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章 扈三娘逼上梁山(1 / 2)
郓州差人,兴师问罪的去,屁滚尿流的回,问起來时,才知道是梁山泊一场大战,已经把祝家庄铲成了平地,
那伙儿贪官污吏听着,真如五雷轰顶一般,一时不少人旧病复发,不少人丁忧转剧,想要为国效力,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了,知府大人便赶紧派人前去打听,若梁山人马还要往郓州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告老还乡了,
这个新年,对郓州的官儿们來说,过得生不如死,对贪官污吏來说,沒有供奉,不能带婊,这样的官儿当着还有意思吗,
官府除了搜刮百姓之外,做任何事都沒效率,但再沒效率,一探再探之下,终于还是探出了些情况,
首先,梁山泊草寇对郓州不感兴趣,平了祝家庄后,他们已经是饱食远扬了,对郓州的贪官污吏们來说,这真的是一件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忽如一夜春风來,告老、告病、丁忧这一类绊脚石,统统不翼而飞,
其次,祝家庄已经被灭门,祝家的千万贯家财,被梁山泊草寇石头里榨油,洗刷一空,连根断线也沒有留下,对郓州的贪官污吏们來说,这真的是一件最如丧考妣的事情,
但令郓州的贪官污吏们死爹妈娶小妾破涕为笑的是,,覆巢之下,居然还留下了两卵,李家庄和扈家庄还好端端地矗立在独龙岗上,等待着官老爷们的救赎,
知府大人便命令衙下捕役,把原先祝家庄村坊里的地保里正拘來,在强大的心理攻势和非心理攻势下,地保和里正痛哭流涕地承认,自己二人丧心病狂之下,领取了梁山草寇收买人心的救济粮,犯下了可耻的罪过,同时二人恳请大人开恩,千万不要撤他们的职,他们都是放牛娃出身,熬到可以雁过拔毛的地保里正不容易,
听着哀恳,知府大人便冷哼道,撤不撤职,要看你们的表现如何了,于是里正地保便争先恐后地说小人有下情回禀,
里正便说,李家庄李应如何如何勾引梁山贼寇,他胳膊上被祝家庄小郎君祝彪射了一箭,就是最明确的罪证;地保则说,扈家庄扈成怎样怎样和梁山草寇在庄前临阵勾结,然后坐看祝家庄覆灭,必定从梁山泊那里得了好处,
知府大人听了,冷笑一声,把里正地保都轰了出去,一转头,却又派遣自家心腹人,前往李家庄、扈家庄、原祝家庄上去打听备细,
再过得几日,知府大人召集起郓州的文武同僚们,义正辞严地谴责李家庄扈家庄勾结梁山泊,覆灭了祝家庄,众文武听着,先是如听痴人说梦,再是突然醍醐贯顶,最后终于融会圆通,恍然大悟,
不少人的口水便流了下來,这是垂涎李家庄扈家庄的千万家财的;不少人的裤子便掉了下去,这是猴急于扈家庄大小姐扈三娘的绝世美色的,,这美女艳动郓州,可惜早早就许了祝家庄小郎君祝彪为妻,绝了多少人的念想,如今祝彪已死,扈三娘必然香闺寂寞,他们身为父母官,是很乐意舍身抚慰的,这个就叫**民如子,
李家庄和扈家庄的年例钱,以往都是交由祝家庄祝朝奉一总关了去,再往郓州献纳,因此郓州城里的大小贪官只和祝朝奉相熟,却与李家庄扈家庄沒甚么交情,以前看在祝朝奉的面子上,不去理会那两家,如今祝朝奉既死,索性便作了李家扈家,大家也好发一笔横财,而勾结梁山泊,便是最现成的借口,
知府大人既传了法谕,众官僚皆大欢喜,信受奉行,立即雷厉风行地办了起來,李应正在家中养箭伤,不防迎门撞进一伙捕盗官兵來,不容分说,先将李应和杜兴都锁了,与家中老小押着就走,随后又是三四百人前來抄家,当真是刮地三尺,将李家一应箱笼、牛羊、马匹、驴骡,都卷了去,带队的巡检唯恐还有夹壁密道之类的,更将李家的屋子都拆了,还真在一面墙里拆出了一堆元宝,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奋勇争先之下,李家不一时便被拆成了白地,
可巧李应夫人正在扈家庄上做客,才好逃过了这一劫,她正与扈老夫人、扈三娘闲话时,突然李家一个四十余岁的使唤婆子狼狈而來,众人一看无不变色,这婆子被抢得披头散发,两耳血流,,原來是铜耳环也被当金耳坠揪了去了,
那婆子一见李应夫人,便放声大哭,将李家庄遭劫的情况说了一遍,李应夫人早晕了过去,扈三娘急救时,那报信的婆子却道:“罢哟,姑娘快躲了吧,听那些抄家的差人乱嚷,紧跟着他们就要往这边庄上來了,”
扈成听了,当机立断,叫妹子赶紧保了李应夫人和家中女眷,分路躲避,反正扈家地多房多,官兵也未必能搜检得到,扈三娘心下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若自己留在这里,反而是更给家里招祸,只好含泪带李应夫人去了,
虽然躲在偏僻旮旯里暂时安全了,但扈三娘和李应夫人如何放心得下,两人派遣信得过的仆人去打听时,回來的皆是一包痛泪,说扈家庄也已经被拆成了白地,扈太公、扈成已经同李应、杜兴等人一起,被解往郓州死囚牢去了,
李应夫人听了,肝肠寸断,扈三娘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却偏偏无计可施,
她们两个,都是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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