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浮萍天涯又几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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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缓缓地道:“我很想看一看,他的人,和他的刀。”

“是!”洪天青道,“公公,小人还有一事相禀。”

“说。”

“冷若秋和冷血二人,已被冷如霜劫走,也是在昨夜四更丑时。”

“乒”的一声,郑公公手中的青花瓷杯竟被他二指捏地粉碎,他咬着牙关恨恨地道:“传冷艳、冷笑、冷欲秋!”

不一会儿,劲装结束的三人便已立在了郑公公的面前。

郑公公猫头鹰般的眼睛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六扇门七把刀中,如今只剩下了你们三把刀了。如刀被害,冷如霜三人叛逃在外。我要你们三人在雪融之前提他们的脑袋来见我,若有谁顾念往日情意下不去手的??????”

三人立刻抽刀在手,齐声道:“雪融之前,定提他们三人的脑袋来见公公!”

胡醉醒了,是被冻醒的。刚刚做梦梦见自己坐在一叶小舟之上渡江,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摇摇晃晃,船头上摆着一只红泥小火炉,上面一只瓦罐中不知是炖着肉还是煮着酒,他饿极了也渴极了,跌跌撞撞地想要去掀小火炉上的瓦罐盖子,想不到此时船身一晃,他就掉进了深不见底、寒冷刺骨的江水里,他双手胡乱拍打着水面,正慌了神的时候,惊醒了。

醒过来一看,火早已熄了,烘晾衣服的木架子倒了,衣服散在地上,一摸,却还是半干不干的,他也不管了,胡乱就穿在身上,晕晕乎乎之间看见灰烬中摆着一条烤焦了的狼腿,散发着浓浓的糊香味儿,他抓起来就大口大口地咬起来。

啃尽了一条狼腿,却还是感觉饿,很饿。也许那并不是饿,而是空虚,冷、饿、累、孤独、寂寞??????等等所带来的空虚。他只是想要找些什么来填补,一条狼腿是不够的。现在他很想喝酒,迫切地想喝。

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酒香味儿??????

胡醉使劲吸了吸鼻子,没错,是酒香味,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竖耳倾听,庙外,是马蹄踏雪之声,一个人的脚步声止于门外,想必是在系马,接着庙门被一把推开了,一个满头满身雪花的人夹着寒风雪粒拥进了庙里,手中提着一只好大酒葫芦。这人转眼看见庙里地上还躺在一个人,拱了拱手说了声:“叨扰!”便转身关上了庙门。

胡醉道:“怎么不把马也给牵进来,外面大风大雪的,不怕给冻坏了?”

那人道:“也说的是。”出去牵了马进来,那马刚踏进庙中,便是一声长嘶,慢慢地踱到胡醉跟前,卧在地上。

胡醉苍白的脸上满是欢笑,道:“好马儿!乖马儿!”伸手替它拂去长鬃上的冰屑。

原来这马便是胡醉的汗血宝马,而牵马之人,便是那日的夺马之人——祁连鹰。

祁连鹰道:“咦?奇也怪哉!怎么老兄你认得这匹马?”

胡醉道:“这马是我的朋??????”

“放屁!”祁连鹰骂道:“这马是我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你却说是你的!别以为这马跟你比较亲近就想动歪脑筋寻什么便宜!告诉你,这马是我的!”

“我认得你,你是祁连鹰。但这马却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胡醉受伤着实不轻,现在说话也颇感吃力,歇了一歇道:“我是说,这马是我的朋友。”

“朋友?”祁连鹰奇道。

“是的,朋友!”胡醉抚摸着马儿,“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过面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驯服它让它跟着你的?”

祁连鹰这时也认出来胡醉,对这家伙颇有些忌惮,如实相告道:“其实??????其实不是马跟着我的,而是马儿带着我来到这地方的。”他走到墙角,一屁股坐了下去,接着道:“我逮这马儿一个多月了,始终奈何不了这畜生。方才我见这家伙在山脚下转悠,就慢慢地靠近它,想不到这家伙这次倒不跑了。我拿出绳子来套住了它,想把它往山下牵,它却往山上走了几步,却又不跑,我就姑且跟着,它就将我带到这儿来了。唉,想不到我驯了十几年的马儿,这匹马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听我的话。”他拔出葫芦塞子,一仰脖“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酒,想是说了这许多话颇费口舌。

胡醉的喉头上下涌动,咽下一口唾沫,道:“我好想喝酒,能不能给我喝一口?“

祁连鹰晃了晃酒葫芦,摇头道:“剩下不多了,我自个儿喝尚且不够,不能给你!”

胡醉心痒难搔,只觉喉头渴地厉害,乞求道:“我胸口痛得厉害,头也晕得紧,就让我喝一口吧!只一口!”

祁连鹰看他脸色苍白,仔细一瞧,见他胸口一大片血痕,忙道:“你受了伤?”心下暗暗心惊:天下高手是越来越多了,这小子武功已着实不弱,竟然还有人能将他伤得这么厉害!

他摇了摇头,有些不情愿地将酒葫芦递过去:“说好了,只喝一口啊!”

胡醉立刻接过酒葫芦,将塞子随手一丢,猛灌了一大口,赞道:“好酒!”却不把酒葫芦还给祁连鹰。

祁连鹰紧紧盯着胡醉手中的酒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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