何等身份,寻常庸脂俗粉哪里入得了他们的眼角,房中术需要的炉鼎可不是道路旁边擦屁股的土坷垃,随便拖來就能凑合,这其中可都是有精妙讲究的,

也是活该曾长者家和史文恭家倒霉,偏他们两家就有两个花朵儿一般的女儿,曾家的女儿叫曾不鲁,名字不失异族风范,而行事更有豁达味儿,这女孩子从小只爱骑马游猎,打拳习武,虽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成了只绣花枕头,但托了运动的福,身材之秀颀健美,让宫、道二阉货一看就把裤子给掉了下來,

史文恭生一对儿女,女儿叫史玉珠,是曾不鲁的手帕交,史玉珠深得父亲亲传,一身的好武艺,比曾不鲁可强得多了,两个小姑娘來來往往惯了,虽然曾家多了宫、道两个外人,但在她们眼里太监又算甚么男人,因此连个回避的心思都沒有,就这么着,出事了,

见了曾不鲁,宫、道二阉惊为天人之余,还发愁一个炉鼎难以平分,沒的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待眼睛一眨,又冒出來一个史玉珠,二阉货这才心花怒放,,如此一來,一家一个,公平合理,将这两个处女御得好了,将來回到东京,在圣上面前露一手,也捞个节度使当当,

二阉货横行霸道惯了的,看中了曾不鲁史玉珠,便派人唤了曾长者來,摆明车马硬逼着献人,在他们看來,这已经是比较委婉的做法了,毕竟这里不是东京,人生地不熟不好开抢,还是低调点儿稳妥,

曾长者一听,气得发晕,这是把腿跷到曾家脑袋上放骚尿啊,他到底是女真人,虽然归化,野性犹存,气极之下便把多年研修的汉人城府抛到了九霄云外,口无遮拦了个管够,,“军中骟过的战马配不了种,你们两个阉人也是一般,曾头市的女人爱的都是英雄好汉,放着咱们的烈马长弓在此,你们抢不走我们的姑娘,”

打人别打脸,相骂别揭短,曾长者一句话戳着了宫、道二贼被阉割过的短处,孰孰和婶婶都忍不得啊,

说着病,舍了命,二阉货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就此暴跳如雷,气冲冲回了凌州后,派人火急知会八个兵马都监,部署分进合击,誓将曾头市洗荡为白地,

八个兵马都监这些日子正混在凌州府里的瓦舍里,倚红偎翠,滋润无比,听到两个监军有令,虽然舍不得离了这里,但想到领兵屠村灭户,有大油水好捞,又心头火热起來,拔了屌就飞赶回军营里來了,

他们这边整装待发,却急坏了凌州知府和单廷珪、魏定国二将,他们來到宫、道二监军座前苦苦哀求,二阉货却道:“我有雄兵十万,战将千员,这曾头市是辽国安插在咱们大宋境内的眼线,我今日平了它,也是为本朝除了一害,”

凌州知府在曾家的马场里面放着血本儿,因此不惜死保曾家:“两位大人军将虽多,但奈何曾头市全民皆兵,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赔本买卖,两位大人做不得啊,”

单廷珪魏定国也苦苦哀求:“曾头市家家有马,不管男女老幼都擅骑射,若将他们逼得急了,真作起乱來,那时东有梁山,西有呼延,再加上曾头市,只怕从此京东东路,再非国家所有,,两位大人三思啊,”

二阉货大怒,跳起來道:“我一思也不思,八位都监听者,兵马都齐,曾头市里,鸡犬不留,”这正是:

皆因奸佞衣金紫,方使世界恨淋漓,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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