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教育的改革创新?(1 / 2)
一连几天,翟新文都在听取邹志刚和申军关于教育工作会议筹备情况的汇报。【 ///】有的时候,一天都要汇报好几次。翟新文还听取了办公室主任汪兴邦对教育工作会的会务、餐饮、住宿等情况的汇报。这期间,副局长于胜利再一次汇报了学校基建工程事宜,副局长孔丽丽汇报了新老师分配情况。同时,翟新文还参加了市委全委会议一次,参加了市政府办公会一次,每一天的安排也是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闲。
三天后,翟新文接到了孙红军的电话:“翟局长,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跟您汇报汇报人事调整的进展。”翟新文笑着说:“红军,是不是第二稿已经搞定了?”孙红军说:“是啊。但是心里还是没有底,也不知道是否达到了翟局长所说的讲政治、比才能这个标准。”翟新文说:“既然感觉不成熟,就与政工科的同志再研究研究。”孙红军说:“不是说这第二稿,政工科的同志不参与吗?”翟新文笑着说:“集思广益,总比闭门造车强吧?去和政工的同志交流交流,听听他们的意见。一个人的看法,总是比不上几个人的看法更客观嘛!”孙红军说:“好。”
放下电话,孙红军一头雾水,真不知道翟局长是怎么想的。打印出一份,想去政工科,忽然觉得太不保密了。孙红军于是给政工科打了电话:“蒋科长,让科里的同志全体到我办公室来。”蒋春华说:“现在吗?”孙红军说:“现在。”心里有一点厌恶,妈的,直接说个“好的,立刻过来”不就行了,还要问一问。
几分钟后,三个科员赶到了孙红军的办公室。孙红军说:“你们科长呢?”一个科员说:“蒋科正在打一个电话,她说打完电话就过来。”孙红军对蒋春华的恶感进一步加重:这显然是不把我孙红军放在眼里啊!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蒋春华赶过来,连声说:“不好意思,孙书记,有点事儿,晚过来了一会儿。请问孙书记,有什么事吗?政工科那里还有一摊子事呢!”孙红军差一点发作。不过还好,这一点涵养还是有的。孙红军说:“三天前,我们研究的第一稿,我已经向翟局长作了汇报,翟局长非常不满意。他指出,这一次干部的调整,要讲政治、讲稳定、讲大局,讲才能。不讲政治、不讲稳定、不讲大局的同志,有才能也不提拔;同样,没有才能的,也不能提拔重用。一些没有才能的同志,该调整就调整到相对不重要的岗位;对于讲政治、有才能的同志,则可以调整到更重要的岗位上。翟局长让我依据这个原则,又重新拟定了第二稿的人事调整方案。今天请政工科的同志们过来,就是一块看一看,大家再提提意见。”
蒋春华说:“孙书记,我以为这几天翟局长一直在审第一份人事调整稿呢。孙书记,翟局长让我们调整,咋我们没有参与呢?”孙红军哪里能说是翟新文不让政工科的人参与,现在又要让政工科的人看稿。但对于蒋春华多嘴多舌,确实更加反感:让你看你就看,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孙红军说:“现在看,不也是一样吗?现在看了,有意见,也可以提出来嘛!”
蒋春华这才闭上嘴,与其他三个科员看这第二份的调整方案。蒋春华又是第一个忍不住发出声来:“呀,变化这么大!这是全新的方案了嘛!”孙红军说:“是啊。翟局长要求按照讲政治、讲大局、讲稳定和讲才能四个标准来进行干部调整,我这是依据翟局长的要求,对各学校的人事进行了重新调整。大家看,有什么意见,提出来,我们再改一改。改好了,再报给翟局长看。”蒋春华说:“我还没有看完。”
或许是蒋春华对于没有参与第二次人事调整,感到非常不满,她看得很慢,慢得孙红军几乎失去了耐心。看完之后,又提了许多她个人的看法。孙红军也不发火,对三个科员说:“你们认为,是我这样调整更好呢,还是蒋科长的调整更好?”三个科员顿时有了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但到了这个时候,官大一级压一人,最后三个科员都表态说,还是孙书记的调整更合适些。孙红军用发动群众的方式,让蒋春华的意见成了无足轻重的意见。孙红军说:“当然,我这样调整,或许翟局长还认为不满意,还需要有第三次调整。所以,我强调一下纪律,大家不得将这第二次调整的方案泄露出来,这是纪律。”
说出了这样的话,孙红军不再强调,拿着这份只字未改的打印稿,去找翟新文。孙红军对于自己这一份调整方案,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能有80%符合翟新文的心思吧。孙红军想起了看过的一个东北某县的案例,写的是县委组织部长与县委书记的故事。唉,自己现在跟这组织部长有什么区别?翟新文与这县委书记又有什么区别?这组织部长每一次调整干部,副职倒可以做做决定,正科级哪一次调整都累得要命,都要费尽心思揣摩县委书记的意图,把县委书记中意的人选给选拔出来。现在自己手里拿的这一份,不就是这样一份努力体现翟新文意图的方案吗?
但当孙红军把方案交给了翟新文,翟新文并没有像期待的那样表扬他。翟新文先是认真地看了看整个的调整方案,然后意味深长地说:“红军哪,这几天辛苦了。这人事调整的工作,不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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