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一病不起(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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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哗啦一声,直破瀑布,腾空而走。

“大哥!”

咎殃喉间哽紧,蓝眸一绷,急手扶住飞行至一半已经再无法强撑昏死过去的天之厉,转身横肩一背,破空直飞荒神禁地神殿之后殿。

“缎君衡,快!”

留守下的缎君衡一扫天之厉情形,神色紧绷一变,急帮他把天之厉扶躺在床上。

“他何时犯得病?”

“刚刚!”

缎君衡顾不得其他急手探脉,紧锁眉头查看天之厉的外部情况。

咎殃急掌一吸不远处的棉巾,手失了控制惊慌擦着他口中,耳中还有鼻中喷涌而出的鲜血,直到片刻后五窍中出血变成了点滴而落,悬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到了实处,身子微松,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次竟然鼻中开始出血,还是急喷而涌!

“幸好吾和劫尘正好去寻他,半路收到他暗传的厉元令,不然再在大嫂面前多撑一会儿,出血要比这更加凶险。”

顿了顿,咎殃蓝眸黯然凝视着死人般的天之厉,暗哑了嗓音:“伯母所说,每使用一次荒神之力,他的病情便会越发加重……”

缎君衡点点头,一言不发紧抿着唇,眉头再越来越清晰的脉象中皱得更加纠重。

咎殃见手中棉巾已经被鲜血沁透,另一手又吸一块替换。为了预防天之厉发病,鬼邪特意在房内一处堆叠了许多此物,所有人都知晓位置在何处。

瀑布后竹楼内,两刻后,天之佛心口的锥痛之感微有减缓,相较方才不久,已是缓解了些许,额头上冷汗不再滴答滴答往下落。颤抖的身子又过了一刻才渐渐恢复平静,只是面色依然带着苍白,惊悸窒闷感仍紧紧盘踞在心口。

“劫尘,扶吾坐起吧。”

一番疼痛折腾,天之佛四肢充斥着诡异不寻常的乏力感,强撑要起无果,不得不出声求助。

劫尘放下手中擦汗的绫帕,小心俯身将她扶坐靠在床头,见她手指仍抚在心口按着,压下翻涌担心天之厉的心绪,凝眸关心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天之佛轻摇摇头,平静对上她的视线露出丝苍白的淡笑:“不须担心,除了还有些憋闷惊悸,并无大碍。这症来得凶猛异常,中间偶有加重,但过后散得也极为快。此次过后应是心脏又长了些许。”

说完见她眉心微蹙定在她面上,想到可能是自己面色还不好,天之佛继续安抚她道:“等憋闷惊悸过去,面色该才能恢复正常。”

劫尘本是思索天之厉和她身体的对应情形,闻言佯松一口气,清冷的红眸中闪过丝放心,坐下凝视她道:“大哥有所感应,便也可放心了。”

天之佛想起上次犯病时他的情形,笑意微收,凝视她叹息一声:“你大哥此时恐怕要比吾严重些。”

劫尘见她眸中深藏着心疼,压下真实心绪突然笑了笑:“大哥心甘情愿,大嫂不必担心。”

天之佛苍白着脸微露出丝淡笑,想起方才她和咎殃急匆匆之色,凝眸问道:“发生了何事,你和咎殃怎会那般紧张?”

劫尘面上笑意一顿,倏然凝肃了嗓音,说出不久前发生之事:“质辛和无渊刚进入洞房后,我们正要离开,却不料破空而飞一道火色流光,竟是陨石飞纵,最后落在了异诞之脉东方,王宫受震,晃了片刻才止。”

天之佛怔住,突然蹙了眉心:“不久前吾和天之厉所感到之震动竟是因此而起!”

劫尘肃重颔首:“我们此处震荡若此,陨石坠落处定受灾严重。质辛和布衣已经速速赶去安定民心,魑岳他们五人各回各部了解情况,吾和咎殃的辖部在西方,便未离开,留在异诞之脉配合满足他们之需要。后派的人去了双天宫,却不见你和大哥,我们只好动用厉元之力这才急寻到此处。大哥恐怕稍后难回,这会儿应该快到灾区了。”

天之佛听了眸色一紧,急掀起薄被欲要下床,劫尘眸色一凝,急手一按:“大嫂要去何处?”

“灾区!天之厉定然会在陨石坠落处!”天之佛急看她促声道,“不知灾情如何?”

劫尘红眸紧张一闪,见她本能还是会为苍生担忧,更怕她知道天之厉真相,微肃了嗓音出声阻止:“大嫂不如留在异诞之脉和我们统筹安排。你之症还未彻底好,到了灾区对憋闷和心悸并无好处,若再突然严重,反让大哥分心。族民重要,你也重要。你在异诞之脉,他才能全心无忧处理诸事。况且有质辛和布衣,兄长也去了,他们完全能协助大哥。”

天之佛怔了一怔,动作微顿,知她所言在理,方才一动,心口憋闷间竟又重现出丝痛意,这身体去了也只能增添麻烦,微阖了阖眸,才抬眸叹息看她道:“好吧。”

劫尘见她说话突然有气无力,眉心一蹙,急起身扶住她落地半截的身子:“可是病症加重?”

天之佛刚要否认,心头那丝丝浅痛骤突成锥心之痛,本恢复的面色刷的更白,出口的话竟成了一声痛吟,坐着的身子一晃,险些坠下地去。

劫尘眸色骤变,急一把扶住,见她额头紧开始渗出冷汗,心底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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