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fate-11 冥之河（1 / 2）

“我是想问，阿尔托利亚，”夏启明突然想起来一段动漫中的剧情，诡异的很：“连时间都能斩开，毕生不败的你，到底是怎么躺进那个冰冷的棺材的？”

“因为我，放弃了呀。”阿尔托利亚的石中剑在某场战役中断裂，无奈只能寻找新的圣剑，在某个湖泊中发现了仙女的她立刻便答应了仙女的要求：起誓此生必胜，从而得到了湖中剑【Excalibur（斩钢剑）】，因为是靠发誓必胜得来的，所以也叫做【誓约胜利之剑】。

“最终，格尼威尔也背叛了我，但我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伤害他，伤害我的姐姐。”

夏启明点头：“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你的前任master很有趣么。圣杯的选择当真是很有趣的。”阿尔托利亚皱眉头，以前每次他说道这个部分便会被打断，他到底知道什么？

“【诸世一切之恶】，作为人类之恶，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放弃。”夏启明轻笑：“因为你最后的一次放弃，你毕生的功绩全部倒扣，所以你是大恶人呢。”

“不会吧……”“而卫宫切嗣，他则和你不同，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他，只需要随便找一个理由，便可以放弃原本他珍视的一切，所以圣杯会看上他，选择他作为胜利者。”

“你怎么知道？”阿尔托利亚还在挣扎，不过她心底已经动摇了——背叛了国家和子民放弃了胜利的自己，和背叛了自己的卫宫切嗣，虽然不是一类人，但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卫宫切嗣还好说，只是背叛了自己一人，而自己居然，居然需要面前少年的点破。

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敢承认，不能承认！可是，“你说的是对的。”

狗狗酱将夏启明挤掉线，抱着那个沉沦的小脑袋，轻轻地拍打。夏启明的异变也导致了狗狗酱的改变，他的面具化为虚无，虽然能被看到，却不能被摸到了。阿尔托利亚抬起头看着那纯净的笑容，心中的压抑和苦闷顿时消散一空。是啊，总是追寻胜利，追寻誓约的自己，最终肯定不得好报的。

已经用生命来还债的自己，貌似……貌似，貌似也差不多了吧！

“乖乖哟~不要悲伤，不要生气，美美哒~”狗狗酱貌似刚学会说话那样安慰着阿尔托利亚，一个寒冷又悲伤的人，正需要一个又大又暖的拥抱。

一个拥抱。抽噎，阿尔托利亚积累了千年的痛楚最终得到了解放。

“啊叻，我好像是错过了什么有趣的戏码。”狗狗酱下线，夏启明发现自己正陷在亚瑟女王的怀中。狠狠地被推开，夏启明也不恼怒，只是让她自己看三国演义。

时代和她差不多，里面的智慧却天差地远。中国传承的残忍，贪婪，暴虐，正是阿尔托利亚这种理想派空想派的国王需要的。所谓智慧，指的便是方法，阿尔托利亚最需要的东西。

“你自己看吧，我先走了。”夏启明挥手，离开了。

正是夜晚好时光。从远坂凛被送回去也只度过了没几个小时。既然只剩下红A和Lancer，那就拉一波吧。

“我还想去找你来着。”灵体，可以穿过车门，以自身的意念停留在车座位上，却不能躲过夏启明的侦测。失去了长枪的库丘林倒也不太失落，虽然他已经失去了一战的能力。

“杀了我？”库丘林笑着摇头：“是啊，我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在你的眼中只是杂草吧。”

夏启明并没有停车，而是转向去了另一个地方。一直没出场的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在哪里，既然Lancer的愿望是痛快战一场，那么便送他去。

“……你想帮我达成愿望？”好像是感知到了，又好像是猜测，库丘林发现了夏启明的想法。虽然凡铁不可能做出像样的武器，但是反正他的目标是战斗，而非胜利来着。

佐佐木小次郎也是这样想的，他用自己的那把特别长的刀在旁边的竹林削出两把竹刀，两条竹枪，与库丘林相对站好。一个是生前没能好好打一场架的Lancer，一个是失败之后连名字带过往全都忘记了的assassin。

夏启明将库丘林送来，便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两人对打。可以说库丘林完全打不过，如果不是竹刀确实不锋利，他恐怕早就死了。【秘剑·燕返】，说白了是以特殊的方法，在拔刀斩之后再出一次拔刀斩。拔刀斩的威力来自于刀出鞘时太刀本身的弧度和刀鞘压出一个怪异的杠杆，从而造成一次快而且爆发力强的削技。

而燕返，则因为刀已经出鞘了，无力可借，反而比原本的拔刀术还要难防范，因为速度超乎想象的快！至于什么以刀术堪比什么第二法，这种说法还是省省吧，不懂得去百度也比自己瞎编的强。

所以说，失去了武器，小次郎的刀法是没有变化的，而库丘林虽然枪术也非凡，比得小次郎，却差了不知几许。竹刀刺进库丘林的脖子，小次郎也不管这一刀到底刺进去多少，便直接丢弃了竹刀，拔出物干焯，对着夏启明。

“你们还未打完呢。”夏启明托着腮，他都快打出哈欠了。刀术和枪术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