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女人的味道（1 / 2）

狗蛋赶忙从大个女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忽然闻见了一股怪怪的味道，有香水味道，还有一种就像以前用过的虱子药的那种味道。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见老辈的村民流传下来的一个说法，说是八国联军入侵中国那会儿，那些“洋毛子”身上都有一种狐臭味道，很难闻的，就像虱子药的臭味道。难道这些外国女人身上也有这种味道。怪不得这些女人要喷洒那浓郁的香水，原来是为了祛除身上的狐臭味。

狗蛋借着屋里明亮的灯光，开始认真审视眼前这个高鼻梁外国女人。刚才看着还不错，现在近距离一看，发现五官并不怎么样。看见她的脸上有粗粗的汗毛，毛孔也粗，皮肤不细腻，还有些粗糙。这真是“一白遮百丑”。表面上看起来，是白光光的，其实，近距离一看，是这般的不耐看。还有些受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味道，汗水味和香水夹杂着的莫名其妙的气味。

狐臭味是从腋下散发出的。在黑山背村就有个女人有狐臭味，全村老百姓都知道。冬天和春秋这三季还无所谓，要是夏天，当这个女人穿着半袖往人群里一站，小微风拂过，那狐臭味道就散开来，臭的大家就纷纷找理由躲开了。想到这里，狗蛋拉开外国女人的胳膊，他伸下头，闻闻她的腋窝，一股浓臭的虱子药味道呛得狗蛋忙抬起了头。狗蛋小时候冬天穿棉裤，在裤子的皱褶间，满是养得肥壮壮的虱子。只好往皱褶里抹虱子药，来杀死那些白胖的虱子。

外国女人见狗蛋迟迟不肯有具体动作，就开始撩拨狗蛋。狗蛋心里都有些不想做了。因为他的鼻孔里，满是那股浓浓的狐臭味，让狗蛋有些无法忍受。但事已至此，不做，钱都已经出了。唉！狗蛋叹了一口气，就将就着做吧！狗蛋爬上白花花的洋女人身上，刚想开始。没想到外国女人推开了他。狗蛋弄不清怎么回事。只见外国女人翻身起来，去了卫生间。很快又跑了出来，上了床，递给狗蛋一个避孕套。原来，在卫生间的一个盒子里，放着一些男女保健品，还有两个避孕套。狗蛋刚才也看见了。狗蛋心想，这老外，还挺细心的。正好，狗蛋还怕这些外国女人给他传染上艾滋病呢！

狗蛋纯粹是例行公事般，完成了该完成的过程。至始至终，他的鼻子都被怪怪的虱子药味道充斥着，从一堆肥厚结实的白肉上下来，狗蛋仿佛解脱了一般。他一刻也不想让这个不远万里来淘金的老外呆了。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去告诉她，只好用手打着手势，口里还说着：“请回吧！请离开！”

外国女人瞪着眼睛，听不懂狗蛋再说什么，但狗蛋的手一直挥舞着，一遍遍从屋里往外面伸。外国女人好像明白了什么。狗蛋又起身，去拉开了门。这下子，外国女人终于明白了狗蛋的意思。狗蛋看见她脸上泛起了笑容，伸出手指，赞扬了狗蛋一下，并用生硬的中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很??????好！”

“好，好！你快走吧！”狗蛋也说了两句。

外国女人走了，狗蛋把房间的门打开，想把家里的香水味和狐臭味道，往外面冒冒。他真的有些后悔，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人高马大的外国女人了。关键是这狐臭，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自己如此后悔，也不知章书记那边怎么样？想那日本女人，在世界上伺候男人是出了名的。就像当年的电视剧《血疑》的女主角山口百惠，多么好的有才情有美貌的一个影星呀！结果一结婚，一嫁个三蒲友和，就退出了影坛、歌坛，从此当成了全职太太，从演艺界销声匿迹。

狗蛋开着房间门冒了一会，又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使劲来回扇动了好几下，确认这屋里被子里的香水味和狐臭味，基本上都消散了，才躺在床上。摁开电视，胡乱看了一会电视节目，就慢慢有了睡意。一倒头，就迷糊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狗蛋没有敢去打扰章书记，他独自一人去餐厅吃早餐。餐厅里人来人往，有许多是外国的游人，也有许多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但狗蛋鼻子里始终觉得有股狐臭味，经久不散。看见这些外国美女，再也没有了过去的激动。

早餐极其丰盛，有西餐和中餐，品种多样，琳琅满目，估计有近百种早餐，看得狗蛋眼花缭乱，难于取舍。这也想吃一口，那儿也想弄一点。面包奇形怪状，看起来就使人胃口大开，各种烤肉也飘着香味。还有驴肉包子、韭菜鸡蛋素包子，狗蛋弄了几块平日里少见的面包，夹了几块牛肉，端了一碗馄炖，倒了一杯豆浆和牛奶，蔬菜上他弄了些菜花、菠菜等等，满满的一大盘，吃过之后，又不满足，又去那了一块没有吃过的粗粮面包，倒了一杯牛奶。直到把肚子吃了个溜圆。

狗蛋问服务员，这早餐，假如不在宾馆睡觉，要出多少钱才能吃，服务说：“138元一位。”

一顿早餐就138块钱，是够奢侈了。狗蛋在夹菜的间隙，没想到碰上了章书记，他也瞪着一双贪婪的眼睛，四处逡巡，不知道该吃些什么。

“书记，昨晚上，休息好了没有？”狗蛋明知故问。

章书记笑笑说道：“老侯，您呀！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现在吃饭，我不给你说了，一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