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三章 弱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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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非生,死非死,有非有,无非无,这话听起來很是矛盾,其实并非如此,何为死,死便是轮回,其并非终结,踏入轮回之后开始新的征程,下一世或许还是人,或许并非人,或许是阿猫阿狗,但这也不过是换了一副躯壳而已,并非无,而是轮回,那踏入轮回是否就是从无到有,也并非如此,既然无所谓无,也就无所谓有,轮回并非凭空生出一股心的命源,而是上一世的延续,就好比一个魂魄,轮回一世为人,下一世却成了一只够,这只狗是凭空生出的吗,并非如此,也可以说这只狗的体内是一个人的魂魄,狗身不过是外在,那魂魄是原本就有的,又怎能能算新的命源,就好比一个人穿衣裳,魂魄就是那个穿衣裳的人,而一世又一世的轮回就是那些衣裳,衣裳总是在变,而那魂魄却无丝毫变化,无生无灭无止无休,贤宇在不经意间顿悟,其此刻却还不知晓自家抓住了天地奥秘的一角真相,其此刻的心境有了很高的升华,修为也有了些许的增长,顿悟之下贤宇看向肖明远的目光变的更加恭敬了,只听其恭敬的道:“伯父,小侄受教了,小侄惭愧的很,修行了那么多年懂得道理实在太少,”

肖明远闻听此言却是又摇了摇头道:“吾皇大才,老臣不过是看惯了花开花落生死离别,再者,吾皇这一生为国家大事操劳,论清闲老臣却是比吾皇清闲了太多太多,人的心境不同,自然看到的东西也就不同,闲暇的时辰多了,想的也就越多,想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说起來逍遥廉洁归去后肖明远就逐渐退隐,如今算來也有将近三千余年沒有过问过朝政,倒是如其所说整日里闲暇光阴倒是很充足,其有很长的一段岁月都如贤宇一般在外游走,肖相思陪在其的身旁,父女二人几乎把整个东圣浩土转了个遍,人看的多了想的自然也就多了,想的多了就容易悟到一些旁人不知的道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把大把的光阴用在周游各地上,即便是贤宇这等喜爱逍遥的人在那段岁月里也是不停的批阅奏折,处理着偌大皇朝中的事物,即便其是修行之人,头脑也难免有浑浊之时,很难去想一些旁人想不到的事情,这绝非是贤宇的悟性不够,而是个人的感悟与际遇不同罢了,若是贤宇与肖明远对调一下,贤宇所能悟到的或许比肖明远更多,但世上之事又岂能事事恰如人意,但贤宇最终是分享了肖明远的道果,洞彻了这样一则天地间的大秘密,两人在一起彻夜长谈,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七日才从贤宇的居所中走出,肖明远离去了,这是贤宇最后一次见到这位并肩王,鸿德三百七十二年七月初二夜,并肩王肖明远寿终正寝,举国震动,天下缟素,皇帝下旨将肖明远的牌位与画像请入了逍遥皇家奉先殿内,与逍遥廉洁的牌位画像放在了一起,全了一对君臣的缘分,贤宇在得知此讯息后却是大笑三声说了句:“生非生死非死,生死皆是假象,是执着,”

肖明远仙去的当夜并肩王府的家奴将一封信送入皇宫,贤宇的手上,贤宇看信之后却是长叹一声,而后便下了一道旨意:封肖相思为太上人皇肖妃,“此旨意下的连东方倾舞三女都觉得愕然,逍遥天云兄弟姐妹四个更是愕然,但此乃贤宇的旨意,谁还敢不遵从,三女自然不会反对,贤宇的性子三女还是了解的,不会平白无故做一件事,当贤宇把那封信给三女看了之后,三女当即帮贤宇筹备起了婚事,原來,肖相思爱慕贤宇数千年,如今依然执着,按着其的意思是永远这般远远的看着贤宇,但其父又怎会忍心看着自家的女儿这般苦了自家,故而肖明远在大限之前写了这么一封信,贤宇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又怎会无动于衷,

肖相思自家对此事都很是愕然,在接到贤宇圣旨后其半天都沒回过神來,但其最终还是接了贤宇的旨意,毕竟其心中对贤宇的情意沒有半分改变,大婚顺利举行,转眼到了洞房之夜,贤宇此刻正坐在床上,其一脸的笑容,十分的灿烂,只听其柔声道:“朕沒想到,数千年后还能再成婚,今日朕觉得自家年轻了许多,呵呵,说起來这都是托你的福呢,爱妃,”

贤宇的话语落下肖相思却是哭泣了起來,只听其哽咽的道:“圣上会不会觉得臣妾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圣上心中原本沒有臣妾的位置,臣妾一厢情愿,还是靠着家父的一封绝笔才成了圣上的妃子,呜呜呜……”其越说哭的就越是伤心,此刻的肖相思就好像是个孩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牵起了肖相思的玉手柔声道:“朕承认,在此之前朕确沒想到相思会钟情于朕,但当朕看了那封信后却是爱上了你,一个肯为男子等候数千年的女子,如此好的女子朕为何不爱,朕不想骗你,朕娶你的确是因并肩王的那封信,但朕爱你却不是因为并肩王的那封信,而是因为你肖相思的情意,相思,你要明白,无论朕因何娶了你,这都是你我命中注定的缘分,你无需怀疑朕对你的心意,安心的跟着朕也就是了,好了好了,今夜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你要哭到天亮吗,你看外头夜黑风高,正是行人之大礼的好时候,就寝吧,”虽说是数千岁的人了但贤宇的性子却无丝毫改变,还是如初入修行界时那般,随意洒脱,

如此这般贤宇的身边有多了一位肖妃,肖相思与东方倾舞三女相处自然沒有什么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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