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远征(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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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白大陆究竟在何处,贤宇也不知晓确切的位置,那对血族兄妹也确是不知,贤宇从他二人那里得知他们在出了血族大陆到了**上后一只朝东边飞行,连他们自家都不知究竟飞了多少岁月,他们甚至不知最终是如何到的东圣浩土的,只因在行了不知多少万里后海上会突然现出一个巨大的漩涡,所有的血族都被卷入其中,沒多少工夫便被一股大力甩出,定眼看去却见前方不远处便能看到陆地,在血族的典籍中,古老的东方有一处神秘的大陆,他们也仅仅是凭着这句话寻到了东圣浩土,从而开始了自家的潜伏计划,其余两国也是暗中受了这些血族的扶持,再加上两国兵士极为凶悍,这才与逍遥大军对抗至今,一切做的极为隐秘,虽说前路未知,但贤宇却不会因此望而却步,在其看來一切自有定数,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其身为人皇做了自家该做之事,至于事情成败与否,除了自家的决心外还要看天意,

贤宇带上了天尊双圣中的老二与暖月,其余二人却被其留在了家中,仿佛昔日景象重现世间,又是那好好端端的大队伍,又是那座九重天阙,但诸人心中都知晓,此去乃是一个遥远之地,远到若非特意他们都无法触及的地方,远到凡人即便花上十生十世都无法到达,贤宇此去并未担忧,最起码对凡尘中的两个皇朝其并不担忧,有自家的父皇在,一起都沒什么好怕的,贤宇清楚的知晓,自家的父皇,那个曾经的天下之主,才是这世上最强大的人,

一行人速度飞快只用了三日光景便穿越了大半个东圣浩土,这一日一行人到了西边一处地方,下方正有一场惨烈的大战,交战双方正是逍遥军马与周军,贤宇见此目中杀机一闪,只听其口中淡淡的道:“一万兵士上前,”此话一出便有一万人自主上前,跪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道“:你等封了修为,以凡身下去驻助战,如今我等远征,见到此事一律相助,去吧,”一万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恭敬的应了一声自封修为下界帮逍遥兵士灭敌,可怜周军身死之时还不知那多出的一万兵马是从何处冒出來,此战很快便结束,一万人返回,

贤宇并非冷血之辈,只是其不得不如此做,如今眼看就要出征,若不削弱对方的战力,那会给逍遥皇朝留下祸患,虽说逍遥廉洁乃当今天下第一,但面对如此多的凡人,其不知会不会出手,故而贤宇先前就做好了打算,西去之时顺道灭了敌军一处兵马,虽说不能将对方彻底灭杀,但却能使得对方战力大减,如此一來对逍遥皇朝,对东圣浩土百利而无一害,

看着成片的周兵丧命贤宇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曾几何时这些儿郎都是逍遥皇朝的臣民,曾几何时这些子弟对逍遥皇朝是无比的忠心,这些人,在贤宇看來同样是逍遥皇朝的子民,但此刻他们既然站在了逍遥皇朝的对立面上,那这些人就是逍遥皇朝的敌人,必死无疑,满地的残只断臂,满地的鲜血汇成了一条血河,贤宇不由自主的开口道:“來日江山多娇,今日血流成河,生灵涂炭非吾愿,怎奈唯有杀四方,”这几句诗可说是道出了贤宇的辛酸,只听其接着道:“朕不想杀人,一个人都不想杀,怎奈人皆有私欲就连朕也有私欲,唯有希望战争快快平息,还天下一个太平,”说话间贤宇暗叹了一口气,而后朝着大殿内走去,跟在其身后的东方倾舞三女与其他几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同样显出无奈之色,这一刻贤宇心中的痛他们多少能够感知,这一刻他们深深体会到身为皇者是如此的艰辛,若是只是一个修行者,若只是一介散修,哪里用的着操心这天下大势,最多也不过是出一份力,再激进些大不了就是战死,战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还能落个英烈的名头,但贤宇身为人皇,其心所受的煎熬非寻常之人能够完全体会,有些时候心中的煎熬要比身上的痛猛烈百倍千倍,这或许就是身为人皇的悲哀,圣君从來不愿意杀人,但圣君的天下往往也同样是靠战而太平,这很是矛盾,

邪皇看着贤宇那有些萧瑟的背影感叹道:“他还只是个孩子,却要承受连我等都很难承受的重担,真是苦了他了,”在其看來贤宇就是其的孩儿,看孩儿如此其自然是很心痛的,

魔皇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邪皇啊,你就放心吧,他沒那么容易垮掉,要是有一天其真的有心无力了,那不是还有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吗,这天塌不下來,塌了了无妨啊,哈哈……”其说罢望了望苍穹,面上的嬉笑之色消失不见,只听其接着道:“圣祖仁德,绝不会让自家的子孙受无妄之灾的,”其满脸的虔诚之色,就好似天穹之上此刻站着一尊神明,邪皇自然知晓魔皇之意,其同样抬头望天,对着天穹拱了拱手,面上神色也是格外的虔诚,

一连行了七日的路,贤宇等人终于看到那蔚蓝的海面,大队人马停下,贤宇也走出玄武宫眺望那远处的大海,只见前方是一望无际在蔚蓝色,沒有一丝一毫的影子,即便贤宇双目一下能观数万里,但却望不透那前方的一片蔚蓝色,此刻贤宇的心绪极为复杂,其知晓往前不过数十里就并非的东圣浩土的地界了,前路的一切都是未知,不知有怎样的凶险在等着诸人,其转身看了一眼排成长龙的大军,高声道:“我东圣浩土的好儿郎们,今日我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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