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冷水浇背,方兴未艾!(1 / 2)
又不是瞎子聋子,这边发生了天大的动静,林雪、沈明和兰若当然会闻风而动。
如此,大魔头李尧就不是以一敌二了。本来就是形单只影,现在更显人单势弱孤苦伶仃了。
道士是神秘莫测是看似同等级的修为可以完胜一切敌人,可当对手数量和质量不是同样级别的时候,真想一个小孩子来个逆天大爆发用小胳膊瘦腿生生打赢十几个肌肉暴涨的壮汉?
浩正早就急不可耐了,又是一马当先一剑西来,每一击都竭尽全力不能毁天灭地至少也要搞得天摇地动。
剑还是那把有麒麟标志轻剑派独一无二的大剑,却不再形单只影,文涛也同时出手了。
两剑同来,一是摧枯拉朽的霸道蛮狠,一是诡异刁钻的狠毒,到了一个层次的高手随心所欲,不是唱双簧的相声要个一年半载也难以浑然天成,水到渠成般轻松自在两剑的效果一叠一胜于二。其中蕴含的必杀难逃是小葱拌豆腐再一清二楚不过了,没有林琳那种几乎可列入江湖十大高手一般的霸道怕是在劫难逃了。
李尧简直就在破罐子破摔,他却是不情非得已,谁不知道溜之大吉,可不牺牲小我怎么能保存大我?前面是难测深渊或是冰天寒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一脚踏前,粉身碎骨或是冻死他乡,一脚之后的事情管他哪?
灵力枯竭脸色苍白的李尧连连捏碎符咒,大风骤起“呼呼”乱吹与剑气相撞更激狂风。同时,李尧身形闪躲避开首当其冲的凌厉。
大风狂啸竟在这一刹那生生阻断了剑气,腐朽变神奇般奇迹乍现,鸡蛋里挑骨头一般不可能的逃亡机会蹦出。
总是最出人意料的李尧当然会在这种生死相牵的紧要关头让人跌碎一地下巴。
不退反进不逃反冲,李尧捏碎符咒,一股大风围绕身周,身形急速向前掠去,手中如意棒用力握紧,横扫千军,
在能撕裂一切的剑气纵横前,纯粹的暴力美学如果没有更高一等的修为支撑只会是班门弄斧画虎不成反类犬。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精确说来李尧或许算不上是这个非常,但胆敢一人独对江湖最强两大门派的长老全没有怨妇一般的幽怨憋屈,他也是个心态变态得非常之人了吧?
似是在千军万马纵横的沙场巧取敌将的暗夜杀手一般不可思议,李尧的那根棍子竟然没有被纵横的剑意削个稀巴烂。
“嘭!”
一把剑能遇鬼斩鬼的浩正首当其冲,竟被一根虽能自由伸缩却再稀松平常的木棍给抽飞,紧接着的是文涛。
就算再痴心妄想的痴儿也难以想象这样甚至用震撼都难以形容的画面。方才浑然天成无懈可击的两大高手的合击竟被一个似是被逼到了墙角跪地求饶的小混混用一根木棍给抽飞了?
沈明、林雪和兰若不可置信,以为是在白日做梦,眼睛瞪起似是看见西边升起。不止他们三人,就算当局者也只觉得匪夷所思。
强到离谱的人浩正和文涛不是没见识过,就算此时的李尧是扮猪吃虎深藏不露的大魔头,堂而皇之用毁天灭地的盖世魔功轻而易举杀得他两毫无还手之力,他们也绝不会有这种破天荒的荒谬感觉。
因为那一棍飘渺玄妙似是横空而降能穿越纵横剑气的棍子,相比它的神奇奥妙,它打在人身上的力度简直就可以用不痛不痒来形容!
浩正和文涛虽狼狈被抽,却是毫发无伤!
李尧真是高深莫测的前辈高人所化一直在扮猪吃虎嬉戏人间看尽众生相?
……
当然不是,李尧就是那个李尧,一个一心妄想夺得传说中那三件宝物成为最强道士却始终一无所得灵力出奇的低的小道士。
只是既然有要成为最强道士的雄心壮志,又会被那个修为不知有几十层楼高老不死的收为徒弟,李尧当然有他的与众不同。
傻人有傻福,李尧这个脑袋空空如也做了十几年人却连双蒸烈酒都不知道、不谙世事的傻小子,竟是在某一方面是五百年一遇的奇才。
毛驴说“连再充溢的灵气都感知不到的家伙,算个屁道士。”,是在指桑骂槐。在毛驴眼里若是灵力如枯井般干涸就算你在寂灭的天地还能神迹一般地感觉到灵气,不能获取那三样东西成为最强道士把大爷真变成大爷也不是一个厉害的道士。
冥冥之中或许早有注定,正是因为李尧有那种乐观得白痴无论如何都能因为腹中空空、一无所知而风轻云淡的蠢货脑袋,他才可能视身边旁骛为无心无杂念,才可能似是瞎子失去了视力所以听力更为灵敏一般感知能力超凡入圣,才可能有那种超出人类能想象的百试百准的直觉。
因为所以,简单到让人以为是在侮辱智商的逻辑。
似是不可思议,李尧却是借助这个因为,感知到了那纵横剑气不可捉摸的轨迹,送出了那如有神助的一棍子。
从这个粗浅的逻辑来说不难理解不难接受眼前的事实,但当李尧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无疑于母猪上树黄牛弹琴一般不可思议震得人七荤八素。所以此时众人才如木鸡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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