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母子劫难(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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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布衣!”

天之佛忍痛睁眸,“怎会是你?”

“你是否要……”稳住身子,剑布衣紧张看向她腹部,急促道:“吾立刻送你回寝殿!”

“不必!”天之佛捂紧心口,苍白着脸看向他,“罪墙震动而已!”

“这!”剑布衣面色不松更紧,“可天之厉现在……”

“吾已经恢复功力,”天之佛想起方才他的震痛,涩然一笑:“他必须救劫尘,无暇□,更该由吾去!”

“不行!”

剑布衣眸色一变,难道她打算趁机永远远离异诞之脉?

“你绝不能现在离开!”

天之佛知他误会,低哑出声,“你多虑了。罪墙无事后,吾自会回来!”

“可,”剑布衣一怔,拧眉,“天之厉有令,吾绝不能让你离开。”

天之佛一怔,他分明是怕自己一人出事,在他回来前留下剑布衣保护!

“天之佛!”剑布衣凝眸唤道,“吾现在送你回寝殿休息,天之厉虽言不允你踏出阙阗关,但吾想他实际是此意。”

方才情急下,天之厉只怕是担心她独自一人离开异诞之脉又失了踪迹,却没想罪墙竟然会出事。

天之佛回神,压下心头涩意,看向他肃声道,“你让开,方才被吾护身之功震伤,该晓得你拦不住,无须动武。罪墙吾非去不可。”

话应刚落,锥心痛楚席卷,天之佛面色突然又是一白,冷汗沁湿了脊背。

剑布衣见此心头突然一凛。

历史虽有不同,可罪墙重要性却应该是相同,红潮之危害,他也不能让罪墙出事。

天之佛情急下,掌心幕然提功。

“且慢!”剑布衣抬眸急声道:“吾可以不阻拦,但必须和你同去,才能放心。最主要,没有吾,你轻易出不了异诞之脉。”

天之佛收功眸色微变:“何意?”

“你很了解他,”剑布衣看向她促声道:“天之厉不止给吾命令,出口处本就有暗兵结界把守,一声令下,只会加强,你功力高强能闯,但浪费时间,罪墙只怕等不得。吾有他给的三指族徽荒裔帖。”

“走!”天之佛当机立断扣住他的胳膊,“你太慢,吾带你!”

剑布衣眸色一变,急忙出声提醒,“莫伤了身体!”

“无事!”天之佛暗使佛力保护腹中胎儿,当即化光疾驰。

失去静谧的荒神禁地,紧绷肃重,到处充斥着雄浑厉功。

天之厉掌纳功力,半支撑劫尘昏迷的身子,让她另一半身子借势倚在祭台边上。

半晌过去,不见任何起色。

劫尘苍白的面色依旧没有丝毫血色,洞穿的胸口,鲜血虽止,却清晰露出半数亦遭损毁,却来不及取出的心脏。

天之厉输入其中的王厉之血没有起任何作用,根本不能修复她断裂的心脉。

心口一阵锥心痛楚,天之厉眸色骤变,欲要继续灌注血液的手一僵,

罪墙为何偏要选在此时!

劫尘命在旦夕,

她已恢复功力,

只能她去。

等劫尘命稳下,他立刻赶去,有剑布衣,或可暂时无事。

天之厉心头一痛,无力自责顿斥全身。

你带着昙儿定要平安归来,劫尘和你还欠着吾所有的解释。

募得阖眸,压下担忧,天之厉凝神一掌继续僵硬的隔空输血,另一手变拳为掌,从背心点穴按向劫尘天灵。

沛然元功吸纳禁地万古灵息,急速灌注,源源不绝。

片刻后,劫尘即将散去的命息被强制保留在了喉间,而真元魂体却依旧若隐若现,没有好转,游移在脱体边缘。

异诞之脉出口处,浩瀚佛光突然从天而降,

“天之佛!”

与四周林木融为一体的守将幕然现身,横兵而挡,

“天之厉命令,还请回!”

天之佛眸色力持冷静,松开剑布衣胳膊。

剑布衣翻掌化光,

“三指族徽荒裔帖!”

守将一震,诧异看着他手中之物。

他怎会有此物?

剑布衣看向他:“不必惊异,吾受天之厉命令,护送天之佛出去,不久亲自护送回来全文阅读。”

守将怔住,天之厉刚密语下令不久,怎会又让他拿此物而来?

“你在怀疑天之厉!”天之佛骤然出声,利眸扫向她。

守将一震,当即摇头:“不敢!”

“不敢便照做!”天之佛嗓音自有一股威严,“立刻撤去把手的兵力还有结界。”

剑布衣见她眸底暗藏的忧色更重,看向守将补充道:“若非有天之厉命令,必定是强闯而出,你们亦阻挡不住,吾受天之厉命令护送她离开,你不必顾虑这么多!所有责任由吾担起!”

“吾不是怕担责!”守将眸色一肃,看向天之佛:“我们守护天之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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