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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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却是想不到要怎么骂,只能厉色怒道:“你卑鄙无耻!……”

天之厉见她面容气得通红,双目圆睁,全无天之佛的庄严圣洁之姿,像极了惹炸毛的小兽,听着不断重复的两个词不生气,反沉沉笑出了声,眸底波澜涌动,深深凝视着她平静问:“要吾给你穿,还是自己动手?”说着手便欲抬起她之手臂,好看的小说:。

房内怒骂声戛然而止,天之佛急按住了脖颈间他只披着的里衣,嗖得挣脱他之手,急厉看他:“住手!不用你!”

却不料她说完,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眸底笑意不散反而更浓,顿憋屈怒急拧紧了眉头,瞬间才反应过来,她之怒气反倒取悦了他!她这幅被玩弄于他鼓掌之中的模样!她怎么能让他如意!刷得便沉下了脸,冷厉看了他一眼,便垂眸闭紧了嘴,一转身,背对他,极快穿着衣物。

天之厉见她突然之间冷静下来,又恢复往日冰冷无情的模样,微皱了皱眉,他最厌恶地便是她如此神色,眸底笑意顿时散去,只立在床边,一动不动冷沉凝视着她之背影。楼至韦驮,你既露出过七情六欲,吾便再不允许你回复成天之佛,尤其是吾见过你昨夜色相变化之后。

天之佛穿衣时冷静下来,才又觉察了双腿间如同上次一般的粘腻之感,比之更重些,怎会又如此?这次意识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正在穿中衣的手指一僵,欲要去看是怎么回事,刚一垂头,才想起天之厉尚在身后,僵了僵身子,指尖一紧,揪皱了衣物。一阖眸强压下怒气,她才冷声强硬道:“你出去!”

话音刚落,却见一只手从背后出现在眼前,一块干净的棉巾在他手心捏着。

“上次你烧了此物,便是为了今日相同之原因吗?”紧接着便是天之厉意味不明的低沉之声传来。

“一派胡言!”天之佛不料他竟然晓得,一震,陡变了面色,未顾得及去想他怎么知道,本能便厉色否认。

“哈哈!”蓦地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沉笑声,声音尚未落下,天之佛顿觉功力和身子又被控制,不能动弹,面色骤变,只觉腰身被他不知何时伸出的手紧扣,天旋地转间,竟被抱转了身子,强压制在他怀中。

天之佛不知他要做什么,心头一紧,只能惊慌一急,怒眸看向天之厉,瞬间怒红了面色: “放开吾!”

天之厉对上她欲盖弥彰的怒眸,陡收起了笑意,意味不明深沉望进她眸底道:“吾尚未说原因,你便否决,只证实了一件事。你腿间上次便有了如这次的泌出之物,而你用棉巾擦拭后,来不及处理,吾恰好回来。你不愿让吾知晓,故一把火毁尸灭迹。”

怀中身子一僵,天之厉拿着棉巾的手落下分开她无法动弹的双腿,还有情动残留,毫无色相的所在霎时清晰暴露在他眼前。

“你要做什么?放开吾!”天之佛心底控制不住一丝慌恐涌起,嗓音越发尖锐。

察觉她身子绷紧僵硬如石,他最爱便是见她在他面前失了冷静,天之厉勾了勾嘴角,沉静对上她之视线:“做什么吗?吾要继续做一个时辰前尚未完成之事。”手不假思索拿着棉巾便落在了她□,轻一按寻到残留二人极致时,在体外交融的元精,开始重适宜地擦拭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酥痒之感,陡从刚经过情事,恢复原来色相不久的所在蹿起,电流般直钻心口,天之佛没有任何被天之厉用唇舌引至极乐的记忆,只觉僵硬的身子突然一软,一股无力之感弥漫开来,不知何时被解除了禁制的身子,顿软在了他臂弯中,都是他手在作怪!天之佛面色刷的一白,顾不得掩饰,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惊慌之色,急一手要去拨开他在□作弄的手:“住手!”

天之厉只是寻常擦拭,不料她身子竟敏感至此,心头觉不正常,一丝疑惑涌起,恰好亦做完,便顺着让她拨开了手,却察觉她手上有气无力,透着一股如她承欢时的柔弱,一闪眸,掌心顿起熊熊烈火,将棉巾烧成了灰烬。沾染她体息之物,自不能让其他人触碰。

天之佛见他如此,心头紧张才微散去,这才细思他方才之言,“……做了一半之事……”身上的痕迹她知是他吻吮力道大了才会有,他所谓的只做了亲吻自然包括此,她意识昏迷后,除了这些,他还对她做了什么?体下这又再次出现的水迹到底是什么?为何这次会比那次多?

天之厉必然掌握了她不知道的事情,。自己身体色相变化,她竟一无所知。进入异诞之脉第一件受制于他之事,竟是因她之色相变化。这两次变化足以让她知晓自己更加落于劣势。功体本难与天之厉抗衡,只要他再强行临幸之事,因这色相影响,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一股说不出的无力感突然占据了心头,怒恨慌乱盯在他面上的眸,突然之间失了光华生气,恍惚疲惫阖住,身上惊悸之感仍在,天之佛软靠在他怀中的身上使不出力气,只觉说不出地难受,垂下的手臂无力一移,按在他禁锢腰间地手上,沙哑第一次对他说出了祈求之言:“扶吾坐起,为吾穿上剩下的衣物。”

她不可能亦绝不会去问他,色相之秘,便只能自己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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